底子酒吧後街,發生了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件。三個無正當職業者被野狗襲擊,當場斃命。既然是小事件就不能引動大人物的眼球,所以就無聲無息了。現場所有的證據都表明事情的過程的簡單,以及易操作性!
一條野狗躍起用爪子,抓破其中一人的喉管。又一條野狗咬斷了一人的脖子,再抓斷另一名男子的脖子。也許是一條狗,也許是兩條狗,也有可能是三隻狗!一份關于消滅杭木市内野狗的報告遞了上去!
‘大火!來給你吃火腿!’吳憐手裏是一塊新買的火腿的,對着大火晃來晃去。
大火擡了一下眼皮,瞥了一眼吳憐又閉上了。卧在秦湛的身邊沒動,頭搭在地闆上繼續它的大覺,尾巴不時的動一下。
吳憐有些生氣的把火腿放在大火的鼻子前,說道:‘新鮮的,而且很貴!’她這兩天用了各種手段,買遍了食物,來喂食大火!這條大狗根本就理都不理,還一副她很可笑的表情!
沒錯!吳憐在這隻大狗的臉上看出了嘲笑,它在嘲笑她。
‘你不用喂它,它隻吃秦湛給的東西!’李玲玲說道。她在這裏住了兩天了,秦湛讓他住下的。因爲這個吳憐撅了一天的嘴,他爲什麽要讓她住下?她漂亮?還是有錢?理由一天後她才知道。
吳憐拿着火腿在大火的鼻子邊上,晃過來,晃過去。大夥一點反應沒有!有些洩氣的指着大火的腦門:‘你呀,和你主人一個德行!木頭!他是木頭人,你是木頭狗!’對着大火念叨着。她現在不怕大火,她知道大火根本不會咬她!
大火把頭一歪不理她!
這個動作倒是把李玲玲逗笑了:‘我想神醫大山的那條大火的靈性,也不會比咱們這個大火強太多吧!’兩天的接觸,她喜歡極了這條大狗,太有靈性了。雖然它也不理她!
‘神醫大山的大火那是神犬,我見過的。能夠識别藥材的,許多行者在藥材方面有疑問都會請教神犬。’吳憐說道,對門口李玲玲擺了擺手:‘過來坐,我來跟你講講神犬大火!它呀也就會掃掃地!’蔥白的手指點了下大火的頭。秦湛在一邊削着小木頭,忙着他的雕刻大業!
昨天吳憐的大眼睛差點掉出來。大火用尾巴把秦湛雕刻的木屑掃到小鏟裏,然後叼起小鏟把木屑倒到垃圾箱!神了!要不是大火的龇牙吓唬她,她非得抱着這大狗親上兩口。
兩個女孩坐在大火的傍邊談論着神醫大山,談論着神犬大火。一會瞅瞅雕刻着的秦湛,一會輕輕的摸一下大火光滑的皮毛,惹得大火不滿的哼哼!她們聊得很開心,李玲玲非常喜歡這種溫馨的感覺!
‘怎麽了?又頭疼了?’吳憐問道。李玲玲的手有些抖,臉色潮紅皺着眉頭,點了點頭!她最近一個月來,頭痛的越來越厲害,到了醫院做了全面的檢查,并沒有發現有什麽疾病。大夫診斷爲神經性頭痛,開了一些藥物吃了沒什麽效果。
半個月前一位朋友對她說,有一種雞尾酒能治療頭痛,很有效。在這位朋友的帶領下,來到那個底子酒吧要了一杯名字叫做‘忘卻’的酒,雖然這酒的後勁非常大。但喝完後,之後的一天确實沒有頭痛,而且精神非常的好。在那個酒吧,這些天她每天都會和朋友去那裏喝一杯。她的頭痛大大的緩解。
秦湛的手指點在她的眼角,陰陽二氣透進。
陰陽二氣糾合化作五行之息,在竅穴經脈内生化流轉不息,宣達于頭部諸穴。李玲玲的痛苦的表情漸漸的淡了,有些發抖的身子也安穩下來。
‘好些了嗎!’吳憐拉着李玲玲的手。她知道秦湛把這個富家女留下是爲了給她治病,治療這個頭痛病!
李玲玲出了一口氣,那頭痛終于又過去了,額頭有些細汗!‘好些了,不疼了!’
吳憐瞅了一眼繼續雕刻秦湛說道:‘這個赝品神醫,還是有些手段的。就麽幾下你就好多了!’她很佩服秦湛醫術,也很懷疑。她倒不是懷疑秦湛就是神醫,而是懷疑秦湛與神醫大山有沒有關系。她懷疑秦湛是不是神醫三百六十一行者之一。
吳憐特意翻閱了三百六一位行者的資料,倒是找到一位與秦湛有些仿佛的行者。那位行者名叫石行者,磊森!木讷少言,據說之前是一位木匠。磊森?資料上的磊森很全面,身材沒有秦湛高,臉要比現在的秦湛黑的多。最主要的是,這位石行者伴随着雪行者走在高原之上,時常還會有報道!沒有記者可以跟上這兩位行者的腳步,做不間斷的報道,不是因爲跨度而是因爲高度。石行者,雪行者行走在高原的雪山之上。
‘她這是什麽病?’吳憐對秦湛問道。神經性頭痛怎麽這麽誇張?
秦湛說道:‘心誘!’
心誘?‘你能不能說明白一些?’吳憐極讨厭秦湛的惜字如金,雖然很酷但有時候很難理解。
‘内心對外物的依賴!’秦湛說道。他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病症,但李玲玲的心誘之強卻是他見過的最強的。
吳憐想了想:‘你是不是說的上瘾?或者心理變态?’
秦湛點頭,李玲玲機體之内的污穢之物已被他除去。但心誘,需要她自己本心克服!誰也幫不了她。秦湛的五行之息也隻是咱是緩解她的心誘之痛。
‘你以前是不是吃過什麽藥,或者對什麽東西上瘾了?’吳憐對李玲玲問道。吸毒就有極大的心瘾,但李玲玲又好象不是吸毒症狀。
李玲玲想了想:‘沒有啊,我沒有對什麽東西有特别的興趣!秦湛,我的這個病什麽時候可以好起來?’頭痛太痛苦了。
‘一個月!’秦湛說道。
吳憐說道:‘一個月時間也不是很長,走吧,咱們準備準備,吃飯去吧!估計張小顔和張老頭已經到了樓門口了!’
叮鈴!門鈴如期而響。吳憐對李玲玲聳了聳肩膀:‘你看,他們就是這麽的準時。木頭同學,咱們吃什麽去?’
門外站着四個人,出乎吳憐的意外。張蘭山,張小顔這是預料之内的,預料之外的是崔蓮和她妹妹小崔文。
‘秦哥哥!我來看你了!’小崔文甜甜的說道。她現在在小學校裏上課了,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秦湛了。今天是星期五,明天休息,讓她姐姐帶着她來看看嚴烜和秦湛。主要還是來看秦湛。
秦湛笑着點了點頭,在自己口袋裏掏出幾個小木刻遞給她!
‘謝謝,秦哥哥!不知道大火雕刻好了嗎?’小文問道。
大火的個頭兒不比小文矮多少。小文瞪着大眼睛盯着大火:‘你叫大火嗎?’有些呆呆的對大火問道。比她想象中的大火要大得多!好漂亮呀!
哇!小文摟住大火的脖子,親昵的蹭着它的皮毛。她不怕大火,姐姐的故事裏大火是好狗,是非常好的大狗,不會咬人的。大火隻會救人,不會害人。
大火想要掙脫這個小女孩,但又怕傷到她。望着秦湛嗚嗚的低聲叫着,它不習慣被人這樣的纏着。‘大火,你吃什麽?吃大餅嗎?’小文走在大火的身邊,不停的問道,小手摸着大火的脊背。
‘玲玲,最近的頭痛怎麽樣了?’崔蓮對李玲玲問道,她雖然搬回宿舍,但也并不是每天都會回去睡覺。宿舍的其他的人都在傳……
李玲玲笑道:‘好多了,這兩天我住在小憐家裏。秦湛正在幫我治療,應該快要痊愈了!’秦湛高大的身材,給了她安全感!
崔蓮說道:‘那就好,那就好!’看了一眼秦湛這個沒有表情的家夥。
簡單的晚餐變成集體會餐,四個大美女一個小美女,一個臉色黝黑的男子,一條皮毛黝黑的大狗。
‘你睜開你那眼看看,我們這可是神犬,跟那些随地大小便的傻狗是不同的!不容許寵物進店,你這是種族歧視……’吳憐對着一位飯店的店員吼道。他們一行人已經被婉拒,或者直拒三次了。理由很簡單,本店不得帶寵物!
吳憐對旁邊的崔蓮說道:‘你那毒舌呢,沒見到咱們的權益被傷害了嗎,還不張嘴維護權利!’崔蓮罵街的本事,絕對在她吳憐之上,今天怎得裝了大家閨秀?
崔蓮沒動。倒是小文聽到後小手插着腰,對着玻璃門内的店員喊道:‘我們這大火可是神犬,跟那些随地……’不時的還指指點點。惹得店内,店外的人們都看着這一行人,還有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