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偷偷的睜開眼,還沒有消失!繼續尖叫!天色還沒有發亮,她來喊秦湛一起去跑步,練拳。當然了即使她不喊秦湛也會出練拳!
‘這裏是哪裏?’李玲玲在床上起身,頭痛,很痛!她的頭痛已經一個多月了。而且睡眠也不是很好,幾乎每天都在做惡夢。
吳憐的尖叫把她在很久沒有過的美夢之中叫醒,朦胧的雙眼眯着,秦湛?還有一條大狗?大狗!李玲玲嘩然驚醒也是尖叫一聲躲進床裏,把杯子蓋在頭上。
幾聲驚叫把嚴烜吓得不輕,趕緊披上衣服跑了上樓來!‘小憐,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對站在秦湛門邊的吳憐喊道。
秦湛閉着眼睛盤膝坐在地闆上,他的身邊立着一條大狗。大火?神犬大火?不是,大火的額頭,以及後背上有幾道巨大的傷疤。這隻大狗,黑毛皮光亮,身上并無一點傷痕!
秦湛的床上被子裏裹着一個女子,露出一個小腦袋!李玲玲!‘喂,你是怎麽來我家的!’吳憐被李玲玲的尖叫吸引了目光,眼前的這個大狗可以過會兒再說,這個女人的來曆一定要問清楚!
大火瞅了瞅氣勢洶洶吳憐,又趴到了秦湛的身邊。
‘這裏是哪裏?我怎麽會到這裏!’李玲玲偷偷打量了下被子裏自己身上的衣物,健全的!她隻知道昨天晚上同朋友去酒吧喝酒,後來迷迷糊糊的就不知道了。
吳憐走到床邊指着李玲玲怒道:‘這裏是我家!還裝無知!說,來到我家有什麽企圖?’瞥了一眼盤膝而坐秦湛,企圖還不就是這個招蜂引蝶的家夥,不聲不響的都招到房間裏了。
‘你也别裝死!說,怎麽把這個女人弄到屋子裏來的!’吳憐小腳想要踢坐在地闆上的秦湛。大火的喉嚨裏輕輕的吼了一聲,獠牙龇出,盯了一眼吳憐。
吓得吳憐趕忙坐到床上,幾下子一縮到被子裏,不敢言語!李玲玲也是十分懼怕的坐在床上不敢動彈。兩女子瞅着這隻很大的大黑狗,心裏在發毛。
嚴烜苦笑,大火什麽時候來的?他認識大火,即使大火的額頭沒了傷疤,身上也沒了傷疤!他也認識。神醫的手下死人尚且可活,幾道疤痕不足道!這神犬怎得能找到他家裏來?
不僅大火來了,還來了個莫名奇妙的女子。這個女子他認識,學校裏有名的富豪女,來他家找過幾次秦湛。可她什麽時候上了神醫的床?嚴烜老頭可不相信神靈會做出什麽苟且之事!
叮咚!門鈴聲打破了這安靜!
‘肯定是那個張小顔!’吳憐習慣性的喊道。喊完卻小心的看了看趴在秦湛身邊的大狗,這條大狗太大了,也太兇了!
秦湛睜開眼睛,起身!‘我去開門!’嚴烜苦笑道,這都什麽跟什麽?
萬宗拳!秦湛還是打着他的萬宗拳,不快,不慢。大火在秦湛不遠處轉悠着,一會去聞聞那朵小花,一會又去樹底下咬咬還發着綠色的小草,自己玩的不亦樂乎!
張小顔的太極拳頗有進境,她已經取代了他的爺爺張蘭山,占領了這一片小樹林的草地!如今的張蘭山早上隻是簡單的散散步,然後邀上嚴烜,兩個老頭一起去吃早點。神醫的早餐他自己會解決,那兩個丫頭不會餓着神醫。兩個老冤家,聚在一起雖然還是吵,但吵得很和諧!
‘我發現你這個大小姐的本事真的是高深莫測!大半夜能摸上秦湛的床,透露下怎麽弄的?’吳憐小聲的問道。這種事沒有内應,來個内外勾結是不可能完成的!秦湛會嗎?當然不會!那塊木頭恐怕對女人是不感興趣的。
李玲玲和吳憐坐在長椅上,瞧着身材曼妙的打着太極拳的張小顔。‘我真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好像和同學一起去酒吧喝酒了,後來迷迷糊糊就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就聽見你驚叫了!’對着吳憐苦笑道。她是對秦湛有好感,但也不至于半夜摸上他的床。即使有心,也沒有那能耐。
‘那就是那小子把你給拐回來的?或者搶回來的?’吳憐眯着眼睛瞄着武動的秦湛。也許這小子是個淫賊,大淫賊!
李玲玲笑了笑:‘送上門去人家都不要。還拐回來?’秦湛的木讷讓一些女子歎聲而去,隻道這是一塊不開竅的木頭!另一些女子則是來了精神,她們認爲秦湛這種不爲女色所動,才是真男人。沒見過秦湛對哪個女子親近。
‘這條大狗是你的嗎?’張小顔額頭有些汗,走到收式秦湛的身邊說道。遞給秦湛一杯水,這是她每天特意爲他準備的。
秦湛點頭,接過水杯,咣當!
張小顔說道:‘它可真大,叫什麽名字?’瞧着遠處正在歡快的刨着草皮的大火說道。
‘大火!’秦湛說道。
大火?吳憐和李玲玲也是走了過來笑着說道:‘你叫秦湛,它叫大火!你豈不就是神醫大山?神醫秦湛?’上下打量着秦湛,她還真想在秦湛的身上找出神醫的影子。
這話惹得三女都是仔細瞧着秦湛還有大火。
神醫大山的形象出現在媒體上之時,已經滿頭長發絡腮胡須看,黝黑的臉上顯出皺紋,風霜滄桑。如今的秦湛臉色黝黑但光滑,頭發不長不短,無須,雖不帥氣但幾分剛強,腰背筆直,高大健碩。似乎隻有那無言與神醫有共同之處。
嗚嗚!大火叼來一塊根莖樣的東西,搖晃着尾巴獻寶似的送到秦湛的身邊。它的小布口袋沒有帶來,要不然它會把這塊東西放在布袋裏。
秦湛笑了笑,接過來。拍了拍大火的腦袋!
‘我覺咱們應該阻止一下,讓這兩個丫頭這麽下去不好!’嚴烜的筷子夾起個小包子。
張蘭山笑了笑:‘你是覺得他配不上你孫女,還是說你孫女配不上他?’他知道自己的孫女張小顔對神醫有意思,那又怎麽了?很正常,他認爲如果他張蘭山是女人的話,也會喜歡神醫這樣的男子!無所不能,而且值得信賴來的無言神靈!可能這個男人不太适合談戀愛!
‘你就不怕你家小顔用情太深嗎?神醫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凡夫,而是個神靈!’嚴烜說道,神與人是根本不同的!他的想法裏,神是不會有情欲的!
張蘭山說道:‘不食人間煙火?還不是吃大餅!神靈不是太監!還有啊,你不要用自己的想法來去測度所有。兒孫的事情,自然有她們自己去做主!咱們左右不了什麽!喜歡就喜歡,沒有什麽能不能的!’
‘你說咱們的談話會不會被竊聽?或者什麽的?’張蘭山笑道。離着拍賣會隻有一個星期了,杭木市的各大酒店早已住滿。就連一些小旅館都住滿了!
大酒店被大富豪擠滿,小酒店被小富豪擠滿,大旅館被大記者占據,小旅館被小記者占據。報名參與競拍的隻有兩百位左右,這兩百位無疑都是大富豪!
小富豪來參與這場競拍會,與其說是來參與不如說是來長見識。身家十億美元以下的小富豪,基本也隻是見識和擴大他們的圈子,尋找某些機會。
每一張世界熟悉的臉孔出現酒店門口時候都會引起蹲守記者們的瘋狂追捧。大酒店的門口聚集着無數的記者,等待着這些可以令世界經濟政治震動的大人物們。
杭木市的旅遊業創了一個奇迹,倒不是人員數量的奇迹,而是一天内接待富豪數量的奇迹!福布斯富豪榜前一百名,有三十一位聚集在杭木市,并在保镖的簇擁下參觀了杭木市著名的旅遊景點。
你要是站在街頭一不小心扔個磚頭,也許可以砸到阿拉伯的石油王子。
杭木市的國安系統隻在嚴烜張蘭山發布消息的時候,接受了相當大的考驗。當時的杭木市幾乎是世界各色大盜的雲集之地。杭木市國安局緊急在外省抽調了三百名國安人員,應對這些前來‘考察’的人物們。
現在的杭木市安保等等,非常的輕松。自從屠俠重傷了十幾個找嚴烜麻煩的家夥後,安保變得非常的輕松。那些蠢蠢欲動的大盜們,突然就安靜下來,安穩的像個紳士!
這群紳士們每天隻是參觀景點,品嘗美食,似乎那價值連城起死回生的藥丸與他們無關了!就連屠俠過後稍有擡頭的團夥,立馬解散,所有的罪惡似乎被融化在他的回歸之中。沒人想和世界第一恐怖組織做對頭!
紳士們一想起那萬名以上的傷亡,就息了那偷盜搶掠的心思!屠俠的殘暴還在進行着,所有的血腥打開報紙曆曆在目,左肋拳頭大小的空洞,支出體外的肋骨……生命誠可貴,其他皆可抛!
喜悅樓的頂樓的大宴會廳,是布置在喜悅樓樓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