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讀着手裏的報紙,頭版上是屠俠又在河北南部掀起狂潮。而河北省北部的人們則是正在期盼屠俠的盡快來臨!
河北省北部西部出現一個怪現象,某些人紛紛的出國考察,而且是越考察越遠,出去就不回來!一些人則是到當地的紀檢反貪部門投案自首,認罪态度極其的配合!似乎渴望着進監獄!
新聞辦發言人強烈的譴責了屠俠的罔顧國法,以報私仇的形式來進行違法犯罪的‘行俠仗義’,嚴重的擾亂了社會安定,破壞了法律的嚴肅性!
基地組織,泰米爾猛虎組織,埃塔組織,阿布薩耶夫組織,紅色旅。世界上五大恐怖組織,在神醫飛機失事事件中第一時間站出來表示,神醫遇難與本組織沒有關系!世界上也沒有那個組織敢站出來承認這個事件,沒有人敢借這個機會來提升知名度!因爲承認這件爆炸事件,不僅會惹來國際上的重金懸賞,還會引來華國不計代價的複仇,最可怕的是還要面對華國國内最神秘恐怖的‘屠俠’組織!
最近國際上似乎在流傳着五大恐怖組織都在積極的聯系華國内的屠俠組織,并且懸賞五百萬美元尋找能與屠俠組織聯系的聯絡人。
隐藏十年的基地組織首領拉登,發布一段錄像。錄像内拉登及其代表的伊斯蘭聖戰聯盟,承認神醫大山爲世界上的東方神靈,并肯定了屠俠組織在華國内的行動,是在爲神而戰!希望與屠俠組織共同攜手,以天主安拉,神靈大山的名義淨化這個世界!
這段錄像引起了軒然大波,世界上的目光都盯在華國。想看看華國屠俠組織怎樣回複這個魔鬼的邀請!很可惜,至今屠俠組織仍然沒有什麽公開的言論!屠俠就像隐藏在黑夜的黑夜,似是無影無蹤,但又無處不在!
世界上已經把屠俠組織列爲世界第一恐怖組織,因爲屠俠的巨大破壞力!在華國已經造成了萬人以上的傷亡,而且這個數字還在增加。還因爲這個組織的嚴密性,迄今爲止沒有一個人能發現這個組織的蛛絲馬迹!華國政府懸賞已經由二十萬,提高到二百萬!但依然沒有人提供線索。
一位英國的新聞人玩笑的說道:二百萬也許還不能達到人們出賣良心的底線。
屠俠組織被列爲第一的最主要原因是因爲,神秘的強大的組織成員。屠俠組織的殺傷手段完全以徒手搏殺,沒有使用任何槍械,也沒有使用任何的冷兵器。強大的單兵戰鬥力。
華國武術幾乎是一夜之間風靡全球,武術這種算不得神秘的格鬥技術成爲了炙手可熱。因爲傳說屠俠組織就是一支神秘的武學流派。
如果将屠俠組織的神秘強大的武術,嫁接到那些瘋狂的頭腦之中,那麽後果很客觀。
她在河北!秦湛坐在嚴烜的竹椅上,曬着太陽。雖然陽光不能幫助他的兩儀之體加速完成,但可以溫養靈台之中的那點光亮。在黃風塢一個多月了,靈台的三色彩光漸漸的融合到那光亮之中。那點光亮如今散發着三彩的光芒,照耀他的靈台,連接陰陽造化生機!
他想去找她,但他找不到,不可能找到。大鬼是個超人,他現在的身體是追不上超人的!知道她還好就好!他不能去深寒酒吧,因爲靈台彩光隐隐有所感應!他現在的身體還不能暴露在外,他還保護不了自己!
‘你是誰?’大門外進來一個人。吳憐!
秦湛在竹椅上站了起來對她點了下頭,沒有言語。
吳憐背着小包走到秦湛的身前,上下打量着秦湛說道:‘我怎麽看你有些眼熟?在哪裏見過?’一身黑色衣褲,齊眉的短發,臉色白皙光滑沒有胡須,木讷沒有表情,但帶着剛強。
她好像在哪裏見過,哪裏呢?想不起來!‘你是誰?怎麽會在我家的院子内!說話!’吳憐對着沒有什麽表情的秦湛說道。
‘是賊?還是強盜?或者是親戚?’吳憐把包放在竹椅一邊的圓形石桌上,坐在旁邊對着秦湛問道:‘你不說話是什麽意思?沉默是大金塊?這可是我家的院子!……’
‘大哥!你叫什麽名字?拜托!說句話好不好!’吳憐無奈的對秦湛說道。
秦湛還是沒有表情的看着她,聆聽這個小女子的喋喋不休。
‘算了,你應該是個啞巴!還是聾啞!’吳憐聳了下肩膀,突然低頭驚訝到:‘咦,地上誰掉的一百塊錢?’
秦湛沒什麽反應,還是那般表情!
偷偷瞄着秦湛反應的吳憐歎了口氣,這個身材高大蠻精神的人還真是個啞巴!‘哎,真是個聾啞人,不知道怎麽就到了我家的院子,也許是爺爺帶回來的吧!’自言自語的說道。
口袋裏一包黃黃的枇杷,吳憐打開袋子揀出一顆個頭大大的枇杷,咬了一口,真好吃!她從小就喜歡吃枇杷,酸酸甜甜的。随口問道:‘你吃嗎?’随即搖了搖頭,他怎麽能聽得見!
‘吃!’秦湛說道。
‘哦!坐下一起吃!恩?’吳憐忽然擡頭瞅着秦湛:‘你小子不是啞巴?’指着秦湛說道:‘你讓我費了半天勁,你就一句話不說?這一說到吃,你出聲了!住手!别拿,說清楚了,你是誰?爲什麽到我家來,說,有什麽企圖?’吳憐抓住想要拿枇杷的秦湛的手喝道。
‘說話!我知道你聽得見……’吳憐很有氣勢,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秦湛的鼻子。由于高度的問題,她是仰着臉!‘你坐下,你先坐下!’
秦湛坐下,看着她!‘這樣我心裏還平衡一些!’雖然是坐着但秦湛筆挺的腰闆仍然不比吳憐低。‘咱們繼續說……’他的高度給嬌小的吳憐不小的壓力。
半晌!‘大哥,你說句話,什麽都行!’吳憐再次敗了,眼前這個男子在她的萬言之下,還是一言不發。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過哪怕一分一毫!
‘吃枇杷嗎?’吳憐再次問道!
‘吃!’秦湛說道。吳憐問的的那些問題,他不能回答,所以不語。他不說假話!
吳憐對着秦湛挑了挑大拇指:‘我服了!給你個大的!就你這份定力,比廟裏的和尚厲害的多!’她對着這個男子不停地說了兩個小時,他硬是一句話沒說。一提到吃,馬上說話!不知道是定力高深,還是饞蟲作怪!
秦湛接過來咬了一口,甜甜的,酸酸的,味道很好。
‘小憐回來了!電話裏不是說明天才到嗎?’嚴烜在外面進來,手裏提着一個書包,好像很重!看到自己的外孫女與神醫吃着枇杷,有些意外!
秦湛起身接過老頭手中的書包,放在地上,對嚴烜點了下頭。嚴烜趕忙回禮,雖然這個神靈自稱走江湖的賣藝人,那隻是神醫的自謙。不要當真!誰見過玉皇大帝提着孫悟空去街頭表演耍猴?神明賣藝不可能!
‘外公,這個小子是誰?問了半天不言語,也不說叫什麽,幹什麽的!’吳憐給嚴烜讓出座位,用小手給自己的外公閃着風。
嚴烜滿頭是汗,不過他很喜歡這種勞累的感覺,因爲勞累說明他還活着。瞅了一眼秦湛,怎麽說?神醫?不能!大山?那不還是神醫嗎!‘他是我,我,我朋友!’嚴烜憋出這麽一句話。神醫重傷需要修養,不能暴露!
‘你朋友?他才幾歲是你的朋友?’吳憐懷疑的問道:‘他叫什麽名字?幹什麽的?’他外公的朋友不少,可沒有一個五十歲以下的,五十歲以下的都是學生。即使是五十多歲的也有相當一部是他的學生。
‘秦湛!’秦湛說道,他看的出來嚴烜很爲難。
哦!‘秦湛?這個秦湛?’吳憐在小茶杯裏點了茶水,用手指在石桌上寫了秦湛兩個字!‘神醫秦湛的秦湛兩個字?’
秦湛點頭!
吳憐對秦湛又挑了挑大拇指,笑道:‘要不說我一見到你的時候有種很熟悉的感覺。你很像一個人!很像一個人!’
嚴烜趕緊問道:‘像誰?’難道就這麽簡單被識破了?他可是憑借幾十年的專業化很高的眼力,才認出來的!小憐有這本事?
‘像神醫呀!外公你看,這身行頭,這表情,這個頭兒!’吳憐指着秦湛的上下說道。
走到秦湛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就你這一個小白臉也敢學神醫?模仿秀?外公,你不知道!現在大學裏這身行頭已經泛濫了。是個人就買套特警服,有的還弄頂奔尼帽。聽說神醫早期就是戴奔尼帽的!’對着嚴烜說道。
‘神醫大山那是淩亂的長發絡腮胡須,黝黑的臉滿是皺紋滄桑。外公你看看他這張臉,光滑白皙,比我的皮膚都不差。一個大男人皮膚保養這麽好,很變态!’吳憐的嘴,厲害!
嚴烜想張嘴,被吳憐攔住。‘外公,你先别給他解釋。我再說兩句,你一個小白臉扮滄桑也就算了。最讓我看不過去的,就是你居然還想學神醫的那份無言,那份漠然?我呸!’跳起腳來!
吳憐指着秦湛喊道:‘我告送你,你這小白臉的形象扮什麽最像?扮林黛玉!還想扮神醫?你把這身衣服給我脫下來,趕快給我脫下來!下次再讓我看見你穿這衣服,我讓你好看!還給自己取了秦湛這個名字,不管你真叫秦湛,還是自己取得,以後這個名字不許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