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是想要占北城?那你爲什麽要說那句話?”白小瑜打起精神,在那有點亂的腦子裏清醒清醒。
遊而成說道:“剛才你爹白先生,不由分說的,開門見山的,三下五除二的,上來就跟我說,把南城的四成利給我,我很茫然呐!然後,我琢磨着,怎麽好好的給我四分利呢?白先生又說給我五分利,六分利……他說完南城,我當然要問北城了?這很符合了邏輯,和咱們正常人的思維方式,你說對吧!上來就給我南城的利,雖然我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我出于好奇,也得問問北城不是?”王绮在一邊喝着茶水,抿着嘴偷笑,這個遊大經理又在不着調。
白小瑜乍一聽好像是這麽回事,再一細琢磨,也很合情合理,但怎麽就覺得不對勁呢?“遊先生的意思是,南城的利益不要?”白駒似乎聽出些門道。
遊而成攤了攤雙手,叼着煙說道:“不是我的,我要什麽呀!”弄了一地的煙灰。“再說了,你就是給我利,還能比袁雲舞給的多?”
白小瑜臉色一變問道:“袁雲舞給遊總多少?”白駒也想知道。
遊而成說道:“他沒說給我,他是跟我大哥談的,袁雲舞跟我大哥說,把他的所有的所有都給我大哥!”啊!這話讓白小瑜婦女有點驚訝,也不太相信。“他想用所有的家産和我大哥換一樣東西!”賣了個關子。
“什麽東西?”白小瑜很知趣的問道。
遊而成笑道:“他想用他的全部财産換他的一條命!不過,我大哥的境界比較高,視金錢如糞土,沒有被袁雲舞的那堕落的不和諧的糖衣炮彈所打倒。結果很顯然,袁雲舞失敗了!”這是他兒子小天正跟他說的,小天正當時在場。
“你,你們把袁雲舞給殺了……”白小瑜驚道。雖然袁雲舞被殺的消息白駒知曉,但并未被證實,而且隻有少數人知道,白小瑜不在知道的行列。
遊而成義正言辭的說道:“你這是诽謗!沒有證據不要亂說話!殺人的不是我,也不是‘我們’,而是我大哥他幹的,和我沒有關系。你要是舉報的話,一定要把事情說清楚,不要把我帶上,省的我麻煩!”白駒在一邊,拉扯着白小瑜的衣服,那意思是不讓她說。
白小瑜依然問道:“遊總的大哥,是不是那個被稱作秦先生的人?”大秦糖果的老闆秦湛的存在,不再是個未知,而是由員工們或者是有心人早就傳了出去,而且被傳的是神乎其神,版本衆多。但無論哪個版本,都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年輕!這位背景複雜的巨富的頗爲神秘的大款,是一個二十五六的年輕人。可惜的是,沒有一個人有這位秦先生的照片,不過根據大秦糖果女職員們的描述,那就是‘高大,平和,氣質獨特’。
遊而成點頭:“沒錯!一般人都稱呼大哥爲秦先生!不過我奉勸白小姐,你還是不要舉報他了,沒多大用處,你也知道咱國家現在這德行,有錢人殺個把人不算個什麽。何況我大哥,還不僅僅是有錢,而且還很有勢……”有點苦口婆心的意思。
這個!這個!白駒看着遊而成表情有點那啥,說道:“既然遊總和秦先生無意于南城,那,那我……”
遊而成說道:“我就不明白,你說的南城北城的和我有什麽關系,你自己的事情,問我幹什麽!哎!很沒邏輯啊!對了,辦大壽不能不請客吧?即使是做個樣子,那也得弄得像個樣子,對吧,最起碼要請一頓酒食……”
北城最好的一家餐廳,遊而成、王绮和白家父女四人在座,吃的很美,說說笑笑的。“遊總,不知道那位秦先生是何方神聖?聽說是個帥哥……”白小瑜在杯盞之間問道。“謠言,絕對的謠言。”遊而成一口喝掉杯中酒說道:“大哥絕對不是一個帥哥,他沒我帥……”
杭木白狗和大秦糖果遊而成在一起喝酒的傳聞不胫而走,一時間杭木的氣氛有些詭異。
“秦超人!不知道咱們還能不能再見。”安吉麗娜坐在那白雲上,望着下面那一條漫長的鐵路,那是俄羅斯通往芬蘭的鐵路,笑了笑:“超人,最後來個擁抱吧!”起身來到秦湛的跟前,張開雙臂抱了抱秦湛,并在秦湛臉上親了下。
“功德無量先師!”薛士鯉和李定義都是笑了笑轉過身去,貌似在看風景。
“不知道咱們是不是朋友?”安吉麗娜眼睛有點發紅。
秦湛笑道:“當然是!”
安吉麗娜含着淚撇嘴笑道:“是不是那種異性的有點暧昧的朋友?我一直沒有問,他們叫你‘閑适’,是不是一種親近的叫法?不知道我能不能也這樣叫你?我的異性暧昧朋友!”
秦湛說道:“他們和我一族,所以才那樣稱呼我,你還是叫我秦湛吧!”頓了頓,笑道:“我的異性朋友!”他不能帶安吉麗娜去首都平京,那裏對于她來說很不安全,雖然那些人以爲他們死了,但如果她的護照出現在平京,想必那些人不會讓她走出去。
還好的是,秦湛白雲速度相當的不慢,飄搖之間就到了俄羅斯北部,安吉麗娜将會乘坐火車前往芬蘭,再由芬蘭過境瑞典從而回到冰島。
“我現在才發現你其實也很帥,那麽這位帥哥有沒有電話?也許不知道什麽時候,我會偶然的想起你這個帥哥來,就順便給你打個電話。”安吉麗娜的淚已經流了出來。
一個号碼,輕輕的一揮手,安吉麗娜的眼前景色混亂再清晰後,她已經坐在了西去的火車上!擦了擦淚,掏出她的筆記本,用鉛筆在上面圖畫這什麽,不一會,一個清晰的頭像勾勒了出來……
“首都平京!祖國的心髒!我們來了!”薛士鯉站在雲端大笑,忽而轉頭問了李定義一個問題:“和尚,你說,首都如果是祖國的心髒,那麽,哪裏又是祖國的生殖器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