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偌大的空間内,白光一閃而逝,瞬而驚雷響動!“奇迹!奇迹啊!”魏明驚異的喃喃自語,擡頭望着那一盞盞閃爍不定的燈光,還有那一幹電器的起伏之聲。“強大的電流引起的磁場變化的沖擊,使得這裏的電子設備短路……”此時的這曠達的空間内的燈光忽明忽暗。
“奇迹?貧道稱之爲神通!”薛士鯉對着身邊這三位木楞的人微微一笑,說道:“以神通刻畫規則,驅動這空氣中遊離的粒子形成雷電!”
魏明呆木木的伸手抓着薛士鯉的手,反複的端看,似是想要在這血肉上看出什麽。“神通,神通……您就是用這個神通擊打的那王才嗎?您是怎麽定位的……”這雷與那視頻上的一般無二,都是那樣的突兀和不可思議。“您可以教我嗎?”擡頭問道。
薛士鯉笑着抽回自己的手,道:“貧道怎說過,擊倒王居士的那雷電與貧道無關,也許隻是巧合吧!”他這話沒人信,誰不知道那王才是想非禮薛真人,然後給雷劈了。“怎麽定位的問題,那是玄之又玄的冥冥之感,不可言的。”
“您,您收我爲徒吧!我要學這神通,我要學着神通……”魏明激動的上前想要給薛士鯉跪下。他這個美國華人小夥,小說是讀過的,要想有出息有三大條件:第一血統純正,得是某些特殊的宗族或者人物的血脈,這樣才可彰顯高貴;第二,要有一個缺心眼的瘋瘋癫癫的不着調的師傅,或者是獨一無二的絕世秘籍,這才顯得獨一無二;第三那就是運氣,無論是掉到山崖下或者臭水溝裏,不死且能,不是發現萬年靈芝,就是吃到黑蓋兒狗尿苔,然後功力大增……物理學博士,未必就比那些青少年在這方面就多根弦。
薛士鯉扶住魏明哈哈笑道:“魏居士真想學?欲練神功,必先自宮!不知道魏居士做好了這樣的準備了嗎?”
“啊?原來薛真人是福威镖局一脈……”魏明可能是被剛才的那奇迹般的僞科學驚到了,有些進入到角色。
叮!電梯的門打開,沖出十幾人,手中都是端着黑色的步槍,左右分開戒備,快步走來的正是剛走不一會的美上尉陳一男。“怎麽回事”陳一男向坐在休息區的幾人問道,這幾人面色有的驚愕,有的則是微笑。怎麽回事?剛才突然間電力不穩而且聽聞了一聲巨大的雷聲。
薛士鯉拍了拍腦子有點穿越的發愣的魏明,笑道:“貧道與幾位居士閑談,施了一點小把戲助興。如是驚動了陳上尉,那真是罪過,罪過了!”
魏明此時的腦子才算是從那驚雷中真正的回過神來,說道:“不是小把戲,不是小把戲,是真神通!真神通!薛真人,您即使不收我爲徒,也一定要加入我們的内裏科學會,您就是奇迹,您就是我們所研究的人體無限内力的真實存在,我們可以加以研究使得人類進化到一個新的層級……”他很激動,很激動,自己以前所信奉并潛心鑽研的的‘人體内力科學’,終于有了一個活生生的實例,不僅證明了他以前的推論,而且也有了以目标。‘内裏科學會’的信條是:人人都是超人,隻是人們沒有發現和挖掘自身。幾千年的神秘的道家,果然有着超現實的能力,魏明此時很激動!
“小把戲?神通?”陳一男皺着眉頭問道。
薛士鯉微微一笑,再次伸出手指,隻見他的那指尖再次亮起白光,喀嚓!一道白色驚雷沖天奔出,以剛才那一道單體雷電不同,這次的雷電猶如江河無數分流的蜿蜒曲折的線狀雷電,瞬間布達這高幾十米的空間内。這幅雷電構成的蒼天大樹,再次将這大廳閃亮,震撼着,壓抑着。
愣了!呆了!傻了!還能用什麽詞彙來形容呢?陳一男和那十幾個士兵,都是失神的擡頭望着這巨大的蜿蜒電網,手中的槍或者是什麽無意識的下垂。魏明和仇剛等人,也是再次被這壯麗震驚。耳邊轟隆隆的雷聲,不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是就一刹那,許是真的很久,那蔓延的極亮的雷電淡去消失,這大廳内又恢複了黯淡,與那燦爛的雷電相比這裏燈光顯得無光。
“就是這樣的小把戲!”薛士鯉笑道。
安吉麗娜躺在床上,閉着眼睛,她想盡快的入睡,也必須入睡,因爲明天就要去那西北了。作爲一個極限環境生存專家,她當然知道,在極端的環境中一個疏忽會有什麽後果,她要時時刻刻的需要保持最佳的精神狀況。但這時她的眼前和腦中,浮現的都是那一道道白亮的雷電……她不信神,她隻信自己,但那奇迹般的一幕讓她徘徊悱恻。
睡不着覺的當然不隻是她,還有陳一男,号稱無神論的她,在見識到今天的這超自然後,她不知道該有什麽心思。當然了,她睡不着的原因,還有那在腦海裏反複上演的那秦湛二十五秒的行雲流水。他就像一個死神一樣,精确的計算着人的生與死。
魏明也睡不着,就如同許多大科學家相信人體特異功能存在一樣,他這個物理學天才博士對于神秘玄學的追求也是笃信狂熱。薛真人的神通,絕不是什麽僞科學,作爲‘内力科學會’的創始人之一,對于僞科學的鑒定那是基本常識,而今天所見的卻是真正的神通。
“這個可以解釋嗎?”這個龐大機構的最高負責人此時站立在一邊,身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位老者,指着那屏幕上的閃電對他問話。
趙千斌雖然表情還是那樣的冷酷,但語氣中多了些下風,說道:“首長,按照那薛士鯉自己的解釋,那就是他使用神通,催動規則,來驅動空間内的帶電離子,來形成巨大的雷電!”
老者說道:“其實有沒有合理的解釋,都不重要了。明天他們就會去西北,那裏才是需要解釋的地方!”
“這次我也去!”趙千斌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