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學博士的用處可是大大的,咱們這個世界什麽和物理學沒有關系?物理,物理,萬物的道理!有這位美國天才的理論物理學博士,我們對這個世界還有疑問嗎?”這位女軍官二十三四歲的模樣,一米七八的身材,讓在場的幾個男士有點慚愧。“下面那位美女冒險家,更别提了,極限環境生存專家,西北的雪災可以說的上是極限環境了。”
“諸位客人好,不知道我的這番解釋能不能讓各位釋疑?”女軍官笑道:“秦大校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今晚的晚餐有我來帶大家去食堂。我叫做陳一男,諸位請!”
穆國慶聳了下肩膀笑道:“其實陳上尉不必和我們廢話,釋不釋疑的,沒有關系,反正我們也是沒有意見,也不可能有意見,即使有意見也沒有辦法。”她就是說明天就實現**,他們這群人也隻能點頭稱是,因爲沒得選擇。
陳一男點頭說道:“我的意思就是如此,諸位不必要在這裏猜測什麽,那并沒有什麽意義,因爲無論如何的猜測,都不會改變什麽,而且明日下午後,諸位就可以知曉答案,何必現在勞心耗神呢?”引領了四人下的樓來,走到那籃球場對還在投着藍的安吉麗娜用英文喊道:“安吉麗娜,晚飯的時間到了。”安吉麗娜,瞥了她一眼,把手中的球投了出去,唰的進網。
叮!還未等劉一男按動電梯面闆時,電梯打開了,秦湛對門外人們笑了笑。“你是誰?”劉一男愣了下問道,這裏的電梯每次啓動都需要一個十五位的通行碼,否則啓動不了,而有這個密碼的不多。電梯内的這個男人是誰?
“秦湛!”秦湛說道。薛士鯉笑道:“陳上尉,這位秦湛先生是我的好友,與我同來的,剛才與秦大校去收拾他的那些兵痞去了。”
陳一男皺着眉頭,看了一眼秦湛,走進電梯,薛士鯉等人也是進得電梯。秦湛問道:“去幾層?”
“202!”陳一男答道。隻見的這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熟練的按動那液晶控制面闆,片刻後,電梯啓動,向上運動!“你怎麽知道的密碼?”劉一男問到,這電梯的密碼并非每個人都知道,隻有一部分人知曉,而且每人的密碼都是不同,既然這個人不是基地人員,他怎麽會有密碼?
秦湛說道:“剛才來時,見到秦大校使用過,也就知曉了,有什麽不對嗎?”
劉一男上下打量了下這個黑小子,問道:“秦先生是從事什麽專業的?”見一次就能記住嗎?那這個人真是個天才了。想了想,也不奇怪,能被‘邀請’來這裏的人都是各領域的天才級的人物,能速記或者過目不忘,也不是什麽稀罕事。
秦湛說道:“走江湖的手藝人!”
手藝人?這個答案不僅引得陳一男再次的打量他,也引得其他人在對他一番的注目。他們這個救災的烏合之衆中,又多了一個‘走江湖的手藝人’,不知到這位劉一男上尉會是個怎樣的解釋。
叮!電梯打開後,映入眼簾的這餐廳,又是讓薛士鯉啧啧的稱贊。這餐廳首先是大,且明亮光潔,裝修和布置完全是歐式風格,整體和細節都體現出了這個餐廳的設計者是個專業的且有品位的設計師。注意,這不是在地面上,而是在地下山中,這樣的工程,那是不可想象的!
“諸位,請随意,兩個小時後,我再回來!”劉一男說完上了電梯。
餐廳具體布置不需贅言,自是豪華和廣大。“先師,這裏的夥食可是不錯,有各式西餐,還有中餐,以及各種糕點。您來點什麽?”餐廳裏就他們一行六人和幾個侍者,這裏就好像不是什麽地下工程,而隻是一個豪華的酒店。
“十五份牛排!”秦湛對侍者說道。
“先生,您要的是十五份十成熟的牛排嗎?”這位侍者似乎是聽錯了。
秦湛點頭,說道:“是!再來一杯清水!”他和薛士鯉随意找了一桌坐下。“我最近胃口不太好,就來五份吧,也是十成熟。先師,不如來點酒水?”薛士鯉說道:“那再來一打紅酒!”
侍者眨麽眨眼,今天耳朵似乎有點不靈光,問道:“您要的是一打啤酒,還是一打紅酒?”紅酒現在也是按‘打’來點的了嗎?
薛士鯉笑道:“自然是一打紅酒,啤酒沒意義,紅酒才有意義!”侍者一臉茫然的走了,二十份牛排,一打紅酒。
魏明這個吃慣了牛肉碎夾面包(朝鮮特色的漢堡稱呼)的美國的華人小夥吃的是華國頂級的蛋炒飯,與他同桌的仇剛老頭則隻是點的一碗湯,穆國慶吃的是包子。安吉麗娜獨自一人,吃的是魚。
“我以前度過一本心理學的書,裏面講的是人的部落性,您看,咱們一共六人,卻分爲三個小部落。我相信他們三個也隻是剛剛認識不久,與我們相見的時間,差也不會太多,但他們卻自然的成爲一個排咱們的小部落。”薛士鯉說道:“這種部落性的根本就是不安和戒備,對于咱們這兩個新人來說,他們之間因早相對的是值得信賴的,但是如果這時再來了外人的話,那麽我們和他們也許就會形成一個新的部落,來戒備那新來的未知的新人。”
秦湛說道:“人與人彼此戒備着,但又彼此依靠,這其間的關系很是微妙和疲累。”
薛士鯉笑道:“咱們秦族就沒了這些勞煩,雖然也有争吵,也有争執甚至是沖突,但我們彼此之間卻是彼此值得信任的。可我們秦族爲了這信任和安心,那是經曆了那殘酷的大浪淘沙和自我的大堅持,來之可謂不易。”秦族内這份信賴,得之不易。
安吉麗娜一邊吃一邊看着秦湛和薛士鯉,藍色的大眼有些發呆,而那仇剛三人那也是目瞪口張。好家夥!滿滿一桌子牛排,還有那對瓶吹的紅酒,一口一瓶……他們都是咽了一口唾沫。這,這兩人來自埃塞俄比亞嗎?饑民附身?
咣當!空酒瓶放在一邊,秦湛用筷子夾起最後一塊牛排放進嘴裏,吃的很美!薛士鯉這時也是剛剛吃完,很是斯文的用餐巾紙擦了擦嘴,對那幾人笑了笑,也對那遠處的侍者笑着點頭,起身來到三人的桌前坐下。秦湛同是起身跟了過來。
“秦先生和薛真人,真是,真是好飯量,也是好酒量!”仇剛笑着說道。
薛士鯉笑道:“哪裏哪裏,最近胃口不是太好,吃的不夠多,不夠多!”他的這話引得三人都是哈哈一笑。
“秦先生,我叫做魏明,認識你很高興!”頗是腼腆的大男孩魏明伸出手:“哦,我來介紹下,這位是仇剛先生,這位是穆國慶先生!”爲兩人介紹到。
秦湛握了手笑道:“你好!秦湛!”對另外兩人笑着點頭。
穆國慶說道:“秦先生是我見過的食量和酒量最大的人,十五份牛排外加八瓶紅酒,真厲害!這足以打破吉尼斯紀錄了吧?”伸出大拇指贊道:“不知道得從事什麽樣的高薪工作,才能養活您的胃?我真好奇!”
秦湛說道:“吃的多,力氣才會大!曾經是做過搬運工,還好的是,我力氣夠大,掙得薪金還是可以吃飽的!吃得多,力氣大,才能掙得多,掙得多才能吃飽,吃飽了才有力氣,才能……很必然的因果。”
這位秦先生的氣質可不像是什麽搬運工,平和從容,且帶着一種難言的剛性。這樣的人怎麽會是一個走江湖的手藝人?仇剛笑道:“按照劉上尉的邏輯,那麽秦先生被請來的原因,就是因爲力氣大,可以搬扛更多的物件,所以能更好的救災……哈哈!這個理由成立嗎?”幾人都是一笑。
薛士鯉笑道:“秦先生可不是他們請來的,是貧道請來的。貧道來此之前,曾心血來潮,忽感此去西北有些災劫,所以請了秦先生來護佑貧道的安全。”
哦?“秦先生是功夫高手嗎?”魏明驚喜,他雖是華人但卻是在美國出生長大,對這個東方的‘神秘’故土,有着深深好奇,這也是他爲什麽會來到華國的原因之一。功夫!就是諸多神秘的之一。
秦湛笑道:“是會一些體術!”
魏明說道:“秦先生能不能教我?哦,是不是還需要拜師,或者要征求……您的功夫不會是那種‘傳男不傳女’的……”很興奮,來到華國有一周的時間了,但一直都是呆在這地下基地裏。
幾人相談的非常融洽,魏明坐在秦湛的身邊,雙手比劃着,似是在學着拳術。薛士鯉和仇剛、穆國慶則是聊着宗教。安吉麗娜一臉無謂的捧着一杯咖啡,慢慢的品嘗。
“我是在香港‘被’請來的,那時我正在參加一個關于考古的會議。”穆國慶說道,三人的話題轉來轉去,又轉回到爲甚麽來這裏。
仇剛說道:“我很簡單,直接在家中就‘被’請來。小魏你呢?”
啊?正在手舞足蹈的魏明沒聽見仇剛的問話,在仇剛又說了一次後,回答道:“我是自願的!”自願的?還真有自願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