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啓小同志幾乎一直是處在全呆傻的狀态,從見到那沖天的青光,病重的老師霍然痊愈,秦大哥成了信仰的神靈,西化大院内的鬼魂,再到這腳下軟軟的白雲……任何人在經曆這些後估計都會是他這木楞。
“我能感覺到了,感覺到了軟和實體……”夏晴晴猶如孩子一般的在白雲的跳來跳去,就似衛水兮第一次上這白雲,驚喜興奮,因爲她不再是那樣的虛無的感覺不存,而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存在。方直則是直接坐在白雲上,撫摸着那十餘年未曾感受到真實。
薛士鯉很道德高人的摸樣,站在雲邊,背着手搖頭晃腦;簡湘也是一臉激動的四下顧盼……都是些沒見識的,頭一次坐這白雲牌交通工具,激動的很。
其實飛了也沒多遠,白雲就緩緩落下,上面的幾人還在那興奮勁兒或呆傻勁兒之中了。“這裏就是荊靜的住處?”秦湛問道。在這漆黑之中的是一片破舊的筒子樓,但有着家的點點燈火。
薛士鯉點頭:“荊靜家在三号樓,她這些年一直在外行醫,很少回家,此次我們找到她,也是湊巧。”轉頭對方直和夏晴晴說道:“你們能不能變得稍微低調一些,這樣很容易引起圍觀!”兩人此時是淡淡的白色虛影。
方直和夏晴晴笑着點頭,身形逐漸的消失,無影無蹤,但薛士鯉知道他們還在原地。
幾人越過那破陋樓道内的諸多的雜物,終于到了一處房門前,可還未曾敲門,就聽得裏面吵鬧聲!“誰叫你洗我的衣服了?你知不知道我的這件衣服多少錢,現在好了,你看都成了什麽樣子?……我真不明白,你還回來幹什麽,來表現表現母愛嗎?……”說話的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母親,媽媽……你還回來幹什麽!不要跟我說什麽放心不下我。我不會信的……你要是真的放心不下我,就不會這麽多年在外面行什麽德行,而不管不顧自己的女兒……你讓開,我要出去……你居然跟我說。這樣出去危險?你是不是還想說,我這樣的打扮像雞?給你這個有德的人丢人了?……你憑什麽管我,你憑什麽管我,我要出去掙錢,我要上學,我要活着,我要活的體面……你寄給我的那點錢,隻能活的像條狗,還是流浪狗……你讓開……”房間内是一對母女的争吵。
咚咚!咚咚!“誰呀!”年輕女子大聲喊到,屋内内噔噔的高跟鞋聲音。咣當一下把門打開。
淡妝短發,身材嬌小玲珑,很漂亮的一位年輕女子,上半身穿着的是低胸薄衫,胸前兩團晃白。下身短褲和高靴。“你們找誰?”沒好氣的說道,打量着門外的幾人,當眼神掃過秦湛的時候愣了一下。
薛士鯉說道:“我們找荊靜!”
“進來吧!”女子猶豫了下讓開門,讓幾人進屋,當秦湛路過她身邊的時候,她問道:“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
秦湛笑着對她點頭:“幾個月前,我們在紫薇女子的大門前見過。你那時和林紅一起。荊潔是嗎?”那日的荊潔一臉驕傲。
是你!荊潔恍然,不過在聽到林紅和紫薇女子時臉色有些發白,她本來是在那裏工作,紫薇女子大屠殺發生的那天,她剛好有事不在,才避開了那……林紅等等熟識的朋友或同事全部被殺。讓她不僅僅是心存慶幸,還有極度恐懼。屠殺之後,她在家躺了整整一個禮拜。
“士鯉你來了!老簡你好了?”荊靜在屋内出來,可以看得出她剛剛的哭過,見到簡湘後則是驚喜:“我。我還以爲你……”拉着簡湘的手掉淚,她前幾天曾跟薛士鯉和劉芳去看望過簡湘,那時的簡湘已是病入膏肓。重要的是薛士鯉和劉芳沒有告送她先師歸來了可以救治簡湘,讓她好一番難過。不過,正是有了那番難過,自然才有了今日的驚喜。三人相坐而談。
“我走了!”荊潔沒有多言語,說了聲出門去了。
“你!哎……”荊靜起身想要阻攔但又無力的坐下:“我确實是對不住她……”
薛士鯉笑道:“我想,你該教她的,早已經教了了,我來給你介紹一人或神……”目光引向秦湛。
齊苒到得凱麗酒店時,那些被扇倒的人已經送往了醫院,現場也來出警的警察,齊苒上前和那些警察而與幾句後,又匆匆的離開。
“陳叔,我已經盡力了!”齊苒的對面坐着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
陳岚問道:“那些武警和特警怎麽樣了?”他抛開了很多原定的會面和會議,以最快的速度,從首都平京趕來,本是想平息此事和見見那位幕王陛下,但沒想到的是,王明那些人居然動用武警部隊。
齊苒說道:“不樂觀,我認爲他和他們都不會心慈手軟。”
“這一點,我清楚!”陳岚說道:“你現在可以确定他真的是那人嗎?”
齊苒說道:“怎樣才能确定?但我可以确定的是他是一個可以飛天遁地的且擁有着不可思議之力的秦族領袖,他的名字叫做秦湛,華夏四區和曾經的大山基金之人,都稱呼爲先師,或幕王陛下!”
“那就是他了!”陳岚有些失神,過的片刻笑道:“你見過他身邊的那個女人了嗎?那時,人們都稱呼她爲幕後,大幕之後!還有你都曾經見過他的那些不可思議?”
齊苒說道:“谷靈嗎?沒有見過,聽他說,好像她在一個地方修養,也許要過的百年才能回來!至于見過哪些不可思議,騰雲駕霧可算?”
陳岚笑着點頭:“算,這樣的手段自然是算的,是你親眼所見嗎?還有什麽?”
齊苒說道:“您不會是懷疑,我被什麽僞科學騙了吧!”
陳岚搖頭說道:“在天上飛的這種僞科學,估計還沒有人能搞得出來,我隻是惋惜而已,沒有見到那等奇景。再者,又有哪個僞科學可以騙得了我們的女神探?哈哈!說說當時的情景和其他的神通,讓我也開開眼界。”
齊苒笑道:“我見他乘白雲的那日,就是在紫薇女子屠殺的那天……”
“就是那個死了三百人的屠殺?怎麽和他有關系嗎?”陳岚問道:“你的報告上可是沒有說!”這個屠殺死了三百多人,國際輿論給了他不小的壓力。
齊苒說道:“我從頭開始說吧!我與他認識是因爲浙金大學胡謙案……”娓娓道來:“我們那時以爲他隻是個武林高手而已,直到我親眼所見他将那鬼厲衛水兮以神仙手段降服,才知道這個人不是常人……紫薇女子的三百人屠殺,可以說與他有關,也可以說與他無關。雖然那些人都是由被殘害死的七名女子鬼魂所殺,但那些鬼魂的殺人之力,全都是來自于衛水兮,而衛水兮之力來自于他……說與他無關,那是因爲死的那些人的所作所爲,如果不死反而是沒天理……他們是自作孽,人們常說的自作孽不可活,就是這個道理吧!死,總是有其必然的理由的!”
“是啊!自尋死路!王明他們不也是自尋死路嗎?”陳岚微笑:“隻不過是通過他的手來實現罷了!他們本就該死的!但是,那些士兵……”
齊苒說到:“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但人們往往不知道選擇的後果,那些士兵和王明等人一樣,隻是選擇了,卻沒有預料到結果!這怨不得他人!”兩人談論着那種種不可思議的神通。
陳岚笑道:“咱們不說這些了,說點閑話,比如你說這樣的神仙,會不會被導彈打下來?或者說被什麽武器擊傷?我很難想象神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存在,他有血有肉嗎?”神仙是什麽?
齊苒端起身邊的茶杯,看着這位國家元首,笑道:“陳叔,這恐怕不是什麽閑話,而是最重要的話吧!”
呵呵!陳岚挑起大拇指:“你看,我就說沒有哪個小伎倆可以騙到咱們的女神探,沒想到我的這個小伎倆剛剛開口,就被你識破了。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想要知道這個神仙有沒有什麽弱點,他總不能真的無所不能!我不希望有這樣的存在來威脅國家安全,任何人都不希望有這樣的存在!”
齊苒笑道:“國家安全?他何曾威脅過任何人的安全?都是自尋死路罷了!如果我們‘正常’些,他會是個安分守己的有着神一樣的大能的雕刻藝術的手藝人,而不是這個殺人如麻的幕王陛下!”
“小苒,你應該知道國家現在所處的狀态,和我們所努力的方向……”他的話被齊苒打斷。
齊苒說道:“陳叔,這些我都知道,我也曾和他談過這些!您知道他說什麽嗎?他說,‘這是你們的事情,與他無關!’我開始時,對這話沒有明白,思慮了許久才明白其中的意思。這個國家的昌盛或衰敗,或一切之一切,是這個國家内的人民的事情,包括你我等,人民選擇了什麽,就要承受什麽!這與他無關的!但是,無論是國家或者個人,觸犯到他或者秦族,那時都将與他有關,都将承受他和秦族的……他還說過,‘那些是他的事情’!”
“我們隻需要做好我們的事情就好,至于他的事情,誰又能幹涉的了呢?”齊苒說道。
陳岚歎了口氣:“未雨綢缪!不管是‘他的事情’,還是‘我們的事情’,了解這個人的一切,那是必須要做的!聽說,你對他,有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