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者是誰?高馬尾,俊臉,短褲,修長大腿,小皮靴!來者不是别人,正是任蘭任大小姐,一臉驚訝的來到秦湛的身前,跟在任大小姐旁邊的是她的母親左美琴。
可真的當她走到近前時,任蘭卻又不知道說什麽。“前兩天去找你,倩姐說你有事情不在家,你幹什麽去了……”沒話找話,明是知道秦湛去主持大秦糖果,但總不能站在這裏沒話說。“你怎麽來這裏?”
秦湛說道:“收到邀請,自然也就來了。你呢?”笑着對走到近前來的左美琴點了下頭。左美琴也是對他點頭,表情有些不自然,自從薛士鯉給了秦湛一個‘人極’的評價後,她對秦湛的态度就有些莫名其妙。
左美琴在家裏見識到薛士鯉召喚天雷的神奇法術後,成了真真正正的薛士鯉的粉絲,經常是通過女兒任蘭關系,去走個‘後門’不用排号就到薛士鯉家中作客,并每次都會無限制的品嘗那仙酒百霜。容顔也因那百霜的滋養而煥發,似是青春再來,大驚喜之後更加的對薛士鯉無比的虔誠信奉。并邀請些圈子内的關系要好的權貴女子前去請教薛真人,薛真人每言必中,讓這群貴婦權女們都是拜服不已。
既然笃信薛真人,那薛真人的話必然是對的且有深意的,左美琴曾經問過薛真人那個‘人極’的含義,得到的答案是:人極,乃爲不可則度!這話更加讓左美琴不知自處,因爲她聽的出來,薛真人對那個搞‘雕刻藝術’的秦湛,有着極高的推崇。自己女兒跟他也許……但,但那次她對秦湛卻是不冷不熱的嘲諷。
“我和新郎是中學同學,我媽和新郎他媽是同事,所以也是接到邀請。”任蘭說道:“還沒請教這位美女是誰呢?任蘭!”對王绮伸出手,心裏卻有些感歎。這個人的身邊似乎總是有着女人,但,但又有哪個女人,真的走近他的身邊呢?看似很近。但遠的很,遠的無邊無際,心内發苦。這個文雅的女子,也許又是一個跟在身邊卻很遠的女子吧。
王绮笑道:“王绮,是秦先生的秘書!”
左美琴這時問道:“不知道秦先生如今在何處任職?還在雕刻嗎?”見到秦湛身邊這個文雅的秘書,心裏有些不快,她的女兒前些日子恍惚了好一陣子,最近才漸漸的恢複,但也是經常的獨自坐在一處,默默的發呆。也很久沒有提起過這個男子了。如果是以前。她很願意見到女兒離這個‘手藝人’越遠越好,但薛真人的話,讓她徘徊。
秦湛微笑道:“在大秦糖果謀了一份閑差!”
哦?“就是今天下午時那召開新聞發布會的大秦糖果?”左美琴驚訝的問道。那樣轟動的新聞發布會她自然是看了,而且是看的膽戰心驚,生怕那些視頻上出現自己或丈夫的身影。直到她翻看了那一千多人的名單後。才放心,沒他們的名字。
秦湛點頭:“恩,是那家公司!你最近還練拳嗎?”這一句是問向任蘭的,他對女子也是沒什麽話說,且沒話找話的水平低下,找個理由都很蹩腳。
“練,每天都和王啓趙安他們一起鍛煉……”兩人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空空洞洞的,似是很熟絡,但在一旁的王绮和左美琴都聽出來,兩人都在做着彼此間的應付,一種很程式化的應付。
任蘭對秦湛的好感,在那一點點的敬畏之中慢慢的消失。她曾恍惚,她不知道該怎麽去面對這個給了她好感甚至是情感的男子,這人從一個默默的木讷小子,突然轉變成一個皇帝,一個神靈。一個無所不能的神靈!對待神靈,人隻能是仰視且敬畏膜拜,她就是人,她對他曾産生那種男女之情,被這敬畏漸漸的沖散。本是富貴且自信滿滿的她,此時站在他的一邊,顯得那樣的卑微和不足道……他的身邊站着的皆是大德行者……她隻是個尋常女子。
“我感覺,咱們其實沒什麽話可以聊得!”任蘭長出一口氣,繼而搖頭苦笑了一聲,表情落寞:“你回來後,我想了很多,很多,但總是沒個結果,恍恍惚惚的。”她當初本以爲秦湛回來後,她會非常的高興,開始時确是高興,但經曆過一件件的神靈手段的事情後,讓她恍惚的患得患失。大德行者跟随在他的身後,半神跟在他的身後……他是那樣的無所不能…..而她呢?“如今咱們的這一番無謂且無聊的話後,我似乎有些明白了……應該走了!”笑着對秦湛抱了抱拳,轉身,眼裏含着淚。兩人間,這沒有任何意義的對話,讓任蘭恍然所悟,他們沒有任何共同語言,沒有任何的共同之處,他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且永遠不可能有交集的,神與人之間的隔閡是何等之大。
頓住腳步,回頭對秦湛笑道:“也許我并沒有來過!”她的話,他應該明白!自己的心真的放下了嗎?怎麽酸酸的,還有些心疼……眼淚掉下來!頓悟了嗎?怎麽還是那樣的恍惚不堪呢?走了!走了!不管了!
左美琴瞥了一眼沒有表情的秦湛,跟随着女兒走了!
“秦先生,請這邊坐!”馬立誠笑着走過來,說道:“沒想到秦先生和任小姐還是熟識,看來咱們真的不是外人了。”将秦湛引到别墅大廳的座椅處,坐下,相談貌似甚歡。王绮坐在一邊陪笑着,對話間她才知道剛才那個任小姐是杭木公安局長任強的女兒,看了一眼秦湛,心裏不知道想着什麽。
人來人往!交際攀談!秦湛這位大秦糖果代表的桌旁漸漸的圍聚了七八人,說着那漫天胡話,笑着不知道可笑不可笑的笑話,秦湛一臉平和着聆聽着人們的歡笑,場面很和諧。
“秦先生,您公司的大老闆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一出手就是兩千億,好家夥,我看那直播時吓得我。差點沒蹦起來!”這位中年人手裏端着杯紅酒笑道:“原以爲那遊總的諸般大手筆已是驚人,可沒想到這位‘大哥’更是不凡。聽聞這位‘大哥’很年輕啊,是個青壯派……”
旁邊一位老者笑道:“我等是老了,再看到這些大魄力。都是膽顫心驚的。秦先生,貴公司的與國内銀行斷絕關系的魄力,可是吓着我這老頭了!你們知道嗎?杭木工商銀行的趙行長,在聽到那消息時,死的心都有了。這麽一個超級大客戶就這麽飛了……我那時正和趙行長喝茶,他那臉色,不可說,不可說……”老頭的話引得人們笑聲。
“王秘書,你跟在遊總身邊許久,能不能說說這位武林高手的遊總?”這位笑着說道。在場的凡是政府的官員多是愁眉不展。反而是那些商界的人面目上多有笑臉,畢竟商人們最多也就是欺行霸市和行賄送錢,沒大多罪過。那些官員可不同,生怕與那視頻有什麽瓜葛。
王绮笑道:“我也是在那天才知道遊總是個功夫高手,以前他都是斯斯文文你的。”這是實話。遊而成的高明的身手給了太多人意外。
“秦先生既然能代表大秦糖果來參加這婚禮晚宴想必與遊總關系不淺吧!”剛才那位老者笑道:“不知道秦先生能否透露一下遊總的那個神秘大哥的消息?我這個老頭可是很好奇這位神通廣大的‘大哥’。”在座的都聽秦湛說他在大秦糖果裏是個閑差,但人們也可以肯定他與遊而成有什麽特殊的關系,因爲王绮這個遊而成的秘書助理的緣故。
秦湛笑道:“不知道各位想知道他什麽呢?”十幾個人都是瞪着眼睛等着秦湛的答案,他們真是想知道這個大秦的大老闆是誰。
老者問道:“秦先生知道什麽呢?”
“他的事情我是知道一些!”秦湛說道。
“那老朽可就問了,如果有什麽唐突的地方秦先生可要擔待一下,當然了如果有什麽不便相告的秦先生不必爲難,咱們畢竟隻是閑談。”老者問道:“不知道這位‘大哥’年紀爲何?聽說很年輕。隻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不知道……”秦湛在大秦糖果三天,也從未避諱什麽,公司内人人都知道他是那個‘大哥’,這不是秘密,所以這些消息靈通的人士自然知道這個大哥一些情況。
秦湛說道:“他比遊總大一歲。所以遊總要叫他大哥,至于爲什麽那麽年輕嘛,可能是駐顔有術吧!也許他的年輪不是長在臉上。”
“聽說那位‘大哥’還是個力大無窮的人,今天上午貴公司發放黃金時,是這位‘大哥’親自提着黃金上樓的。據說那兩箱子黃金可是不輕。”關于大秦糖果内部的消息,隻要是有心人就不難打聽到,因爲大秦糖果根本就是不設防的。
秦湛笑道:“他是有些力氣,扛活的出身,那兩個箱子應該不是什麽問題。”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打聽,問的都比較拐彎,怕秦湛不回答,都想在他的嘴裏知道些有用的東西,但無一人問這位‘大哥’的名号,他們都估計這位秦先生不會說。
“你們不要亂跑,今天來的可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們看見了嗎,那邊的那人就是市委辦公室主任,旁邊那個是司法局的書記……”說話的是那個時尚女子陶麗,正在給身邊的三個年輕女子講着什麽:“好了,你們多注意一下,不要大聲說笑,我還有事,你們自己玩,最好是上樓去,那裏都是些年輕人。”一臉驕傲的仰着臉走開了。
“小靜,你看我說的沒錯吧!這裏都是大人物,啧啧,你看那個,我在電視上見過唉!還有那個,你看看……”說話這小女子很年輕,二十歲左右,淡妝清麗,一臉驚喜的在這大堂裏東張西望,小聲的對身邊的兩個女子說道:“聽說這别墅價值五千多萬呐……”
“秦先生!咱們應該告辭了,凱麗那邊還有一場慈善晚會……”王绮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