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真的是他們回來了!”鄭戰低聲的說道。
林玉琅問道“您所說的他們,是指行者,或者那個屠俠?雖然看了那些資料但我真的很難相信,世界上會有那樣的超越人類極限的存在。”他們在那塊絕密的硬盤上見識了什麽叫做超人,甚至是神仙!雖然明知那是事實,但難以置信!
“那四個所謂‘半神’,已經不能用人類來解釋了!”胡耀說道:“處長,您确定這個大秦糖果與那些早已經失蹤的行者們有關系?”
鄭戰說道:“就目前看來,相去已是不遠了!”說話時點上一支香煙,繼續說道:“你們見過一個公司,能以這樣的無畏姿态,和有這樣的能力來進行報複嗎?雖然這個公司有幾十億的資産,或者有上千億,但其畢竟隻是一個公司!就如剛才玉琅所說的,要想在短時間内獲得這些資料,沒有一個極其龐大且結構嚴密的組織,是很難辦到的。”
林玉琅接口到:“但這個組織,現在似乎沒有了再隐藏的意思,以眼前這種以暴制暴的方式顯露他的威力,公開了自己的力量!大秦糖果的這個新聞發布會,是在對某些人進行威脅和震懾,也是在昭示着什麽!”眼神環顧。
“你是說這些超人回歸了,所以大秦糖果變得無所顧忌,因爲他們覺得有了這些超人,就可以爲所欲爲?猖狂若斯?”高明問道,
鄭戰搖頭說道:“不是猖狂!行者或者屠俠,他們有着自己的行爲方式,他們在時,你們那時還很小,後來失蹤後華國又進行了某些有意的遮掩和政治歪曲,所以你們不知道這是一群什麽人!而你們所看到那絕密資料,隻是講述的他們強大的力量,而不是事迹!”
“行者是追随神醫大山苦行的人。因爲其德行被人們稱之爲行者;屠俠則不同,屠俠的出現是以屠殺血腥的面目。雖然如此,屠俠所殺之人都是有必死緣由的,而不是無故的殺戮……”鄭戰講述着與這三個人認識當中的。那些‘無惡不作的恐怖組織’不同的屠俠和行者。“行者們當年跟随着神醫大山,一步步的行過大半個華國,救人無數,後來神醫被謀害,行者們各奔東西,但依然行着神醫的德行。在世界各地布道而行善,以無言的苦行而宣講神醫的道德……後來神醫複活,這些行者歸于大山基金之中,也是在那時以華夏四區爲根基逐漸成立了大山聯邦……屠俠的出現,幾乎與神醫是同一時期。開始時大部分人認爲屠俠是神醫的隐秘在暗處的強大的追随者,但後來行者們也表現出了與屠俠同樣強大的武力時,人們才猜測行者與屠俠是否是一群人……”
“那四個半神,我親眼見過兩個,刀木兩位行者。不過我第一次見到他們時。他們是被人割下頭顱,而站立在西北高原上的……”鄭戰給三個人講述着:“後來我又見到一次,他們複活了,真真切切,而且擁有了神一樣的力量和不死之身。那張絕密硬盤上,記錄了他們在澳大利亞表現出的神異的力量,你們見到了。但你們沒有見到這兩人毀滅日本十十艦隊那種神明一般的氣勢……子彈、炮彈、導彈以及所有的武器,打在他們身上毫無作用。如果不是當時,神醫與妻子兩人因彌補那足以毀滅地球的黑洞而身隕,使得這刀木兩位行者遠去,我想那場兩個人與一個國家的戰鬥,将會是日本慘敗!這也是在爲什麽大山聯邦解體。聯合國封鎖華夏四區時,日本當局都是積極出人出力的支持叛軍和聯絡各國施加封鎖的原因!日本想要報複那個毀了他自以爲驕傲的十十艦隊的華夏四區!當然了,這是在他們确認行者們真的失蹤後,才這樣做的,要不然。呵呵,吓破他們的苦膽……”一段段的秘聞浮現,解開了真正的過去。驚訝!三人驚訝!
“你們有沒有發現,華夏四區更名爲秦族且宣布神靈回歸的時間與大秦糖果成立的時間,很接近嗎?而且,咱們一直在調查的那四個進入大秦糖果身份神秘的人,已經确定其中一個正是秦族刺殺營的商烈!”林玉琅說道:“還有就是遊而成的夫人戴紅,曾經就是大山基金或者說是大山聯邦的中層…...”鄭戰的詳盡的講述,不僅讓他們了解十五年前的真實,而且似乎突然給了林玉琅靈感,出現一條清晰的線索:大山基金!大山聯邦!華夏四區!秦族!戴紅,遊而成,商烈……組合起來就是……
高明說道:“都與秦族有關!”
“而且我在一份資料上發現了一段記錄,就是屠俠在十七年前香港的一次大屠殺,那次屠殺前,屠俠就是像現在大秦糖果做的一樣,先是公布名單,然後一夜間屠殺……”林玉琅閱讀了那絕密,更加尋找了關于當時大山基金行者以及屠俠的所有資料,雖然這些資料中的大山基金和行者等都已經被‘主流妖魔化’,但那大部分的情節還算是完整,其中就有記錄當年屠俠的風格!
胡耀驚道:“你的意思是,這些視頻上的一千多人可能會被屠殺?”
“如果他們是屠俠的話,這些人不應該會繼續活下去!”林玉琅說道。
鄭戰這時說道:“屠俠殺人過萬,卻隻有不多的幾次有過先通報姓名然後菜擊殺的。屠俠殺人從來不需要給誰理由,他們隻殺他們覺得應該殺的,……我當年就是專門負責屠俠事物調查組的其中一員,那幾起先通姓名再殺的屠殺,就在調查組内引起過争論,是不是真的屠俠所爲。所以,不能以這一點相似就來斷定什麽!不過玉琅所分析的很有道理,那就是這個大秦糖果一定與秦族,當年的華夏四區有密切的關系。”
高明說道:“也許這次的視頻事件,是上面的人在運作,故意的去搞倒一些人而做的……那個齊苒不就是在積極的運作嗎?三天的時間就将那漫天輿論壓制的毫無聲息,顯然背景極深,會不會是她……”
“不會!”鄭戰斷然否決:“華國的政治與國外不同,國外的政治可以名目仗膽的大打出手互相攻擊,但華國的政治不是這樣,爲了維護‘面子’和‘繁榮’,華國的政治是清風細雨式殘酷,會悄無聲息的進行。雖是分個生死,但死者多是以‘體面’的形式光榮消失!像這樣高調的新聞發布會,不會是政治傾軋!”他身在官場數十年,尤其是高層的行爲方式,他太了解了!
“那,您說這個大秦糖果與行者屠俠是什麽關系……”林玉琅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