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任蘭一臉驕傲,可瞥了一眼蘇一倩又說道:“不過也不是太高,隻比平常人高那麽一點點。”這個女人太妖了,典型的破壞人家家庭,搞得人家妻離子散的紅顔禍水級的人物。美固然有,但她骨子裏那股勁兒讓人受不了,估計是個男人就得多看幾眼。
蘇一倩笑道:“我可是聽我在警隊裏的朋友說了,專案組之所以能破獲那浙金大學的連環兇案,全憑一個神秘高手!而且根據描述,那個神秘高手似乎和秦大哥非常相似!”浙金大學的兇案在未破之時,鮮有人知,知道的也不會太在意,可如今不同,各大主流的轟炸式的報道搞得人盡皆知,先是無限的拔高案件的難度和詭異,再無限的突出專案組的神勇智勇,最後市無限的對各級領導的歌功頌德,結語是‘爲人民服務’。何況一個身手高明,當街收拾了十五個警察的高手不難打聽。
任蘭一本正經的說道:“謠言!那絕對是謠言!也許是薛真人的法術……”專案組的人都知道那晚薛士鯉的表現,不能說他是假道士,隻能說來人不是鬼怪,而是人類‘高手’。當然也就沒人向外訴說。
薛靜站在秦湛的一側沒怎麽說話,也算是無話可說吧,這個蘇一倩不比任蘭,任蘭好歹有些矜持,而這蘇大姐根本就沒有半點忌諱,直來直去,那言語之間的表達相當的露骨。這讓她還有什麽可說?
“給!其實這些證件早就辦理好了,可,可這十幾天來我有些事情,沒有時間給你送來。”蘇一倩的臉上不自然的一笑,說道:“我昨天去了崔經理那裏,才知道你辭職了。”一個透明的塑料文件袋,裏面裝着紅藍各色的證件,還有一把明晃晃的鑰匙。
“謝謝!”秦湛說道,但接過來的卻是薛靜。秦湛的東西一般情況下都是薛靜保管,當然了秦湛也沒有什麽東西。除了一套西裝和身上這套任蘭重新給買的黑色運動衣褲外,就還有薛靜給買的那大白背心套裝了。
薛靜在袋子裏拿出一個紅色本本打開,任蘭也湊過來。驚訝道:“市中心公園旁的真花園公寓?一百四十平米的房子?這個證,也是給他的?”房産證,這些證件裏居然有一本是房産證,而且還是繁華地帶的大平米豪華居所的房産證,随意估價,也得八百萬的價值!這個紅本讓任蘭這大小姐級的人物,都是一愣。
蘇一倩笑道:“辦理身份證的時候,需要一個房産住址,我正好有個朋友出國托我把她的房子賣了,價格合适。趕上這個機會。我就把這處房産過戶到了秦大哥的名下。一是可以爲秦大哥辦理身份證,二是可以爲我省不少錢。我的名下已經有了幾處房産,如果再把這套房産過戶到我的名下,那麽就要花費不菲的房産稅,不如上到秦大哥名下。作爲他的第一套住房(個人第一套住房沒有房産稅),這樣就可以剩下大筆的錢了!隻是錢串子心思!”
錢串子心思?誰信!任蘭翻看着那紅本本,說道:“你就不怕,這個家夥不認賬,霸占了你的房産?”省房産稅,這個理由看似很正經,但爲什麽把着房産證送給秦湛?爲甚還送來鑰匙?這不。狼子野心暴露無遺!
“他會嗎?哈哈!”蘇一倩笑道:“這世道,如果連秦大哥這樣的人都會那樣,想必也沒救了!這把鑰匙就是那房子的,太久沒人住,我怕會有什麽意外,如果秦大哥有時間的話可以去那裏幫着照看一下。還好的是。哪裏的家具家電都是齊全。”
薛靜對着蘇一倩豎起大拇指,心道,你看人家這話說的,然人聽得明白還滴水不漏,挖牆腳都不帶一絲破綻的。自己要學的還很多啊!任蘭也是佩服的點頭。說道:“倩姐真是厲害,佩服!佩服!”這個妖女和薛靜這小姑娘相比,簡直就不是一個級别的。
啊!支着耳朵偷聽的鄭華明和王啓慘叫一聲,那打出的拳法一頓,兩人的手臂肩背幾處被秦湛的樹枝打的生疼,且是不消退的絲絲陣痛。秦湛說道:“感受這疼痛的幾個部位,發力!”兩人苦笑,八卦娛樂的代價,想成爲高手的代價……想必秦大哥小時候也是這樣被那白胡子老頭打過來的……呼呼!在那絲絲的疼痛之下,轉動肢體,感受着那幾部的配合發力。
蘇一倩看着秦湛教練着拳術,說道:“不知道今天秦大哥有沒有時間……”
“沒有!嘿嘿!不好意思,今天他已經有約會了,家宴,我爸爸請的他!”任蘭笑着說道。這個家宴開始時隻了請秦湛一個人,可不知道齊苒怎麽運作的,居然請來了大名鼎鼎的薛真人和他的女兒薛靜。任蘭的媽媽左美琴對秦湛不感興趣,但對于這個傳說中薛真人可是仰慕的緊。她早就想去薛真人那裏求上一卦了,齊苒這次把他請來可是讓她驚喜了一陣。
“哦?秦大哥又有約了?那好吧,下次再約了!”蘇一倩頗是遺憾的說道:“秦大哥,你看我有學拳的資質嗎?我想和你學拳!”走到近前,搖晃轉動着妖娆晃白的肢體!
寶馬上的那玄奧銀紋吸引着路人的目光,炫目,使得人們反而對車上的人忽略。不知是誰,給了這輛車拍照并發送到網上,引起了好大一陣的風波。這輛車的主人很快就被搜出,但人們想要知道不是哪個權貴開的這車,因爲能開得起而這車的,定不是尋常百姓。人們關注的是這車上的花紋是哪一位或哪裏加工的。
杭木街頭,或華國其他大小城市的街頭,類似的模仿的花紋車輛層出不窮,也在網絡上掀起一個個的小*,但在一番的眼花缭亂之後,人們還是把目光又轉回這輛最初的領導風潮的始者身上。這輛被稱爲‘始者’的車子上花紋是那樣玄奧,是那樣的不同,也是那樣的能牽動人的心神。即使有人按着那花紋模仿刻畫出一個相同的車子,但在人們眼裏,隻是膚淺的沒有靈魂!更不要說那些花裏胡哨的煞是好看的各色花紋了,同‘始者’相比,那些花紋簡直就是胡亂塗鴉!
“你帶禮物了嗎?去人家做客,要帶禮物的……”薛靜對坐在身邊的西裝筆挺的秦湛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