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九真人不必介紹我與小辛,我們可是老相識了。鄙人能來此,也是他的介紹,而且能有這一席之地,也是依托了小辛。”錢清輕笑道。
哦?薛士鯉目光轉向辛蔔衫。隻見辛蔔衫說道:“錢叔,曾與我父親一起共事,我自小時起就與錢叔相識,多年的交情!前日到錢叔家拜望,聽聞了一些異事,我就将真人的靈驗神通講與錢叔。錢叔一聽,虔誠而來。”
薛士鯉點頭,起身去了廚房,在那冰箱之中去出一個小壇,和幾隻小杯,給諸人擺放停當,說道:“貧道觀辛居士和錢居士有不便之言,需要單處,諸位居士可否給個方便?這乃是百霜酒請了!”
辛蔔衫和錢清相視一眼,苦笑,這個薛真人可真是直率,有什麽說什麽,這就直接趕人了。豈不是讓他們難做?不過他們也慶幸,如果薛真人不是這般,他們反而要失望。
“不敢!不敢!”在座的幾人連忙說道,雙眼都是直勾勾的看着那白瓷小杯裏翠綠色的酒液,心裏想到,這就是那能返老還童的仙酒嗎?這百霜酒如今可是大大的有名。
哈!有人細細品嘗,有人一飲而進,有人猶豫似乎想要将酒帶離……六七人,百樣态。“果真是仙酒!呼!”一飲而盡的那位大漢,面目一紅而收,喜道。那酒直入喉腹,先冷再熱,再由熱轉冷,突然爆發,冷熱之感彌漫胸腔。
“神品!神品!”細細品酒之人也是大訝,那酒水在口中猶如絲綢滑膩,百轉清純,帶有草木之氣,果實之味,牽扯口鼻五竅,通達精神。再慢慢咽下。一溪清流直入中丹。這些人喝完之後,都是大奇。
薛士鯉笑道:“今日未能與諸位居士暢談,這一杯酒算是貧道賠禮。”說着又給幾人斟滿小盞。啊!不僅是那七人驚訝,就連一旁的辛蔔衫也是一愣。他從來沒有見過薛真人給誰兩杯以上的百霜,他也不例外。可如今爲了錢清的事情,趕了幾人走,卻賠一杯酒。薛真人是看錢清的面子嗎?當然不是,是看他辛蔔衫的面子,才如此……心内感動。
剛才細品的一飲而盡,剛才一飲而盡的卻細細品嘗……七人都是面帶驚異的離開了,這樣的仙酒,一生能品上一次,皆是大幸!
薛士鯉送走幾人。微笑落座,将酒壇放于一邊,說道:“這酒還是先不喝了,辛居士,錢居士嘗嘗我這茶。也是别有一番風味。”辛蔔衫曉得,喝酒等于送客。
辛蔔衫端起小茶杯說道:“真人的一番情意弟子心知了。”爲了他,将其他人逐走,這可不是小事情。
薛士鯉搖頭微笑,爲兩人斟茶,三人品茶不語!
“錢居士有話直說吧,離那中天已是不遠了!”薛士鯉打破了這相對甯靜。哦?辛蔔衫和錢清都是在那清茶和四壁桌木上那篆文花紋中醒來。低頭看表,這一短暫,卻是過去了兩個小時!
錢清感歎道:“真是山中一日,紅塵一年,在這恍惚之間,就已是半日!雖然紅塵鬧市。卻自有神仙地!”辛蔔衫點頭深以爲然,他每次到此都會有這般感覺,安甯不知時間。
這錢請上身是一短袖白襯衣下身一條黑褲子,手腕上的金表明晃晃,六十歲左右。秃頂微胖,一臉的斯文,典型的領導模樣,說道:“真人在此我也不虛話。早在多日前就聽聞薛真人神通廣大,雖是有意拜見,但那排隊之名次,已經排到了三月之後,無奈之!前日小辛來我住處,我将那異事與他說了,他說薛真人法力高深,定可助我!但我說,即使有意也難以見面,所以小辛就安排了我來與真人見面!”
薛士鯉點頭說道:“那異事可是浙金泉華内的殺人之事?”這些日子任蘭經常來這裏,也常常和秦湛談論那兇殺案,他也知曉。即使沒有任蘭,那外面的報紙先前就多有報道,不過人們就是不重視而已,時間一過也就沒人關注。而且沒有任蘭的說的有深度。
“真神人!”錢清贊道,辛蔔衫也是目露欽佩,和自豪。他自豪個甚?是他推薦錢清來此,而且他與薛真人的關系明顯就比他人要親近。
薛士鯉說道:“非是貧道神人,而是聽聞來,任蘭警官與小女是好友,她正在辦理那件案件,所以貧道知道一些。”
辛蔔衫解釋道:“杭木市公安局局長任強的千金,任蘭與薛小姐是好友。”哦!錢清明了,對這個傳聞中的薛真人又是高看一番。這樣的直白,才真是有高人風範,如果是他等人也許會說:是貧道掐指算來……等等,那樣就假了!也爲薛士鯉的人脈驚訝,剛才在座的幾位都是權者,而那任強更是個可通天的人物。
錢清說道:“既然如此,那麽我也就不必有什麽隐晦了……”錢清将最近發生在浙金大學内的命案一一的對薛士鯉道來。“不瞞真人,如今學校裏的已是人心惶惶,不論是留校生還是剛剛回校的學生,都是不安,甚至學校内的老師們也是……哎!”
“老生馬上就要開學,新生也要到來,學校内謠言四起,衆多學生要求外出住宿……”浙金大學鬧鬼,在外人聽來不過是一個樂子,可是對于在學校内的生活的老師和學生來說,那就是一個災難,現實和心理的災難。“那些案件在衆多學生和教師的研究下,根本就不可解釋。您應該知道這裏是浙金大學,學者雲集之地,各種實驗室設備一流……他們認爲不可理解的事物,會是怎樣的事物?靈異!超自然!”
薛士鯉問道:“我聽聞,那些案件好像并非靈異,而是人爲……”雖然任蘭和秦湛的對話是不是太全面,但他也可以聽得出來,那些案件好像并沒有什麽詭異,而是人爲。
“哎!警方跟我們也是那麽說的,說是人爲。但我們學院的醫學和力學等專業的學生和格方面教授論證那些死者現場,根本就不可能發生那樣的詭異。……”錢清講述着那一樁樁的詭異,然後歎道:“這樣的事件還是人爲的嗎?”浙金大學那是硬件一流的大學,人才也是濟濟,那些奇詭又怎能不被發現?
錢清說道:“學校也請過幾個道士,可是,可是都是離奇而死。我今日來此,就是想請薛真人出山驅魔,爲了那些學生,也爲了杭木的穩定,更加爲了華國的教育,還爲了……”
秦大高手脫去那大背心,又換上了他的那身黑西服紫襯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