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位校領導的家裏被搜查,強行搜查,布置在周圍的特警全被擊倒,根據秦大哥教授的辨認方法,确認這些特警都是被二疊力擊倒。”王啓說道:“由于來人是在白天進行的強行進擊,我們事先裝置的紅外攝像頭完全失效。事情發生的時間,正是咱們在檢驗中心的時候!”他接到電話,預料到的事情發生了!至今爲止,那個搜查死者的神秘人,還未留下任何一個影像。
被釘死在四個大字上的人,是四個校方領導,其中兩人是主管考古系的副校長和教授,其他兩人是黨組書記和教務主任。這四個人的家裏和辦公室,在這些天來,被那神秘人逐個的搜查,無論齊苒和劉隊怎樣的布置,都是無法抵抗。特警的人數上漲,任強甚至調來特種大隊的兵士,但也未能阻止這個人的腳步。發展至這最後的一位教務主任,這神秘人似乎已經沒有耐心等到夜晚了,白日裏突擊。
趙安說道:“不堪一擊!二十一位特警,十五位特種,不到一個小時全被擊暈,神秘人堂而皇之的進入家中搜查,等我們的援軍到來時,那人早已揚長而去!”這神秘人明知道你有埋伏,人家照樣前來,且進出如入無人之境。幾乎就等于面對面正面沖擊,這樣的侮辱,太大!慶幸的是來人似乎不願傷人。
任強緊皺眉頭,這樣的高手他不是沒有見過,他見過,甚至見過更加可怖的高手,但那些人早已經失蹤了,失蹤了十幾年了,難道他們又回來了?望了一眼,任蘭那空置的座位,和一旁的空座。任蘭在他們出了那檢測中心,就送秦湛回去了。‘這個秦湛固然是個高手。但比起那些人來說,也許不值一提!如果真是他們回來了,那麽,那可就是天大的事了……’任強心裏盤算。
不過他也否定了那些人的回歸。這案件不似那些人的風格,他們根本就不會這樣行事,如果真是他們的話,他們會公開直擊,不會這般,因爲他們無人能擋!但,也許……也許即使是他們回來,也不會如過去那般無敵了吧!早在十幾年前那些人在時,華國、美國等國家和組織都在研究可以擊殺那些人的武器……現在已經不是那時了!
劉隊說道:“按秦湛所說,那殺死胡謙這些人的高手。還要比這神秘人要高上一籌。也許真如他說的,我們即使找到那兇手,相遇,咱們也就一個字,死!明知陷阱。依然前往,還無法阻擋,比這樣高手再高一籌的話,咱們怎麽應對?怎麽去抓捕?”
李昭言說道:“我覺得小籃子的建議,可以考慮,能與這兇手和那神秘人抗衡的,也就秦大哥一人。如果不找他。我們再想找到一個真材實料的高手,太難。民間多有奇士,但又到哪裏去找?否則,咱就上報,請求上面派遣幾個高手來。”
任強苦笑:“上面?哪裏有那麽多高手,我想真正的高手。也不會屑于爲朝廷賣命,即使有個别的武功高強的人,擂台打鬥也許行,一旦上了戰場厮殺,他們連一個特種都打不過。這就是競技。與拼殺的區别!”他是在戰場上走過來的,也見過一些高手,那些高手單挑極強,但如果和他一起放進一個林子裏,随意厮殺,那麽出來的一定是他任強。
“上面的高手,都是給那些高級人保命用的,不是給老百姓用的。國家領導,當然比小民爲國家做出的貢獻大!所以領導的價值要比小民大,所以命也就比小民值錢,所以命就貴。甯可犧牲十萬小民,也不能犧牲一個偉人。”劉隊哈哈的笑道。這個國家,已經進入了把扯淡當真理的時代了,或者說一直在扯淡的時代中根本就沒出來。價值混亂!人命的等價的,誰不比誰下賤,造原子彈的和賣茶葉蛋的,爲人類的所謂國家的所謂貢獻,是一樣大的!如果搞不清這句話,說明就是價值缺失、混亂!(不要談貢獻,也沒有誰在貢獻,我們隻是在幹活吃飯。貢獻?是被人,人爲定義的生活副産品!)
齊苒說道:“咱們即使把秦湛請來,有了這個高手坐鎮,咱們又哪裏知道那兇手和神秘人神什麽時候來?即使他們遭遇了,又怎麽知道秦湛一定是那兩個人的對手?我們不能這樣不顧秦湛的安全。”是不是那兩人的對手秦湛都不知道,這樣就把秦湛推上前去,她不想。
鄭華明此時開口說道:“我有一個問題,不過不是關于秦大哥的,而是關于那個胡謙的。爲什麽咱們上交報告,要求上面批複給咱們關于胡謙的真實的資料檔案,這麽久了還沒有消息?一般來說,如果沒有隐秘檔案或不想給咱們看,那上面會直接否認存在這檔案,但這樣沒有下文是什麽意思?”把目光看向任強。
任強說道:“我詢問過,上面确實有胡謙的秘密檔案,但上面對于是否把這檔案發到杭木,還有争議!”他們所說的上面,不是市裏,也不是省裏,而是中央!可見胡謙這件案件的牽扯之大,也可見任強的人脈之深。
齊苒說道:“既然知道了那些詭異是人爲,也知道是高手所爲,唯一需要的就是那份秘密檔案了。殺人者,和那個尋物的神秘人會是一夥的嗎?既然殺人,爲什麽還要那般的虐殺?那個神秘人所尋的物件,到底是什麽?這個物件與胡謙又有什麽聯系?這些疑問,可不是秦湛可以回答的,是我們應該追查的。”
劉隊點頭說道:“秦大高手來與不來專案組,沒有什麽意義,等到我們知道案發,那兇手早就不在了,秦高手沒有什麽作用。不過等我們确定了嫌疑人的需要緝拿的時候,也許可以求助這位高手,現在請來咱們的秦大高手來,去浙金蹲守着守株待兔嗎?至于那個神秘人嗎……這個人倒是好說,既然咱們找不到他,那麽就讓他來找咱們……”一陣細密的聲音。
如此這般,如此那般,引得齊苒等人驚訝……
時光啊!如梭!嗖嗖的過!美酒啊!像水!咣咣的喝!真可謂是時光荏苒。藿香正氣,眨眼之間又是七天。此刻的你,不再是彼刻的你,何況七天的時間和空間的轉換?很扯啊!
現在的薛士鯉不是七天前的薛士鯉。正所謂此一時彼一時。如今的薛士鯉,可以說是名震半個杭木市,号稱九真人!傳說中這位九真人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曉人和,明陰陽,懂八卦,知奇門,曉遁甲,掐指能通過去往來。閉目可望未知災禍……修内丹,煉外丹,子午功課密不傳;施神咒,請仙箓,坎離坤兌言法篆……
“這位薛真人。乃是千年教派清一派的唯一傳人,得授符箓,據說在深山之中修行數十年……與普陀寺一定大師爲多年好友,而且就是這位德高大師主持和觀禮了薛真人的授箓大典,有人求證過……薛真人在宗教界的地位毋庸置疑,不是那些考個道士證的假道士,而是真個有傳承的真道人……”小區内的花園長廊中坐滿了老少。
“你們知道。杭木的金牌大律師辛蔔衫嗎?嘿!他要不是求了九真人的一張符,和指點化解,他早就完了,這可是我親眼所見……”
“王市長的事情大都知道吧,就是不尊真人,結果當時就遭了報應……”
“什麽是真人?九真人才是真正的真人。施法施咒從未要過一分錢,凡是有意給錢的都被真人給轟了出去。比那些廟裏觀裏的‘高人’強的不可以道裏計……剛才陳局長所說的的那個大律師辛蔔衫,就是拿出錢來,被薛真人呵斥一陣……噓,聽說那紅包裏有十萬塊……”
“哈哈!你們不知道吧。九真人有仙酒百霜,喝完驅除百病……”
“切!那百霜仙酒全杭木都知道,不僅有着強身祛病之效,還有返老還童之能。前幾天我爸與陳局長有幸喝的一杯,你們看我爸那花白的頭發,黑了……”
“陳局長,您得管管那些保安,您看什麽人往小區裏面放,公共停車位都被占了,叫他們那些外來求教真人的人,等着。真人是咱們小區的人,當然得先咱們……”
“小聲點,你沒看見那車牌照?那是市委的車,。哎,現在來此拜見真人的可不比原先了,這些人都是有來頭……”……這七日來,以金典小區爲中心,席卷了半個杭木。也因爲金典小區内多是‘高級人’,或一部分先富起來的,薛真人的名聲在高層上流之中幾乎是一夜橫掃!
不收錢财,隻爲功行,九真人薛士鯉的名聲一時無兩,好大名望。
爲什麽叫做九真人?因爲薛真人一日隻爲人占蔔三次,勘三次風水,施三符咒,是爲九真人。還因爲薛真人午前隻留九位有緣人論道和共飲那百霜酒。神奇符咒人們所欲,這祛病仙酒也是人們所欲,但兩者隻能取其一,且還是有緣而得。也正是這‘有緣而得’四字,開始時那些‘外來人’小區内的保安還能控制,但随着薛真人的名揚,外來的權勢者的級别也是逐級而升,那些市裏省裏的權勢者怎麽會将這裏的小領導和保安放在眼裏?一番對碰之後,新的協議誕生,那就是無論是小區内的人,還是小區外的人,都要排隊,無論官職大小!
“弟子又來叨擾了!”進門的正是辛大律師。雖然每天說是接待九人,但這位辛律師幾乎每天早上都會來此,占了一席。實際上也就八人的位置,但衆人也不好說什麽,倒不是因爲這位大律師的人脈廣博,而是因爲人們都知道這位與薛真人關系不凡。
如今的這個不大不小的客廳也不是原先那般了,大沙發被拆解不在,茶幾以及牆壁上的電視,房間内的一切等等之物,全部被移除,變成一空。空出的四面牆壁上用,雞蛋粗細的翠竹一剖而開鑲于白色牆壁上,每一面牆壁上有二十七支翠竹,客廳四面牆上一共有一百零八片青竹,且每一支青竹都是上抵屋頂,下至地闆,每一支翠竹之上自上而下都用篆文雕刻有文字,且雲紋飛舞……一百零八翠竹上雕有一部《莊子》
紫紅的地闆之上也是陰刻镂空的字迹密布,客廳的正中有隻餘一隻大方桌(飯桌),四周分布九方竹簟……進得這裏猶如是竹林靜舍,古樸靜谧,使人不自覺的去了哪浮躁,再望着那蒼勁的文字,沉浸那飛舞的元轉之間,似在雲端……一杯清茶,三五好友,可真是一個雅字了得。
辛蔔衫脫鞋,小心的走在那文字的地闆上,外面的浮躁也随着走過這些字迹消退,盤膝坐在了竹簟上,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說道:“真人,每次弟子來此,都會前所未有的甯靜,真想放棄所有,陪在真人身邊修行,這才是真仙境界!”睜眼笑着!
薛士鯉爲其斟了一杯茶,笑道:“辛居士在世間也在修行!我來給諸位介紹一下,這位是辛居士!……”環顧一圈,指着一位白襯衣盤膝坐在辛蔔衫對面的中年人說道:“這位是浙金大學的黨委書記,錢清居士!”*人在座,喝着清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