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麽否認辛蔔衫的那開始的言語?難道你真的能算出來,他那什麽水火之災是假的?”薛靜的眉頭漸漸的散開,聽着自己父親的故事。‘還好,自己考上的是浙金大學,離家很近可以走讀,聽說大學裏每周不過幾節課,有的是時間看着這家夥。’翻來覆去後,終于找到一個心安的理由。
薛士鯉摸了摸小胡子,撇着嘴說道:“貧道乃是清一傳人,睜眼知過去五千年,閉眼曉未來一切事。無量天尊……我好好說話,别瞪眼!你爹我,過去年輕時那也是法律界精英人士,那是相當的風雲呐,見識了多少的事件和人心?對那龌龊人心還算有點把握,而且我這五年的監獄大學,那是閉關修煉,痛定思痛,苦讀哲學和心理學。這番進修後,不敢說洞悉人心知其所想,但也能從眉眼言談間看出真假虛實。”也有例外,比如說旁邊那讀書的家夥,這人根本就沒個表情,有個表情也看不出情緒!
秦湛已經讀到高中,文史類的課本幾乎如翻書一般,一目十頁,而那數理學科,雖慢,但那也隻是相對而言,口算諸多列式,牛的很!此時秦湛抱着一本物理書讀的津津有味,盤膝坐在那小竹簟上,身邊是一摞高高的相關書籍。
薛士鯉說道:“騙人,哦,不!咱們這不叫騙人,咱們這應該叫做‘心理服務’工作。什麽‘心理服務’?通過咱們的努力,來使客戶的心理狀況得到調節,去解決客戶的心裏問題!這就是‘心理服務’!當然了,收取一些費用也是應當的。”
“撈幹的!直奔主題!”薛靜說道。
“好!我女兒果然是女中豪傑,痛快!那我就直說了!”薛士鯉輕拍小木幾說道:“我之所否認辛蔔衫之前的水火之災,并不是算出了真假,咱根本沒那本事。而是他無論說什麽我都會否認。爲什麽?很簡單,我不能确定他說的是真是假,所以才否認。否認後再給出一個‘肯定真實’的答案!”
薛靜問道:“那你怎麽知道這個‘肯定的真實’真的會發生過?難道你知道他有水火警示?也知道他會被木頭傷?”
薛士鯉笑道:“什麽叫做‘肯定真實’?那就是怎麽說都對的真實!比如我說他有水火警示,這就是‘肯定真實’。因爲每個人在生活中都不可能離開‘水火’,那‘警示’呢?喝水嗆着是‘警示’,打火機燒手也是‘警示’。家裏跑水也是‘警示’……仁者見仁,即使沒有這些小意外,那麽凡是和‘水火’有關的普通事,也能稱爲‘警示’,口渴是‘警示’,不口渴也是‘警示’……總之隻要這個人活着,他就會有‘水火警示’,這就是‘肯定真實’了!那木傷,也是同理。如果是被木質類的打傷,那就是應驗。如果不是被木質傷的呢?那你就可以說,被傷的時辰,是屬‘木’,或者說,打他的人五行屬‘木’……你有一萬個理由的!”
薛靜問道:“是不是那種左右逢源。八面玲珑,沒有破綻的籠統的話?”
“我女兒就是有悟性!這就是‘肯定真實’,他跳不出這個圈子。當然,我否認他的話,還有一層道理,那就是起到一個否定後肯定的效果。這是心理學中的……”薛士鯉給女兒上着‘心理服務’課,說道:“怎麽讓辛蔔衫信任?第一步。欲言又止的皺眉,吸引他的注意力,誘其前來。第二步,給他一段吓人的谶語預言。最好讓他存有,你是爲了騙錢,才故意吓唬他的想法。第三步。突然打破他已經肯定的暫時騙子想法,颠覆他的心理。第四步,這一步最關鍵,在颠覆後迅速的樹立一個不可動搖的‘真實’,使之深信。第五步。當一個人深信之後,那就退而求其次,要謙虛不前……”這可都是學問。
“這樣,就把辛蔔衫開始的‘懷疑’轉化成了深信不疑了,如果更進一步的話,那就是使之變的‘迷信’!”薛士鯉說道:“‘迷信’階段,這是高級階段,到達了這個階段後那就是喪失理性了,你就是說雞蛋是黑的,他也不會否認,你讓他去死,他會毫不猶豫的*!這就叫迷信!其實呀,不管是佛教,印度教,基督教等等,這些宗教的幹的活兒和咱們是一樣的,都是從事‘心理服務’!隻不過他們是‘高級階段’!”
薛士鯉說道:“憑借智慧和知識,來爲民衆解決心理問題,使之心裏安定,獲得幸福!女兒,你說,咱們再爲了人民幸福而奮鬥,這是一項多偉大的事業啊!孔聖人、釋迦佛陀……他們都是咱的同行啊!”
薛靜點頭!這個行業确實很偉大!
且不說薛家父女的熱血澎湃,咱說一說蘇一倩的血脈噴張。
在那别墅之中,嬌弱白膩的身子激烈的晃動,那萬千青發絲也随之瘋狂,肥臀之後的粗大,瘋狂的沖擊!“婊子,爽嗎?老子要幹死你,幹死你……啊!”啪啪!大手緊緊的抓着她那胸前搖蕩的櫻桃。
嘶竭的叫喊!男人使盡那最後的力量挺出,噴出了那粘稠白濁……女人也在這時得到了極高的釋放。癱軟在床上,喘息,紅潮滿布!
粗壯的胳膊,健碩的雙腿,昏暗的燈光下,這身上的汗水,突出着那起伏的胸腹的塊塊結結的肌肉……身上那每一塊肌肉都是蓬蓬鼓起,閃着油光,喘息着站立床前。青胡茬,光頭,劍眉大眼,滿身的肌肉,真是好一派陽剛威猛的漢子!肌肉男!大手在蘇一倩那汗濕滑膩的身子上,輕撫,感受着這柔軟。“這次*,是不是分手前最後的激情?”
“你可以走了!”蘇一倩閉着眼睛輕聲說道。
“就像小五他們幾個一樣?在包裏拿錢滾蛋?”肌肉男笑了笑,大手在那肥膩上捏了捏。
“快走!我不想廢話!”蘇一倩說道。六天,每一天都會在一人處抵死纏綿,然後結束與這人的過往!
肌肉男的手猛地攥住那纖細的腳踝,使力将那床上的蘇一倩拉了起來,倒吊着,驚得蘇一倩,啊的大叫了一聲。她哪裏會想到這人會有這麽一招。趕緊的想要抓放在床邊的皮包。可還沒等她夠到,就被甩了出去。一身的白肉在滾在地闆上,顫着。
肌肉男撈起那皮包在内裏掏出一支精巧的手槍,笑道:“你這臭婊子。是不是想要找着手槍?給你,給你,給你敢向我開槍嗎?臭婊子!”走到躺在地上的蘇一倩的身前,拿着那把手槍在她的面前晃悠!
“哈哈!我一直跟你說,那幾個小白臉就是個軟蛋。你看,那群軟貨被你甩了,都是猥瑣的個癟三樣,乖乖的滾蛋了,屁都不敢放一個,沒一點男人氣!*。今天知道了誰才是真男人了嗎?不僅幹的你爽,還敢收拾你這婊子!”肌肉笑着用腳摩挲着蘇一倩的胸部,笑道:“你真以爲我平時對你唯唯諾諾,是爲了錢?婊子,其實是你這白白的身子吸引着我。玩的爽死了,這麽漂亮的不花錢的妓女,多爽?啧啧!看看這*,看看着屁股……”
蘇一倩淡淡的看着這個‘高大威猛的男人’,任由他的腳在身上滑動。“小五那群小白臉,被你這*玩殘了?硬不起來了?想換人了?老子這裏還是硬的,還能幹死你……玩膩了。想換人?可以!拿一百萬,咱們好合好散,誰也不欠誰!畢竟咱們也算是一場夫妻,還有些情意!”
胯下那物事,直挺挺的指着地上的蘇一倩,肌肉男笑道:“你這美人的身子。隻讓我們六個玩,不是可惜了?不如拍下來,放到網上大家一起欣賞多好?我還特意準備了高像素的照相機,專業級的……”在一邊的抽屜裏拿出一款照相機。
“你最好拿了錢,滾蛋!”蘇一倩說道。
肌肉男透過鏡頭看着這絕美的身子。笑道:“你以爲我是小五那幾個廢物?我忘了告送你了,我是杭木雲舞的會員,雲舞陳槍,是我大哥!你好像吓唬不了我!哈哈!聽說又找了個小子,叫什麽,哦,叫秦湛是吧!按排行來說,叫小七吧,我得好好的照顧下你的這個新的小情人。還有你那超市,以後也要小心喽,那一片聽說是雲舞的地盤,想來我會經常去那裏照顧一下,你這老情人的生意的!來,笑一個,照一張!”
“殺了他多少錢?”蘇一倩淡淡問道。
恩?肌肉男一愣,問道:“你說什麽?”
啪!咔嚓,那專業級的相機掉落在地上,四分五裂;噗通,那大塊頭肌肉男也摔在地上,昏迷不醒!“我不殺人!”一個人出現卧室之中。
這間卧室東西方向,極大,半圓的落地大窗正對着外面的小湖,向内分爲三個平台階梯,逐級而上,直對着那張大床,躺在床上就可以望見那清幽景色。奢華的紅木地闆上此時有着兩團白皙。
蘇一倩輕輕的站立起來,那身上的波濤起伏顫動,走到這個人身前,看着他臉上的那黑面具之下的雙眼說道:“我從沒有問過你,爲什麽不殺人,難道你信佛?不殺生,不近女色嗎?”說着,百媚的身子向前靠了靠,那胸前那兩點粉紅距離那人咫尺之間。
這人後退一步,說道:“殺人!但是不會爲錢而殺!近女色,但是不會爲欲而近!把錢打在我的賬号上!”說完轉身出門去了。
站在大玻璃窗前,看着那人出了大門,蘇一倩喃喃的說道:“你的面具之下又會是一張什麽臉呢?……而那個他,無表情的臉孔下又是什麽呢?……”她走不近這個人,但她能走近那個他嗎?
她這六天,在享受性,享受*,一刻不停的沉浸在那欲海之中,與他,與他們,她要爲自己*的身體舉行這最後的盛宴,以後的她……也許不一樣了!爲了他!爲了那份莫名安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