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門外的人不是她所想的那人,而是兩個女子,吓得薛靜下意識就要把大門關上,但内心反複思慮過的鎮定,止住了這沖動。門外是何人?不是甚的面目可憎的兇人,而是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兩個身穿警服的大美人。
“你好!我們是刑警隊的,請問你是薛靜嗎?”說話的是前面這個年齡稍大的女警,在口袋裏掏出證件遞給薛靜。這女警細眉小口,杏眼櫻唇,五官精緻,小麥色的膚色配合那警服甚是英姿飒爽。後面的女警年紀和薛靜仿佛,膚白大眼,梳着一條高馬尾,也是貌美。
薛靜看了看證件,平靜了下心神,說道:“請問你們找我有什麽事情嗎?”她在心裏模拟過無數次這樣的場景:警察找上門來,詢問着各式的問題……
齊苒笑了笑說道:“能不能請我們進去呢?外面很熱的。”
“哦!不好意思,請進!”薛靜盡力的按照模拟好的程式做作,怎奈她的手腳卻是平靜的僵硬。
分賓主落座。“請喝點飲料!”薛靜給兩人倒了兩杯果汁。
“我不太習慣喝果汁,不知道有沒有可樂?”齊苒笑着說道。
“對不起,沒有,我不喝可樂的!”心裏緊張的看着兩人,這不喝可樂的緣由是薛靜早就設計過的。她知道胡謙給她的可樂裏是下過藥,如果說了自己喝過那杯可樂的話,很可能就把因爲喝可樂迷幻而救自己的秦湛牽連出來。這是她這個尚未履進社會的小女子發呆了一上午,苦思冥想的的得意之作。這些模拟和設計,給了她無法想象的壓力,這刺激的‘殺手’的浪漫,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那請給我來一杯清水吧!謝謝!”齊苒哦了一聲,笑了笑說道:“薛小姐要請客嗎?怎麽買了這麽多東西?”起身接過薛靜遞過來的清水,問道。那一大堆的食品可是不少。
薛靜一直在觀察着這兩個女警的面部表情,發現兩人的神情并沒有變化。看來可樂的問題過去了,心内稍微的放松了下,說道:“哦,我自己吃的!請問兩位警官找我有什麽事情。”
齊苒說道:“自己吃?薛小姐可是好食量。這些東西可夠吃很久的。剛才薛小姐開門時說‘你終于回來了’,我還以爲你在等人呢?快把這些東西收拾進冰箱,速凍食品要是化了可就難吃了。”說着起身,走到門邊提起地上的包裹,未等薛靜反應過來直接走入了薛靜的卧室。
“你幹什麽?”薛靜冷着臉大聲的說道,語氣裏很是不善。
齊苒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走錯屋了,那廚房是不是這一間?”又走進了洗漱間,接着又通過陽台進到廚房。“這個房型真是很複雜,原來冰箱在這裏。”打開冰箱上下門。将食物放了進去。
薛靜沒有言語,隻是冷冷的看着齊苒的作爲,這是很明顯的搜查嘛,電視上沒少見,太蹩腳了。還好。那家夥走了,不在家。她現在的心思是萬分的慶幸,慶幸秦湛出門了,也在擔心,擔心那個家夥這時突然的回來。“我想,你們應該尊重一下我!”瞥一眼坐在那裏沒動的任蘭。
任蘭臉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她對于自己組長這番動作也是不看好。這樣的變相探查太直白了,太假了,就連她這樣的新人都不屑爲。
“不好意思,我隻是想幫你下忙!失禮了!”齊苒似是沒見到薛靜的陰沉沉的小臉,笑道:“咱們進入正題,先自我介紹下。我叫做齊苒,她叫做任蘭,不知道薛小姐看了今天的早新聞了嗎?”
薛靜點頭:“看了!不用叫我薛小姐,我不是什麽大小姐!你們可以叫我小靜!或者直接叫我薛靜!”心裏一緊,這個漂亮的女子就是電視上所說的那個專破答案的‘女神探’齊苒!不過。剛才那番做作可不像個神探。
“那好,我就叫你小靜吧,我們今天來就是爲了那件案子前來了解一下情況。”齊苒說道:“據調查,昨天下午四時許,你給浙金大學胡謙教授送過包裹?”爲什麽會那麽快就找到薛靜?簡單!因爲薛靜在進到浙金大學的時候,在門衛處詢問胡謙的住處,并且做了登記。齊苒也沒有想到,這個推測中的神秘的年輕女子,會這麽簡單的就找到。
任蘭拿出記錄本,記錄着。“恩!是林紅托我給胡教授送的包裹。”薛靜回答道。
“林紅?請介紹一下這個林紅?”齊苒問道。
薛靜答道:“林紅是浙金大學曆史系大三的學生,胡教授是她的老師。”
“你們是怎麽認識的?”齊苒問道。
“我在順德路麥當勞店裏打工,她在不遠處的紫薇女子會所裏做兼職,每天都會去我們店裏去吃飯,時間長了也就認識了。昨天她說有事情不能回學校,讓我把那個包裹交給她的老師胡教授。所以我就去了!”薛靜說道,表情顯得頗爲平靜。
齊苒點頭,問道:“你送完包裹,什麽時候出來的?”
“我送完包裹,并沒有待多長時間。胡教授給了倒了一杯可樂,可是我不喝可樂的,也就坐了一會兒,就走了!”薛靜再次的打量齊苒的表情。
任蘭刷刷的寫着。“你出來後,去了哪裏?”齊苒問道。
“去逛街了!”薛靜答道。她翻來覆去的想了很多,隻要咬定自己送完包裹就回來的,那麽,那麽就沒有以後了。隻要不喝可樂,那就不會中那迷藥,就不會有秦湛救她,也就牽扯不出秦湛。
齊苒又問了幾個無關痛癢的問題後,環顧了一下客廳笑着說道:“這房子不錯,能在這杭木市中心地帶有一套這樣的房子,可是不得了。”這房子雖然隻有五十幾平米,但這個玫瑰小區是坐落在杭木的中心地帶的黃金地段,距離順德大街和浙金大學泉華校區不過兩個路口,可謂是寸土寸金!能在這裏買得起房,非尋常人。
“小靜一個人住嗎?”齊苒問道。
薛靜說道:“是!”她不想與這個女神探說太多,言多必失的道理她是知道的。
“你父母呢?”齊苒問道。
薛靜說道:“母親在我四歲的時候就去世了。爸爸,爸爸在外地,做,做生意。”說到爸爸的時候,她說話時帶着幾分的猶豫。
“哦!不好意思!”齊苒說道:“那不打擾了!如果有什麽事情我們會給你打電話的,謝謝合作!”說完帶着任蘭出門去了。
當薛靜關上門後,提着的心放了下來,額頭上的汗瞬間密布,她那裏見過這樣的陣勢。雖然這也不叫陣勢,但‘警察’兩個字在華國人心裏是有别樣威懾的。身上放松下來的肌肉有些酸疼,剛才的假鎮定,真緊張,使得她的四肢僵硬。不知道露出什麽破綻了沒有?……還好,那個家夥沒有回來!他還會回來嗎?無力的躺倒在沙發上,眼睛再次的看向鍾表。
叮咚!薛靜呼的坐了起來,四肢再次緊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