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蕭鴻說道:‘幕後的心思不是我等能猜測的,就好像神靈也不是我等可揣度的一樣。我想幕後的所做的一切不僅是要推動大山基金的前行,可能也是要教會我們某些東西!’這些東西就是政治謀略。
在座的幾位行者贊同的點頭,虹行者說道:‘我們生于市井,對華國高層和國際政治都是門外漢,尤其是咱們缺少那種高層的政治思維。各位不覺得幕後同神醫出遊之後的這些時日以來,我們幾個七部高層把華國内所有涉及政治的事物都處理很妥當?沒了幕後的坐鎮雖然少了主心骨,但我們有了一種高端政治的思維方式。或者說你能夠分辨高層政治思維。’
哦!羅蘭琳放下了剛才的那種失落說道:‘難道大山基金内那評論國際時事的風潮也是由小山帶動的?她的目的是給人們一個世界的眼光和世界角度的思維?’虹行者所說之下,她也感覺到自己似乎對于那些政治高層作出的動作,有了洞悉的感覺。是不是大山基金幾十萬人在那種世界局勢的評論中也有了這種眼光?
劉青笑着點頭,說道:‘你不覺得大山基金員工的娛樂風尚轉化爲世界評論後,他們的思維已經不同了嗎?一人智短,萬人呢?十萬人呢?百萬人呢?’
也隻有小山會想出這種法子,引導着人們把對世界的種種時事的評論當做一種娛樂,這種娛樂大大的帶動了民智的啓發,開了民智的人們又會以更大熱情去探索那未知。人們會在一件事情反複的讨論中吸取十種,百種,千種不同的見解和思維;也在爲自己的評論查閱者資料增長着知識……什麽樣的難題和陰謀會在數以千萬計的智慧下依然的神秘不解?
華國人素質低?需要領導們來指導着前進?需要教授專家的引領?那是扯臊!讓人們去說,讓人們去聽,人們會有自己的思考去判斷!誰比誰更傻?‘躲貓貓’這樣的自娛自樂式的無恥,在哪個年代可以愚弄的了人?老百姓才是最聰明的人!他們的智慧隻是不能言說而已。是識大體,顧大局。是爲了維護穩定和諧……
谷靈挽着秦湛的胳膊走在南明縣城裏。大山基金七部高層在她潛移默化之下已經可以**運轉,那些政治上的陰謀陽謀的手段,她也輪番的施展給他們看,剩下的事情那就要靠他們了。‘小鬼。咱們得賺錢呐。買房、買車都需要錢,而且你還欠我一個盛大的婚禮,沒錢怎麽能行?’谷靈心情很愉悅,她的本心也不在動搖,他和她一起悟了。她在想着那個踏着五彩祥雲來迎親的婚禮。
其實谷靈在勸慰秦湛的時候,她的心底也是有着那種偏執,就是那種要拯救天下蒼生的責任感。那種沉重的因果責任的讓她不停的布置着,計算着。她對于秦湛的勸慰,也是在自我的解脫。如今好了,十五日的靜修。兩人都突破了那心障,脫出了那本心的枷鎖,輕松非常。
豁然而悟之後才曉得這心劫的可怕。那因果責任雖是他們的必然,但非是讓他們棄了本心去苦苦的所求,非是讓他們失了本心的爲了去拯救而拯救。失了本心的他們還是他們嗎?如果他們已經不是他們。他們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因果責任的枷鎖禁锢着成就兩儀之體的秦湛,也禁锢了與秦湛同體同源的谷靈。這枷鎖捆綁了他們兩人的本心,使得他們誤以爲那種因果責任的必然,是要通過喪失本心去追求完成!那種因果是要兩人不顧一切代價去完成的責任。
這個因果是什麽?責任又是什麽?因果的因:他們是人身成就兩儀之體!因果的果:他們要維持人類的生存。責任是他們存在于天地間,就要維持天地間的秩序,也就是要維持地球的生存。這因果責任是秦湛成就兩儀之體時,在那天地運轉之中所感。或者說天地所賜。而因果責任也是一種必然!
秦湛和谷靈就偏執在這‘必然’之中,本心搖動。秦湛要去不停的去救人,播撒道德。谷靈要孜孜的算計推進大山基金,廣布德行。本心搖動,本心惶然!他們都偏執在其中不得脫。
大悟之後兩人才曉得,這種必然是天地的必然。也是他們的必然,但不是他們本心的必然。換句話說,就是天地想要指使兩人去完成天地所需要的。當然這種需要也是他們二人的需要,并不沖突。不過,這種因果必然并不應是偏執。并不應是需要動搖本心。那份因果責任的偏執,是他們二人的心劫!
心劫度不過去會怎樣?如果兩人本心不在,那麽隻有兩個後果,一是化作陰陽二氣歸于天地。一是繼續他們的所爲。沒有本心的所爲,成爲天地傀儡!
自然而生,自然而死,本心便是自然。他們要憑借本心去行事,這便是自然,不抗拒生,也不去畏懼死。自然而然,因果自然!天地給了他們好大的一個必然責任的心劫呀!爲什麽?爲什麽天地和他們都需要的這種因果責任的必然,會成爲兩人的劫難?
因爲天地無情,天地的無情把本應順應本心的自然的因果責任,強加上了一種偏執,偏執的去爲天地運轉而違逆自己的本心,成爲天地所支配的工具。這種天地贈予的偏執便成爲了兩人的心劫、劫難!
自己不是自己,生也就不再是生。修行便是步步劫難,考驗本心。本心不在,神消魂無。
秦湛笑了笑在懷裏掏出幾張紙片遞給了谷靈,說道:‘咱們有錢。’這次的明悟的不僅讓這個神仙小鬼脫了那份本心困頓,也脫離了出山以來的讓他的無言的世事污穢。
‘我看看。呦?還真不少,香港一次遊玩收獲頗豐。夠咱們買車的,但不夠買房的。’谷靈數着這幾張支票上的一串零。‘小鬼,你說咱們是買夏利?還是買賓利?對了,我不是做過指示了嗎,要收現金,拒絕收支票。你見過誰去買汽水,用五億美元的支票?小賣部估計找不開。’
這倒是谷靈沒見識了,華國的民衆在偉大的那啥的領導下,一日千裏,生活水平蹭蹭的向上竄,日子好的不得了,早就達到大康生活了。富得流油的華國老百姓開的小賣部當然可以找的開五億美元的支票,别說五億,就是來一萬億,四萬億,照樣給你找開。前提是這個小賣部是國家控股,也就是所謂的國企。
‘臉上挂着點微笑,都是大悟了的神仙了,應該有點潇灑的範兒。你得面帶微笑,目光淡然,舉止娘們般的柔和,高高在上的飄飄然。’谷靈笑道:‘你這表情雖然比以前柔和些,但還是不夠逍遙啊。’撥去本心的惶然,得到的是灑脫的欣然,兩人都很欣然。
秦湛的臉還是那般的無有表情,但給人的感覺卻是柔和了許多,不再似以往的那種沉靜不波。他以前的柔和隻有在大鬼的面前展現,如今對大衆開放了。‘咱們很逍遙。’秦湛說道。
谷靈笑着點頭,他們很逍遙,很逍遙的站在了這棟雄偉的南明公安分局的大樓前。華國人民的智慧真是偉大,(哦,也許他們不是華國人民)而是華國的高等人的智慧真是偉大。屠俠的威勢赫赫的碎樓之後,某些人修建雄偉辦公大樓的心思熄了。怕死!到目前爲止主持修建那些偉大的建築的人,沒有不死的。所以他們怕了。那怎麽辦?智慧來了!
高等人的高等智慧就鑽出來了,不建輝煌的政府大樓,去租輝煌的政府大樓。多好辦法!以前咱是建五星級辦公大樓,現在咱租七星級的辦公場所。不僅節省了大筆的建設資金和土地,博得了上級的好評價,還可以顯示廉政廉潔。我們都租房辦公了還不廉潔?至于租金嘛,那不是問題,隻要領導随便在地圖上畫個圈,寫上一個字:拆!不就有大把的錢來爲人民服務了嗎。智慧啊!
南明警察局的領導爲了更好的辦公,提高辦事效率,就是租用的一棟還算得上是豪華大廈。這裏原先是個高級夜總會,被依法取締後就租給了人民衛士。
‘你們幹什麽的?找誰?’一個保安迎了上來說道。語氣很是自豪,想必這是一位體制内的保安,并非是一般的合同工。
谷靈笑着說道:‘找盧由東盧局長。’警察局門口車輛來往很多,進出這很有娛樂氣息的大樓的人也很多。多數是大腹便便的高等人。
哦?保安的臉色有些緩和,問道:‘你們找盧局長有什麽事?’打量着這衣着光鮮的一男一女。他早就發現了這兩個人在遠處走過來,正因爲是走着過來他才上前詢問,如果是開大奔來的他可不敢出來。步行的一般是老百姓,經驗之談!
‘難道您就是盧局長?那這張支票……’谷靈笑着在口袋裏掏出一張支票。
保安的臉色立即換上了驚惶,趕忙說道:‘不,不,我哪裏是盧局長。請進,請進,盧局長在五樓的辦公室内。’好家夥,原來是來送禮。他看着進門去的兩人,心裏不停的念着阿彌陀佛,爲什麽?苦笑,他撞見了不該看見的事。希望那個女子,不要把剛才的盤問向局長說。領導的*?那是國家機密!知道了要倒黴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