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籍暄的臉色沒有改變仍然是微笑,說道:‘在我回答這個問題之前,能不能請問下你是誰?我的意思說是什麽身份?而不是叫什麽名字。秦先生的名字,在下已經知道了!’
陳道楠支起耳朵也想要打探一番,他雖知道秦湛是神明先師,但神明先師是什麽身份?神明先師還需要身份?管他呢總之就是他很想聽。
秦湛說道:‘大山秦湛!’這是他的身份,他的職業是魔術師,也叫做走江湖賣藝的手藝人。
‘神醫大山嗎?’李籍暄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麽樣的表情來應對這個令他驚懼的答案,他的淡然微笑顯得有些僵硬,這個人真的是那個人嗎?
秦湛點頭說道:‘是!’他首次見到這個李籍暄的時候,靈台彩雲感應,體内銀光脈絡化出玄奧軌迹,模糊之間感知這個李籍暄與他有着大因果。能與他結下大因果的人是因爲何種的大因果之事?
李籍暄哈哈的笑道:‘秦先生,你真的是那個被炸得飛身碎骨的神醫大山嗎?被稱爲神靈的人?那個已經複活的人?我很難相信這樣的事情!’大笑,盯着這個自稱爲神醫大山的秦湛,想要在這人的臉上讀出什麽。
陳道楠則是驚訝瞅着秦湛,大新聞,猛料啊,原來神明先師居然就是那苦行千萬裏的神靈大山。那個被奉爲神靈或者本身就是神靈的大山!哦!陳道楠恍然,也隻有神靈大山可以作爲神明先師,也隻有神明先師才可以作爲神靈大山,也隻有一人才是真正的神靈。
李玲玲說道:‘四叔,他真的是神醫大山!’這不用證明的,劉青、羅蘭琳、行者……還有那個小山都已經回到了他的身邊,以及他的諸般神奇……
李籍暄笑道:‘好!我相信玲玲,但即使他是神醫大山也無權對我詢問,有罪的話法官自然會……啊!’秦湛不需要法律。他就是法律,他就是規則,他可以審判一切。
‘木頭,木頭。可以了!四叔受不了了。’李玲玲急急的說道。這次的慘叫扭曲并不是短時間的片刻,而是持續了五分鍾了,她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與自己從小要好的四叔受到這般的折磨。
李籍暄急促的呼吸着空氣,劇烈的苦難讓他無暇呼吸,讓他忘記呼吸。‘玲玲,報警,他這是設立私刑……啊!’秦湛又彈了兩點五彩光點,滲入李籍暄的左右手臂之中。
陳道楠被那嘶叫聲驚的後背發涼,他心裏對李籍暄就兩個字,佩服!無比的佩服!雖然他不知道這種種骨之法有多痛苦。但他從剛才玉蕭寒的表現看出來,李籍暄真是有骨頭。如此長時間折磨居然還不開口。玉蕭寒二個回合就全部招了。
‘秦湛!你能不能說明白再折磨他!’李玲玲對秦湛吼道,她無法忍受二十年的親情被眼睜睜的蹂躏。這也是她第一次對秦湛這樣的怒吼。
秦湛看了她一眼,沒有言語,又再次的彈了兩枚彩光點透入李籍暄的胸骨和脊柱。
李籍暄的肢體不規則的在病床的緩慢的扭曲着。聲音嘶啞似乎發自肚腹,胸骨和脊柱……李玲玲哭着安撫着那不堪的李籍暄:‘四叔,沒事的,沒事的……’眼淚掉落在李籍暄的病服上,她看向秦湛的目光的帶着三分的别樣!
‘呵呵!你赢了,我認輸了!’李籍暄嘶啞無力的說道,蒼白的臉上還是挂着那樣溫和的笑容。‘我真的無法忍受那樣的痛苦了。你想讓我說什麽我就說什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嗚……’秦湛另一枚五彩光點由眉心而沒。種骨手法一共分爲九骨,李籍暄已經增加到七骨。尋常人三骨尚且不能。
李玲玲看着再次陷入痛苦中的李籍暄咬着牙,臉色不停的變幻。半響,她深深的出了一口氣,站起來走到秦湛的面前。平靜說道:‘秦湛!就算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四叔做的,我的毒是他下,二叔的毒是他下,但這是我李家的家事。即使他有罪行,也要交給法官。而不是你在這裏折磨他!’語氣淡淡的對秦湛說道。
秦湛沒有言語,輕輕揮手将李玲玲定立在一邊,不能用言語,不能行動,隻能看和聽!
‘我說!我說!’李籍暄再一次的由那無邊地獄之中脫身出來,他真的承受不住了,這是他的極限了。如果要選擇的話他會選擇死而不是忍受那折磨。
李籍暄說道:‘玲玲的毒是我派人下的,二個李仲骢的毒也是我下的,三哥李繼紅的車禍也是我幹的。神醫飛機爆炸也是我幹的!’
‘我無意之中知曉了玉蕭寒手中了兩難忘和香隕之後就開始布置這一切了!’李籍暄頹敗的說道,他已經完全的崩潰了,沒有了一點的抵抗。
李籍暄說道:‘我通過秘密渠道結識了殺手界的花虎蔡貴寅,以高價雇用他接近玲玲并實施投毒,爲的就是用兩難忘控制住玲玲。在玲玲中毒之後,我還指使蔡貴寅去找幾個人強奸喝下毒品混亂的玲玲,拍下影像。’他不想隐藏,也無法隐藏,隐藏和謊言的結果就是生不如死。
‘玲玲是我大哥李首麟的獨生女,也是李家的大小姐,我想要憑借對玲玲的控制來左右我大哥!無論是下毒,還是用錄像要挾。呵呵!’李籍暄笑了笑,說道:‘其實不用對玲玲下手的,可是我大哥李首麟太古闆了,沒有一點的嗜好和破綻,生活上也是小心謹慎。所以不得已之下才對玲玲下手!對不起了玲玲,四叔也是迫不得已!’對站在那裏不能動彈的李玲玲說道。
李籍暄繼續說道:‘以前我以爲玲玲的兩難忘的毒性是由嚴烜手裏的神醫神丹回春丸治好的,現在才知道是神醫本人治好的。哎,也許是天意吧!’李玲玲不僅被神醫治好,而且将神醫引來破壞了他所有的計劃,這是天意嗎?
‘三哥李季紅的車禍是我的計劃中的第二部,這位李家的花花公子要比保守的大哥好對付的多,而且我對他也太了解了。他愛好女人,賽車,賽狗,賽馬……花花公子所愛好的他都愛好!’李籍暄笑了下:‘我通過中間人聯系了華國内地來的賽車手,組織那次看似偶然的賽車。’
‘我三哥有個毛病那就是受不得驚吓,受到驚吓後他會愣神五到十秒鍾。他的這個缺陷隻有我知道。爲了這個缺陷我整整的觀察了三哥五年,做過幾次試驗後我确定了他的性格缺陷。姑且叫做性格缺陷吧,誰會想到花花大少是個怕吓唬的人?’李籍暄說道:‘對付三哥沒有挑戰性,比如說雇傭個艾滋女上床等等,但那些沒有挑戰性!所以我選擇三個的這個性格缺陷,驚吓!’
李籍暄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說道:‘我在他的跑車内放了一個帶有外揚聲的mp5,設置好了内置音樂的音量和時間,把聲音調到最大。然後便是簡單了,偶遇飙車,在彎道時mp5突然大響起驚雷聲……結果就是他沖出路基。’
‘陳先生很驚訝嗎?不用那麽佩服,我也沒有将時間計算的精确到轉彎時mp5響起,那隻是個巧合!呵呵,也不算是巧合。在那樣的高速之下,愣神五秒鍾足以緻命,何況香港的高速多彎路。碰上轉彎也不算是太意外!’李籍暄瞧見陳道楠一臉佩服,笑着說道。
陳道楠是真的佩服這個号稱神童的人,這樣的計算稍有差池便會前功盡棄,但李籍暄放棄簡單的方法選擇了這個複雜的算計,可以體現出他的自信。
‘我讨厭簡單,簡單的事情我不會去做!這樣殺死三哥,也不隻是爲了尋求複雜多變,也是爲了讓父親懷疑我們兄弟幾個!’李籍暄說道:‘爲什麽要讓父親懷疑我們兄弟幾個?因爲懷疑之後的再否定,得到的是将是無比的肯定和信任。我想我得到了這份信任!’
李籍暄說道:‘二哥李仲骢的香隕毒不多說了,剛才玉蕭寒已經說過了,是他下的毒并且将小鼎轉賣給二哥。我的二哥唯一的愛好的就是好古,好古董!金星檀香也不是很難找,所以這件事情很簡單!’
‘我想說的是吳思臨,吳思臨出身和陳道楠陳先生的事情我是聽玉蕭寒說的。之所以找到吳思臨目的很簡單,就是把所有的線索牽向陳先生。泰北美斯樂、佤邦李英、兩難忘、香隕……等等線索,再加一個出身美斯樂的身中兩難忘的女人,這樣的若有若無的指向不就完美了嗎?’李籍暄笑道:‘當然了還有我這次昏睡。一切一切的都指向陳先生,無可辯駁的指向!當然了這些都有一個前提的!’
‘這個前提就是如果!如果有人能認識香隕,如果有人認識兩難忘,如果有人曆經看似不可能的困難,發現這些若有若無的線索證據。那麽,這個人得到的結果就是指向陳道楠,陳先生!’李籍暄說道:‘而且這些證據根本就不足以定陳先生的罪,或者說這些都不能成爲證據!曆經艱險破解以上種種線索找出結果的人這時會怎麽想?’
李籍暄笑道:‘他隻會想陳道楠老奸巨猾做事不留痕迹,拿陳先生沒有辦法。有了這個想法,那麽他就會無比的肯定這個想法!’不過他自己的昏迷似乎成了最大的破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