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五虎等人都帶着不同的恍然大悟的笑容出去了。無國界就等于擁有全世界!這句話在這五個家夥腦子裏各有着不同解釋,有的傻笑,有的奸笑,有的笑的很暧昧……
帳篷裏隻留下了彭家聲和李英,劉青和兩位行者去負責精兵計劃的運作去了。
‘彭叔,您說神明先師座下的行者是不是都不是人?’李英蹲下手裏摸索着地上被劉青拍碎的木墩。這不是幹燥的朽木,而是含有水分極大的鮮木……什麽樣的力道能将這韌性極強的木頭震成粉碎。
彭家聲說道:‘咱們也是先師座下,咱們是不是人?’
李英說道:‘您也不是人了,您是真人!哎!我什麽時候可以獲得真人身……’他是極羨慕彭家聲的,成就真人身的彭老頭明顯的以可見的速度在恢複着生機和青春。
‘真人也是人!哦,你不知道劉部長不是行者嗎?她是神明的……’彭家聲也不知道劉青與神明到底是什麽樣的關系。他隻知道能夠直呼神明名字的就那幾位女子。暧昧嗎?
三階黑石台上谷靈慵懶的半躺在大窗前,大火卧在她的身側呼呼的睡着。她望着那似乎處在薄霧之中的城市,撫摸着大火黑亮的皮毛,眼神内沒有焦距,很散漫悠閑。
大火也隻有在他和她身邊放下一切警惕的安眠一覺。嘭!大門被重重的推開,大火的尾巴将自己頭蓋上,聽這動靜又是那誰來了,哎。
‘小山姐,在看什麽呢?’吳憐走到大玻璃窗前,手搭涼棚望了望,灰蒙蒙的,說道:‘也沒什麽好看的嗎。哦,明白了。小山姐是看勝于看,不看爲看,看爲不看,到底是看不看?’這位馬明舉的副手。訓練營副教官最近在研究學問。
谷靈笑道:‘訓練場休息了嗎?’
‘沒有,他們不需要休息,水平差、底子薄,還要什麽休息。’吳憐坐在大火的身邊,磋磨着大火的耳朵。‘這一批的三千人很難在這一個月訓練下達到要求,馬明舉的報告已經遞上來了,說是要加訓半個月。’
谷靈問道:‘既然訓練場這麽忙,吳大小姐怎麽還有時間來這裏轉悠?’
吳憐撇着嘴說道:‘小山姐你不厚道,明知道我是爲什麽來的,還要打馬虎眼!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我想去非洲!’招聘和訓練工作太乏味了,每天都是做着同樣的事情。
谷靈說道:‘去非洲幹什麽?那裏都是種地的,還有就是在搞一些建設!也沒什麽好玩的地方!’埃塞爾比亞的開墾的事宜已經開始,大山建設集團也在修路和大規模的修建各種設施,比如說公路、住宅樓、以及衛星接收等等基礎設施。
‘我要去帶兵。我要去參與到大山神園的保衛工作。’吳憐說道:‘小山姐,您就讓我去吧,我好歹也算是博部的戰士,身手比馬明舉都強很多了,張殿秀和李月山他們可領兵去,我也可以的!’搖着吳憐的胳膊。
吳憐可憐兮兮的說道:‘再說了,我也想小顔了。不知道他在那邊過的怎麽樣。’
谷靈笑道:‘去非洲不是去玩,帶兵更不是去玩,埃塞爾比亞幾經戰亂,由帝國主義到社會主義再到如今的民主社會,政府更疊頻繁,地方武裝和*武裝比比皆是。而且民族組成複雜,多數民族部落内都有自己的武裝。有個名叫阿法部落的放牛都會帶着ak47!’
‘在這樣的地方帶兵巡邏,不簡單是來回走走看看風景,而是需要每時每刻緊繃着神經!’谷靈說道:‘還有複雜的宗教問題。你知道爲什麽西方那麽多國家,都看到了埃塞爾比亞這麽一大片肥沃荒蕪的土地而不來嗎?就因爲不安全!政治上和地方上都不安全!’。國外的财團和阿拉伯地區缺糧地區不會看不到這樣的一塊土地。但他們不敢來!
吳憐說道:‘馬明舉設置的所有訓練我已經完全合格了,也讀了不少的關于軍事的專業書籍!帶兵應該沒問題吧。’現在她說話自己都有些含糊,埃塞爾比亞國内真的有那麽複雜嗎?
谷靈說道:‘訓練合格不代表能帶兵,張殿秀和李月山兩人都是真正帶過兵,而且他們在這麽長時間内一直在研究咱們非洲大山神園的所處地理位置,氣候,部落,宗教等等問題。就是爲的執行保衛莊園的任務!咱們的吳大小姐做這些功課了嗎?’
‘每個人都有所擅長的,所天賦的。但當這種天賦要承擔責任的時候,那就要謹慎而行!’谷靈笑道:‘就好像你教官的工作,不僅要把拳術、格鬥、偵察、突擊等各項技術傳授給他們,還要根據每個人的特長和身體狀況來制定不同的訓練計劃!’
吳憐撅着嘴說道:‘我沒發現我做的比馬明舉好,更加比不上雪石兩位行者。我感覺自己好像是廢物一般,還不如去非洲幫助小顔或者去做個小兵去巡邏了。’雪石行者負責招聘工作,把她和馬明舉在手忙腳亂中解救出來,将招聘工作辦理的井井有條。
谷靈摟了一下吳憐,笑道:‘我不是說了嘛,每個人都有擅長和天賦的。你知道大山營裏最受保衛們喜愛的人是誰?’
吳憐眨着大眼睛想了想,說道:‘應該是雪行者吧,所有的戰士見到她都很恭敬,雪行者把後勤處理的非常好,每天都會親自去菜市上采購新鮮蔬菜。戰士們最喜歡的應該是她!’
谷靈搖了搖頭,說道:‘大山營裏最受人們喜愛的是你,吳大小姐!’哈哈笑道。
‘恩?是我?’吳憐小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驚訝道:‘不可能,他們都把我恨死了,我每天都在想法的折磨他們,每次組織團隊作戰演習,我都把他們收拾的鼻青臉腫!不可能是我!’她是最受喜愛的人,難以置信。
谷靈說道:‘被你打的人,你都會爲他們送去傷藥。每次折磨他們的變态的訓練也都是三倍于他們的完成。最重要的是你是那群教官裏唯一一個給他們講笑話的,也是唯一一個不讓他們感到害怕的人。馬隊長是閻王,魔鬼訓練,讓人害怕。雪行者更像母親,照顧他們衣食住行,縫縫補補,讓人敬重。石行者是頭牛,無言的勤勤懇懇,讓人佩服!你呢,吳大教官呢?像個朋友,開開心心,讓他們喜歡!’
‘馬隊長的訓練,那些戰士是繃着臉、苦着臉,嗷嗷叫!痛并痛苦着!你的訓練呢,他們多是歡快,也是完成那些訓練。快樂并痛着!’谷靈笑道:‘你看,你所擅長的不是帶兵,或者說你現階段不适宜帶兵!但你絕對是個好的教官!’
‘真的?我真的是個好的教官?’吳憐欣喜的問道。
谷靈嚴肅的說道:‘當然!你很快就要有更重的任務。’
‘什麽任務啊!’吳憐驚喜的問道,新任務?
谷靈神神秘秘的說道:‘雪石二位行者将會去非洲,你将全面接受他們的工作!算不算是新任務?哈哈!’
啊?吳憐的臉色垮了下來,這就是新任務啊,與現在的工作沒什麽不同啊。
‘幕後!’謝蕭鴻在門外走了進來說道:‘總理史修今晚将住在了大山化妝品公司職員戴紅的家中。另一件事情是蒙古政府對大山基金發出邀請,以各種優惠的條件希望大山基金能到蒙古投資,他們也表示出是否可以給他們西部的一些受災的難民一定援助。’
谷靈仔細的讀着報告上的字迹,半響說道:‘總理史修是想見我,晚上我會去一次!至于蒙古的事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壓下不發,過段時日再說!’蒙古?蒙古!
謝蕭鴻點頭,說道:‘美國方面正在積極的聯系彭家聲,并且派出大量的間諜,希望獲得死士的秘密。提出了三千億美元的無償援助換取這個秘密,七部已經同意彭家聲提出的計劃。泰北段氏也在聯系彭家聲,希望進行更深層次的合作。’
谷靈點頭,說道:‘博部在西北幾國有沒有發現什麽異動?’
‘博部六行者分别進入哈薩克斯坦,烏茲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吉爾吉斯斯坦,阿富汗,和克什米爾地區。目前爲止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隻是有一點奇怪。’謝蕭鴻說道。
谷靈問道:‘奇怪?’
‘哈薩克斯坦與俄羅斯價值三百億美元的石油和天然氣輸出工程,不知道什麽原因忽然停止七天,并且哈薩克斯坦一方石油工程公司高層換掉了三個高層!據說是因爲天氣原因,管道出現問題……’謝蕭鴻說道。
谷靈閉上了眼睛,片刻後說道:‘讓六位行者全部前往哈薩克斯坦,澳洲那裏沒有出現什麽事情嗎?我總是覺得最不安全的反而是澳洲!’
澳洲鋼鐵公司運轉一切正常……謝蕭鴻說道。
夏利!噢,我的帝哥,再次說錯。是賓利!可能夏利和賓利的外形實在太像的緣故,使得世界上的絕大部分人都分不清夏利和賓利,這也從側面反應了華國的汽車工業的大踏步的前進。這種史無前例的前進是在誰誰誰的領導之下,誰誰誰的指示之下……扯臊下完成的……
賓利司機第一次有了爽的感覺,飙車的快意。何佩心不停的催促着他加快,加快!開着賓利飙車,就是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