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麻煩?李建初說道:‘不是!我是來秦先生有些事情要商談!’找神明的麻煩?他還沒有那麽高深道行!
哦?何泰西挑了下眉頭,說道:‘這位秦先生不知道是何來曆?能讓老李你這樣?’他們本是相互稱呼李先生,何先生。随着年紀的增大,幾十年相熟的老友也就沒那麽多客套,直接以老李老何對答了。也可能是由于近些年與大陸高層接觸所感染,老李、老王、老趙、老家夥、老……
何泰西在李建初的語氣裏聽出了這個姓秦的小子的不同,到達他們這個境界的人物能對一個人在語氣帶出恭謹的不會太多。政治人物?
李建初笑道:‘先不要問他是什麽人,我很疑惑你的反應!佩心以往的绯聞你都是哈哈一笑,怎麽這次好像被搶了女兒父親,要找那個奪了女兒心的小子決一死戰的樣子?你帶雙管獵槍了嗎?’美國電影裏不是經常有老父親端着列強,想要幹掉與女兒偷情的女婿嗎?何佩心的事情李建初知道一些,對何泰西的作爲也隻是一笑。
‘哎!有些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何泰西歎了口氣說道:‘以往的那些绯聞,也隻是绯聞!她那些所謂的男友,誰敢動她一根汗毛?這次不同……’
何佩心的衆多绯聞男友,可以說沒有一個沾過何大小姐的身子,這些男人甚至跟在她的身邊都是戰戰兢兢!爲什麽?因爲何泰西的恐吓!很簡單的恐吓:你要是敢動我女兒一根汗毛,我殺你全家!這話要是平常老頭說出來,是個笑話。可是賭王說來,那就是威懾了,誰敢冒着被殺全家的風險,與這個大小姐親熱?
何佩心不是處女,但這個非處女是自己破的。她中學時所愛的初戀被她父親吓跑後,傷心而叛逆!見到帥哥必然追求,必然要鬧出戀情。也必然要轟轟烈烈。她不知道到底是爲了什麽,報複?報複誰?報複自己的父親嗎?父親不過是想要保護她。報複那個被父親吓得猥瑣逃跑的初戀?也許是吧!她認爲愛情是可以生死相與的,她當時可以爲了他而去死!但他不能!不是傷心,而是心碎!
追逐帥哥。追逐男人!年歲長大的何佩心一直追逐着,她也迷失在這追逐之中,分不清楚自己是真的喜歡男人,還是簡單的追逐成爲習慣,真與假她也不想分清,就在這樣真真假假的歡樂之中不是更好嗎?
每個她追逐的男人都會被他的父親恐吓,然後吓得屁滾尿流,何佩心也高興的欣賞着那些口口聲聲愛到天荒地老的家夥們的鄙陋的表演,每當這個時候她的心底有一種快意。
李建初驚訝的問道:‘你派人來威脅他,威脅秦先生?’很有意思!
何泰西點頭:‘绯聞之初我照常派人來威脅這個秦先生。得到的是無語!這個人什麽話都沒說,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态度!沒有驚訝,沒有害怕!’有定力的他見到過,但那份定力不會堅持多久!
‘我本來以爲很快就會如以往那樣,可沒想到。半個月後绯聞愈演愈烈。而且這個人還和佩心、玲玲住到了一起!’何泰西說道:‘有骨氣的男子我是喜歡的,也不反對男人三妻四妾,但我看不慣依靠女人吃飯的家夥!’如果秦湛真是有骨氣有本事的漢子,他不反對李玲玲和何佩心一起跟着這個人,他自己就有五個老婆。但這個貌似很有骨氣的人,卻是個依靠女人吃飯的家夥。
何泰西說道:‘我再次派了幾個人來想教訓下他,結果……’
‘結果怎樣?’李建初盯着何泰西問道。有點意思啊!
‘結果幾個人被教訓了!’何泰西說道。想起那幾個臉腫起老高的保镖他就生氣。這些号稱專業高手的保镖居然被個小子,打成那般摸樣。
不過何泰西也知道了這個人是個功夫高手,生氣歸生氣理智還是有的。自己保镖的身手如何他還是清楚的,能被四個保镖認爲不可力敵的人,武術境界可想而知!
李建初笑道:‘你看剛才我沒說錯吧,你應該帶獵槍來。’
何泰西說道:‘我就今天就是要來見識見識這個武林高手。看老李的意思。這位秦先生有着非凡的背景了!我也一直在納悶有着如此身手的會依靠女人過活嘛?’他派來的人不止一撥兒,一次比一次人多,五次!可不管派來多少人結果都是一樣,臉蛋紅腫!
‘老李不如透露下,看看咱們這個未來女婿是什麽背景!’何泰西說道。他這次來就想見見這個有着超級身手的人。
李建初笑道:‘沒有秦先生的允許我是不會透露的!’
‘透露什麽?是不是幕先生的背景,我也很好奇,很好奇!說來聽聽!’何佩心與李玲玲在廚房内嘀咕了半天,每人端了一杯清水出來。
何泰西接過清水,問道:‘你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嗎?’語氣滿是不相信,跟人家都同居一個多月了,還沒搞清什麽來曆?‘這個秦先生到底是姓秦還是姓幕?’幕王?绯聞之中都是個名字。
李玲玲說道:‘他姓秦,叫做秦湛。外号叫做的幕王!’
‘什麽來曆?大陸太子流?不記得高層之中有秦姓之人。你還不說!’何泰西對何佩心說道。到現在了還不說。
何佩心說道:‘我跟你說了多少次,我不知道他的底細!我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那些绯聞隻不過爲他造勢,要我說多少遍!我還想知道他的背景了,我也被這個問題困擾了很久!’
叮咚!‘不知道又是哪個老頭要來爲女兒打抱不平!’李玲玲撇了撇嘴起身開門去了。
哇喔!‘你這是買了多少米,還有這麽多的菜,!’李玲玲說道。
門外的秦湛左肩上是兩袋二十五公斤一包的大米,左手手裏還提着幾大包的雞鴨蝦蟹青菜,右手還提着一袋面粉。果然不愧是搬運工出身。
‘秦先生!’李建初趕緊的起身抱拳說道。
何泰西又被李建初的行止搞得一愣,也是站了起來,打量這個高大的采購員!李建初的恭敬已經超出了某個規格!
秦湛對李建初點頭。
‘玲玲還不趕快接過來!’李建初說道。自己孫女能這樣使喚神靈,也算是一種本事吧,他心裏很高興,很高興這種進展。
秦湛說道:‘我自己來,她搬不動的!’
何泰西的目光的沒有離開過秦湛,進門将那米面菜不費力的搬到廚房去,何佩心和李玲玲也跑過去幫忙收拾去了。‘你買那麽多,得吃到什麽時候?菜品不能放太久,放太久就會不新鮮,不新鮮了不僅味道不好,而且可能對身體還有害處……’何佩心不停的念叨。
這就是那個功夫高手?何泰西隻發現這個人很有力氣,那一大堆東西沒有一把子力氣很難搬回來!
李玲玲問道:‘今天怎麽回來那麽晚?’出去的時間比平時長很多。
‘西平超市的大米貴一塊錢,我去遠處的米德糧貨買的米面!’秦湛說道,将兩袋米整齊的碼放到櫃子裏。
何佩心說道:‘不會吧你!爲了一塊錢跑那麽遠買兩袋米回來,不夠打車的錢!’西平超市就在不遠處,這家夥居然跑到那麽遠的地方買兩袋米。
‘走着來的!’秦湛說道。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大鬼語錄!
何佩心點頭道:‘服了!你知道我最服你的是什麽嗎?最服你的就是這種爲了那些小小小事,一本正經的樣子!當然了,你什麽時候都是這個樣子!但爲了這些小事這個樣子就不對!’扛着這麽多東西走十多裏路!還這麽體面的西裝革履的,很詭異呀!
‘你去吧,這裏我們兩個就行!’李玲玲說道,在塑料袋理拿出各式各樣的菜肉,放進冰箱裏,分門别類的放好。
秦湛坐在了李建初和何泰西對面的沙發上,接過何佩心送來的清水,咣當!
李建初笑道:‘可是委屈秦先生照顧兩個小女子了!這位是何泰西先生,是佩心的父親!’
秦湛對何泰西抱拳點頭。
‘不知道秦先生在哪行發财?’何泰西問道。既然李家和女兒都不說,那麽他就自己問。
秦湛說道:‘走江湖賣藝的手藝人!’
手藝人?‘他是魔術師,也是雕刻師!’何佩心支着耳朵聽着大廳内動靜,當她聽到這個幕大俠念叨若幹遍的手藝人的時候,趕忙對自己的爸爸喊道。
魔術師?雕刻師?有那樣身手的人會是魔術師?‘哦?沒想到秦先生還是雕刻師,和魔術師!’何泰西笑道。标準的平京口音,難道真是太子流?笑着看了一眼身邊的李建初,想在李建初的老臉上看出什麽來。
李建初的臉上微笑依然,說道:‘其實你對秦先生也不算太陌生,你家的那雙筷子就是出自秦先生之手!’但他不認爲神靈會是什麽雕刻師和魔術師!
哦!何泰西驚訝,難道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天才雕刻家,已經不知所蹤的雕刻出木雕神品的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