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俠消息還在風起雲湧之時,大山基金再給出一記華麗的拳打腳踢。一百多人其中包括二十餘位人民的警察,被大山基金博部保衛打成重傷!
這二十四小時内的新聞炸彈讓記者們的興奮地跟那誰似得,屠俠他們是采訪不到了,但能采訪到二位單挑百多人的大山基金的博部武林高手!上百的記者堵在雲通大廈一層,等待着!
等待着什麽?南明警察局派出四位民警前來大山基金總部調查并抓捕打人疑犯,剛才那四位面帶嚴肅嚴整且大義凜然的警察上樓去了。是一頓臭揍?還是暴力抗法?意思差不多!
那躺在南明人民醫院的一百多人還在病床上哼哼呢,記者們采訪了當時幾百的目擊證人,對事情的經過有了很清晰的認識。但無論是博部保衛出于義憤出手,還是出于什麽原因出手,也不管這些警察和拆遷人員是否非法,總之打人重傷都已經觸犯了法律。大山基金博部不是屠俠,想殺誰殺誰,博部跳不出法律的框框!
但記者們都想知道,強硬的大山基金會以一個什麽姿态來應對這個事情。能幹倒一百多人的武林高手,會那麽溫溫順順的跟着那四個人去協助調查?這四個人會不會再被臭打一頓?
嗡!兩個警察走了出來,他們身後跟着兩個黑衣大漢,再後面是另外兩名警察。記者們一擁而上!閃光燈,攝像機……對準了幾人。‘請問警察同志,這次抓捕過有什麽意外嗎?’這位記者很是認爲警察會被大山基金羞辱一番,臭揍。
‘無可奉告!’左邊的警察很有派的冷臉說道。
‘請問,南明警察局出現副局長帶領民警去幫助具有黑社會性質的拆遷公司,去暴力非法拆遷,去非法拘捕民衆,充當權錢打手的這樣的醜聞,是南明警察局的常态?還是一個小集團在濫用權力?你們這次拘捕見義勇爲的大山博部保衛。是不是已經說明開始對正義宣戰?’這位記者話,讓她周圍的同行的都是一愣,好家夥!一番話把南明警察局釘在恥辱柱上,還是鞭屍三天的那種……對正義宣戰?看人家這話說的!
年輕女記者不顧警察的白臉抽動。繼續問道:‘也許咱們可以換一個角度來說,一百多個地痞和警察,被兩名勇敢的保衛打成重傷,是不是也說明了地痞和警察們的業務素質不過硬?缺乏必要的訓練和培訓?如此的低下的戰鬥力是不是隻能欺負老百姓?警察同志,當時在現場時是地痞保護你們?還是你們在保護地痞?’
‘滾開!’警察也是人,也是喝多了吐、嫖多了病的普通人。屎人還有三分火氣了,何況被這樣的謾罵?
女記者在警察的推搡下,倒地!照相機,攝像機瘋狂的運轉,又是一起不小不大的新聞。‘我不怪你!你的戰鬥力遠遠的高過我這個小女子。不知道你們對上屠俠的時候,戰鬥力會不會提高一些!也許會很高,具某些數學專家說,動物在保命的情況下,可以爆發出數倍的戰鬥力!真希望你能戰勝屠俠。創造罪惡史上的一個奇迹……’
一百多記者算是明白了,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同行就是毒舌,很毒很毒的那種。也是屠俠的鐵杆粉絲,激進的鐵杆粉絲!
‘請問您們二位是不是大山基金博部的雷行者和嘯行者?’一位資深的記者問出了一個使得人們安靜下來的問題。他對于三百六十一位行者有着很深的研究,每一個人的過往經曆,也曾經跟随過一位行者千裏采訪。
行者們入主大山基金後,除了七部高層外。其他行者極少在世人面前出現,猶如消失了一般。大山基金博部據聞有行者百餘位,但這百餘位行者沒有一人再次出現過,今天是博部行者的第一次出現。
‘是!雷行者西賢!’雷行者說道。‘嘯行者段展!’段展抱拳。
哇!‘你們還有臉還拘捕行者?能讓大德行者出手教訓的人,會是什麽良善嗎?……’記者們在知道這兩位黑西服人是行者後,采訪改成謾罵。脫出工作角色而進入常人本态……
香港的一些評論大陸也許見不到。因爲有那什麽壩嘛!但華國大陸的新聞尤其是屠俠和行者打人事件這轟動全球的新聞,在香港是第一時間風靡!
‘玲玲!你說這段視頻上的屠俠會是什麽人,年輕?還是上年紀?’何佩心反複的看着那段視頻問道。屠俠組織再次在世界上掀起大浪,這個已經排列爲諸多恐怖組織之首的屠俠,再次向世界證明了他的恐怖的戰鬥力。
李玲玲剛洗完頭發。頭上包着一塊淡粉色的毛巾走了出來,說道:‘不知道,不過聽聲音好像很年邁的樣子!’
何佩心立即說道:‘不可能!你看那模糊的身影,腰背筆直修長,怎麽會是老頭子!’屠俠這樣的鐵血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神秘而強大!摧毀他認爲要摧毀的東西,正義、公平、公正,是他的勳章!不會是老頭子!
‘愛上一個看不見,摸不着的人!快醒醒吧,你還有大把的帥哥等待着你去享受幸福!’李玲玲笑着說道。何佩心是個好朋友,但李玲玲并不贊同她對于男女關系的輕松無忌!男友換了一個又一個。
何佩心譏笑道:‘你的倒是都看得見,摸得着。有什麽用?木木的沒點表情,整天的安靜的要死!什麽叫愛情?什麽叫浪漫?坐在那裏不動彈能有愛情嗎?浪漫的愛情不僅要如清風細雨般輕柔溫馨,也要如狂風大浪般的澎湃!愛,就要愛出聲音!你這個小女人是不懂得愛情的!’
秦湛還是坐在那裏望着大海,真不知道那個億萬年都是如此的大海有什麽好看的。‘幕王同志,表演個小魔術逗本大小姐開開心!’何佩心說道。
‘給錢!’秦湛說道。幹活吃飯的道理,很簡單!
何佩心笑着走到秦湛身邊,盯着秦湛說道:‘沒發現幕王大俠現在就開始賣藝了。還真有點走江湖賣藝的手藝人的風範!好,木同志,收費水平是怎樣?’那個很長的稱呼就是這個木王說的,走江湖賣藝的手藝人?
‘十萬美元一場!一場五個節目!’秦湛說道,這是他當家大鬼給定價,說是香港是萬惡的資本主義,消費水平高!
何佩心楞道:‘你窮瘋了吧!十萬美元?玲玲你過來,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來曆?窮瘋了的人!五個魔術你居然敢要十萬,你怎麽不要一千萬?那樣豈不是一下子成爲千萬富翁?’
秦湛說道:‘香港的消費水平達不到一千萬!資本主義也不富裕!’大鬼的話要記心間!
噼裏啪啦!何佩心抄起沙發靠墊掄向秦湛……
呼呼!唰唰,一張十萬美元的支票塞到秦湛的西服口袋裏,何佩心喘着粗氣說道:‘我買你這五個節目!我讓你嚣張!’
‘隻收現金!’秦湛說道。
‘我叫你隻收現金,我叫你隻收現金……’何佩心發現這個木大俠就是她的健身器,不躲不閃任你怎麽來,每次都氣的你運動一番。
李玲玲過來拉住何佩心,說道:‘好啦,好啦!木頭支票就支票吧,現金不好存放!她的支票我擔保絕對可以取出錢來!’
‘這是什麽字?我看不懂,你别裝完馬列,又裝孔莊。’何佩心很生氣,她手裏是一張據說是節目單的東西。慚愧的是她看不懂!
李玲玲接過節目單,說道:‘木頭,你的字很漂亮。但能不能用繁體或者簡體?’小篆,這種繁體确實老了一點。
秦湛不習慣現在文字的書寫方式,他自小就是學的小篆,也是在一直使用。‘行!’他不是不會寫楷書或行草,隻是沒有小篆那般的自然。
三十五個節目!名字都是谷靈起的,很符合現代,以及後現代、前現代,左現代,右現代,上現代,下現代……的審美觀點。
‘我随便挑五個?’何佩心盯着新節目單問道:‘我看我是昏了頭了,花十萬美元看五個魔術!刀山獄?名字很奇怪!第一個就是這刀山獄。希望你的魔術值這個價錢!’
啊!天怎麽黑了?蓦然之間明亮的大廳内黑了下來,大廳内的三個人變得有些模糊。何佩心驚訝道:‘怎麽回事?’緊緊的抓住身邊李玲玲的手問道。
‘也許是魔術開始了吧!咱們慢慢看,這個魔術是神迹級魔術!’玲玲也是有點害怕,房間黑的昏暗不清。望向那落地大玻璃窗,窗外似乎挂上了黑幕看不見任何的光亮。
秦湛的魔術分爲四個級别,神奇級,神異級,奇迹級,神迹級!當然,分級是爲了收費方便,每一級的收費标準不同!神迹級魔術要價很高的!
啊!兩個女子尖叫,黑暗之中閃過一把血紅大刀靜靜的漂浮在空中,閃着暗紅光,瑩紅的刀體上似乎還滴着血,刀尖指着她們。啊!又一把血紅大刀出現……黑暗之中李玲玲和何佩心互相緊抱着,她們兩個被無數的滴着鮮血的大刀包圍,頭上,腳下……她們似乎栖身于無盡的漆黑虛空之中……
寂靜!刀體上滴落的血液叮咚聲響起,一滴、十滴、百滴、萬滴……密密麻麻的無數大刀的滴落的血水的聲音逐漸彙集,逐漸的擴大,逐漸的尖嘯……鬼哭狼嚎,慘嚎痛叫,凄厲驚心……
大刀在動,劈、砍、削、斬……血滴化爲血紅之霧,血霧之中似有無數人在被那無數血刀在宰割,大刀在凄厲聲中飛舞,那無數的人影被斬爲碎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