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行者疑惑的問道:‘爲什麽要看報紙呢?’
哎!吳憐的氣息逐漸的平穩下來說道:‘全國人民都知道行者入主大山基金,您四位還在這裏傻等什麽呢?要讀書啊,要看報啊!’吳憐歎了口氣說道。
果然如小山姐所料,這幾位沒有到大山基金報到,完全是因爲不讀書看報的結果!根本就不知道行者們的行蹤!
‘哈哈!原來是這樣啊,我們也在奇怪,行者們都去了哪裏了呢?’棍王哈哈的笑道。小刀和雪石二人也是苦笑。幾人從西北不眠不休的趕回落神山,結果回到落神山後發現行者們都不在了。買份報紙看看?四個人都不言語,就這麽坐在這裏等着神靈的到來,誰會去賣報紙。
棍王說道:‘看來以後要多多的看報!’幾人頗有感觸的點頭表示贊同。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早上七部高層彙集在谷靈的大辦公室内,氣氛比較熱烈。可惜有點遺憾,沒有找些小朋友來捧着花團等等用假純真來表達假歡喜,用假笑臉表達真虛僞。沒有小朋友的嗷嗷喊着的假情假意,沒派!
四位行者對辦公室内的人們抱拳躬身。七部行者也是笑着還禮。回來了!他們回來了!神靈的恩賜,他們這些行者又再次的完全。
謝蕭鴻說道:‘咱們先讓咱們刀行者說說死亡見聞以及複活感言!我們對于地府内的政治經濟,人文地理可是很有些好奇!對了,幾位今天的早報看了沒?’刀木雪石不看報的事件引得他們好笑!其實他們以前也不看報!正因爲他們也不看報,才五十步笑五十一步。
小刀也是笑了:‘看了!我們特意買了四份報紙,仔細的學習了一番!’還真發現了一些值得看的消息。
‘還是我來說說死亡見聞和複活感言!’棍王的胡須依舊,絡腮虬髯,大聲的說道:‘他的語言組織能力不如我!咳咳!’煞有介事的咳嗽了兩聲!
棍王說道:‘死亡感言!我們的死亡感言大家想必當時都感應到了,咱就不多贅述了!’環顧了一下四周對着他微笑的行者們接着說。‘複活感言呐,哎!我感慨良多。此起彼伏!首要感謝宇宙大爆炸……’表情很嚴肅!
‘你快得了吧你!閉嘴!’小刀笑道。還要不要感謝cstv?(注:扯臊tv)棍王醒來後性情沒有怎麽大變化,就是變得有些不着調!
四人坐在石階上,相互的問候着,有的是幾年沒見了……
谷靈說道:‘你們二位去配合吳憐。去幫助她和馬明舉進行招聘工作。’行者們的寒暄沒有那些虛假,真實而簡短!
雪行者和石行者點頭。
‘小山姐,怎麽隻有兩人。刀木二位行者呢?’吳憐問道。怎麽隻派兩個人去幫忙,最有戰鬥力的刀木二人怎的不去?
劉青說道:‘我的吳大姐,你們是去招聘,不是去打架!招聘這個活計需要戰鬥力嗎?停吧!’說了幾遍了,自從修煉的導引術,這個大咧咧的女子變得有點暴力。恨不能手下打掃衛生的都得是少林寺畢業的。
吳憐自然知道什麽時候需要玩笑,什麽時候需要穩重,說道:‘恩!一周之内。保證完成任務!’頑皮可以帶來好感,不知好歹那就是厭惡了。
小刀說道:‘幕後,我和棍王想要去緬甸!’他們早晨在報紙上讀到了緬甸暴亂,也見到了那照片上的悲慘!他們要去!
谷靈點頭,拿出兩張機票和一封信遞給刀木二人。說道:‘這是今天中午飛往雲南的機票。由雲南而進,先到彭家聲部,你們的路線和行動可以聽取他的意見。信是交給彭家聲的!’
小刀和棍王先是一愣,幕後怎麽知道他們要去緬甸?提前将機票買好?
謝蕭鴻笑着說道:‘奇怪嗎?幕後早就知曉你們會買報紙,會看到緬甸暴亂的消息,會想要去解救那些華人。所以早就把機票買好了!掐指一算而已!’行者們紛紛點頭,不過不是相信什麽掐指一算!而是佩服幕後的這根據些微細節能推測先知的本領。
緬甸軍政府還沒有出兵鎮壓暴亂。他們在等,在等彭家聲的妥協,也在等華國政府的幹預。他們已經到了能支持的極限了。一些小城市有了暴亂的迹象,如果再不派兵鎮壓,全國性的暴亂就在須臾之間。
上千顆的頭顱搭建起一座兩米餘的京觀!
死士三十一手中的大刀滴着鮮血,站立在别墅區的大門之前。目視着那寬闊的街道!眼神之内沒有生,也沒有死,隻有深邃無情!幾十具無頭屍體倒在一邊!他們的名字都變作了數字,一到六十四!
身披着肥大衣裳的少女在門縫裏盯着那個手提大刀的死士,以及他身邊那座由各色臉孔堆砌而成的可怕的頭顱小塔。這座小塔的高度還在不停地增長。她遠遠的就能聞見那鮮血混合*的酸腐氣味。
‘小楠!别看了。快進屋去,大媽喊你了!’巡邏的人員對少女喊道。
佟楠答應道:‘哦!神士的飯做好了嗎?’她每天都會來看望那個伫立在門外的男子,那個救了她,名字叫做三十一的神士!每天的飯食都是她開開大門給他送過去。
神士是這些被救的人們對死士的稱呼,神靈衛士!
巡邏的年輕人說道:‘應該是做好了,不過你要過會再送出去。神士剛才又宰了幾十人,我看遠處還有不少人,可能還要有戰鬥。’他們這些巡邏的身上也多有帶傷,翻牆而入的暴徒也不再少數!
恩!佟楠又看了一眼外面的人,跑進一棟房子!
巡邏的十幾個年青人,也排在門縫内向外看着。神士就是他們這些年輕人的崇拜的偶像,揮舞大刀,拼殺在外!敵人的頭顱紛紛飛起……他們恨不得跑出去跪在神士的身前,拜師學藝。學習那超凡的武藝,保家衛國。
‘又來了一夥人!哈哈!這群緬甸狗,怕了吧!’爲首的巡邏人員笑道。一群百十人的暴徒叫嚷着轉過街角,嗷嗷的沖了過來。不過沒跑幾步就停了下來,可能是看清了那京觀之上的猙獰臉孔。有些畏縮的不敢前!
沖啊!他就一個人!混亂的人群裏一聲叫喊,帶動着人們沖殺了過來。
死士三十一周圍的幾十米的土地上都是烏黑色,土塊都是烏黑色,散發着腥臭。那土地是被上千人的鮮血浸泡風幹,再被黃土掩埋,再被浸透……
喀嚓!跑在最前面的緬人,忽然看見那夕陽天空,那身後的百十同夥,也看見了自己向前倒下去的無頭身體。動脈,氣管,氣壓将那腔子内血液迫出三米多高……他的頭顱滾到了京觀不遠。他最後見到的是京觀頭顱上蠕動的蛆蟲……
嘭!一聲槍響,打穿了死士身前的一個暴徒。三十一的瞳孔急劇縮小,盯住那遠處角落的阻擊手。将手中的暴徒猛的向前擲去,趨身急速而進。
嘭!嘭!嘭!阻擊槍的槍聲連續響起,擊中了那個飛過來屍體之上。一道黑影閃過,鐵拳擊打在這位阻擊手的太陽穴之上!
噗!紅的、白的、黃的、黑的全都有!
死士三十一提起這挺阻擊步槍,仔細的打量着。這時别墅區的鐵大門的打開,巡邏人員趕快的出來将那些屍體擡到别墅區内的鍋爐房内焚燒。一些人員則是用黃土将地上的血迹掩蓋,撒上少量的生石灰。輕車熟路,這幾天他們一直在幹着這活計。
‘三十一報告!緬甸政府軍介入暴亂。發現在暴亂人群中參雜着軍人和阻擊手!’死士三十一對着通訊器說道。這一百多人了有十幾人是緬甸軍人,身上帶有軍隊制式手槍,還有手雷。
六十四死士都受到槍擊,阻擊,自殺爆炸等襲擊!
彭家聲沉着臉聽着參謀的報告。緬甸幾大城市的暴亂已經七天了,華人損失慘重。死士們統計的數據就有幾千人被殺死。受傷着無數……
‘主席。緬甸政府這樣的舉措是不是在向咱們警告?’典學說道:‘如果咱們還不停止的刺殺活動的話,他們就要用軍隊來消滅那些暴亂中的華人!’
一位參謀說道:‘不會吧,他們敢這樣明目張的屠殺華人嗎?’
彭家聲說道:‘他們派人化裝成平民區自殺式的去襲擊死士,一是要告送咱們,他們可以把部隊化裝成平民去殺死華人。二是表示他們的決心!用這樣的手段來威脅咱們和華國!還想試驗下咱們死士戰鬥力!’
‘華國怎麽到現在還沒有動靜?國際握權代表已經到了,我們是不是先見見美國代表?’典學問道。聯合國派出十一位的握權代表團,五位來到佤邦,六位去了緬甸小城德潤,聯系緬甸政府。
彭家聲說道:‘華國的情況不知道,但咱們現在不能見聯合國的握權代表。誰先聯系握權代表,誰就會在以後的談判中落于下風!放心,緬甸不敢對華人如何,因爲那樣會激怒華國和咱們!’
報告!警衛進來說道:‘外面有兩人自稱是行者,要見主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