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開學了,軍訓後便是十月一的大假。
秦湛對于那些西醫學的課程有些無謂了。他去聽了幾堂課程,也在嚴烜和張蘭山的介紹下,認識了一位醫學院的講師,她對秦湛進行了西醫系統的詳細的講解。
這位講師不是别人正是二附院的譚少雲。譚少雲是留學歸來的博士,不僅在二附院裏擔任内科副主任,還接受了浙金大學的聘請成爲醫學院的講師!
譚少雲驚訝于秦湛的學習能力,無論是記憶力還是理解力,都達到了極其恐怖的地步!每當她講完這課程的時候,他隻會問兩三個問題,也許這些問題很小,看來也不重要。但正是這些小問題,才是秦湛的問題!他缺的就是小問題!
正當譚少雲以爲發現一個醫學天才的時候,嚴烜教授跑過來對她說,秦湛不學了!不學了?爲什麽?譚少雲從來就沒有見過對醫學有如此天分的人,也沒有見過如此天才的人,用了一周時間學完别人兩年的課程的天才人物。他居然不學了?
嚴烜也沒有給出答案,隻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秦湛爲什麽不學了,嚴烜也不知道,秦湛隻是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麽!
西醫學與中醫是根本不同的兩個方向,西醫是針對人體的精密治療,有細微之處來解決某種異常的變化。中醫不僅僅是醫術,還是一種哲學以及人生觀念的境界,天人合一,自然而然!兩種不同方向,截然不同的觀念。西醫學是爲了治療,而中醫學不僅僅是治療!
西醫學是好的!但那不是秦湛的醫學!如今的中醫學,也不是秦湛所認知中醫學!他的醫學隻能是他的醫學,變化着的醫學,自然的醫學,以自身印證宇宙的過程!
新生的到來給秦湛的小攤子前的女子們帶來了更大的壓力。這些苦苦壓抑三年或者四年五年的大一新生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宣洩,放縱。原本的默然爆發出無比的激情,小女生們帶着幾分的狂熱!小男生們帶着幾分的張狂!
‘這些我都要了!哥們兒,别裝大尾巴狼了。忍你好久了。’天氣已然轉涼,離着寒假隻有一個月的時間了。但人們心中的火,似乎在升騰。
四個穿着很是時尚的男子把排隊的女子推開,站在秦湛的攤子前面。排隊的人們都瞧着這四個貌似不正經的人,都閉上了嘴,有幾個排隊的男生,悄悄的溜開了。
個頭不是很高,頭上戴着一個灰色八角帽,顴骨很高,薄薄的嘴唇。臉很白皮膚很細膩!撇着嘴歪着頭盯着坐在小桌子後面的秦湛。其他三人則是抱着肩膀搖晃着,一臉不屑的瞅着秦湛。
秦湛說道:‘每人隻賣兩個!’聲音不大,但所有的人都聽得真切!
‘裝你媽裝!’戴着八角帽的年輕人,擡腿想要踢翻小桌子!
啪!遊而成沒有感到疼,在他伸出腿的同時。忽然有了一種飄的感覺。視線也突然不在他意願之下偏向一邊!
雙腳離地半尺,漂移出兩米左右掉落在地!啊!劇烈的疼痛讓他在地上翻滾,臉疼,身上摔得也疼!
秦湛站在小桌子旁邊,對旁邊的三人說道:‘不要擋着我的攤子!’眼内沒有任何波動!
但這種沒有波動對那三人而言,是挑釁,是侮辱。是*裸的無視!周圍還有幾十個人在看着,尤其是那些女子還在看着他們。異性的關注!
‘我……’啪!他嘴裏的髒話還沒有罵出來,被秦湛的巴掌有煽了回去,吐出血水還有牙齒。啪!啪!其他的兩人也是滾到馬路上,口鼻之内鮮血淋漓!
遊而成的左臉紅腫,疼痛。很疼痛。這種疼痛好似鑽心一般,左眼,左耳,都在劇烈的疼痛,牽扯到他的左臂也是隐隐作痛。有些哆嗦的在地上撿起他的八角帽。有些畏縮的看了一眼又坐在小桌子後面的秦湛,膽怯!
秦湛那高大的身材,無有表情的臉,以及那手掌讓他膽怯。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木讷的家夥,如此的火爆,如此的手狠!
遊而成是今年大一的新生,也是本地人!他的父親是杭木市有名的糖果大王,身家過億!給浙金大學贊助了幾百萬,這位遊而成大少爺被熱烈歡迎的錄取了!
來砸攤子的原因很簡單,秦湛的攤子吸引了許多女學生。不僅是浙金大學,現在就連一些其他大學或者初高中的女學生也來他這裏買那些小雕刻。這讓他不爽,很不爽!
沖動?不沖動,對于他來說這不叫做沖動,打了人賠點錢了事,這麽簡單。打人對于他來說是一項比較廉價的消費方式。他從沒有想過,他也會被打,而且是四對一的情況下。他打聽了秦湛的背景,據說是浙金大學一個教授的親戚。木讷少言,沒背景,這樣一個可以任人欺負的角色,來襯托他不凡的角色,居然,居然把他給打了!
他不敢再面對秦湛,他怕了那張臉,那張有些黝黑的臉。
嘩!四個人帶着滿身的土灰溜溜的跑了。排隊的女子們的熱烈的鼓掌,小臉上一個個的興奮。這個男子不僅是酷酷的雕刻家,還是個身手了得男子漢!男子與男子漢的概念差的很多,男子隻是性别。而男子漢則是代表一種擔當!
‘今天怎麽隻剩一下一個?’新款lv小包在秦湛的眼前晃悠。每天都是一對一對的,今天怎麽剩下一個?
秦湛指了指遠處跑過來的一個小姑娘說道:‘給她留了一個!’
小文的頭發已經長了的很長了,嶄新的紅色衣服很顯眼:‘秦哥哥!我來看你了!給你,我媽媽做的!’一個小布包,裏面是一張熱氣騰騰的不大的大餅!
秦湛笑着接了過來。大餅,再見大餅!當小文媽媽非要感謝秦湛的時候,秦湛提了一個不高的要求。大餅!當時站在秦湛身邊的嚴烜苦笑的搖了搖頭,神醫還是神醫,還是老做派,不知道爲什麽他對大餅如此的情有獨鍾。
‘玲玲?你也喜歡他的這些小東西?’崔蓮陪着小文來秦湛的攤子,沒想到遇上她。
李玲玲驚訝上前拉着崔蓮的手:‘是呀,你來這裏也是買這個?’看着小文與秦湛相熟的樣子小聲的問道:‘你和他很熟嗎?’
崔蓮苦笑着搖了搖頭:‘我妹妹和他很熟,我和他沒說過幾句話!’她真的和秦湛沒有說過幾句話。
‘秦哥哥,你答應我的大火呢?’小文問道,秦湛在醫院時候答應她給她雕一個大火的雕像。這麽久了他還沒有雕刻好!
秦湛說道:‘快了!它快來了!’
‘是嗎?你做好的是後記得給我帶來哦!’小文的小手裏攥着秦湛給他留的那枚小雕刻。
崔蓮上前說道:‘秦湛,這位美女是我們一個班的李玲玲。跟我是一個宿舍!’崔蓮在開學後沒有在宿舍裏住過幾次,她很忙。
她妹妹的病在回春丸治愈後,她并沒有同意媽媽帶着妹妹回老家。崔蓮在浙金大學的附近租了一間兩居室,并且把小文安排到了最近的學校。她的收入可以負擔的起一家三口的費用!
‘你好!’李玲玲笑着伸出小手,總算是有個人給她正式的向這位酷酷的家夥介紹了。她在秦湛的小攤子買雕刻也有日子了,沒有機會說上地句話1
秦湛對她點了點頭,沒有伸手。
‘他就這德行,對誰都是這番模樣!别生氣。’崔蓮說道。李玲玲有些尴尬的把手又縮回來。‘最近咱們宿舍還好嗎?等我忙完這段時間,我就回去住!’
李玲玲瞅了一眼秦湛說道:‘好啊!姐妹們都知道你最近在忙你妹妹的事情,事情還順利嗎?’崔蓮沒有告送别人她妹妹生病的事情。她隻是說,爲了妹妹以後的學業,把自己的妹妹在老家接到杭木市來上學,最近正在安排她媽媽還有妹妹的事情了。
‘差不多了,小文已經在旁邊的小學上課了!再過幾天所有的事情也就都捋順頭緒了!’崔蓮深深的說道。
崔蓮的打扮不再是那般的妖冶,而是猶如鄰家女孩版的清麗。她陪小文來秦湛攤子的時候,總是把那些濃濃的彩妝洗掉。讓自己恢複本來的面目。
‘秦湛,你的名字真的很響亮!和神醫一個名字!’李玲玲對着收拾小桌子的秦湛說道:‘我請你吃飯!想認認真真的結識一下你這位大雕刻家!’
‘哈哈!我也請他吃飯!我天天請他吃飯!’吳憐笑道。每天收完攤子都有不三不四的女子想要邀請這個木頭吃飯等等。
崔蓮笑道:‘你又來,他又不是你男朋友。你看的可是夠緊的,還有一個呢?那個張小顔沒來嗎?’言語裏滿是譏諷,這個吳憐就像個小媳婦一樣,整天的圍繞在秦湛的身邊怕他出軌似得。
吳憐對崔蓮嗤笑道:‘你以爲你卸了妝,就是良家婦女了嗎?我是怕這個木頭被你們這些不是很正經的女人帶壞了!’
‘你說誰不正經!’李玲玲臉紅着問道。她還是第一次聽人說她是個不正經的人。
女人的争吵很簡單,也很複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