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琪趕忙的跑過來把話筒遞給最先進來曹玲,小聲的說道:‘你要是再不來,我們幾個就要上台來演出大哭的震撼了!’
‘小姐先生,以及大姐大哥,請大家看看我們腳下,是否有着五色的雲彩?當然有,神奇的無敵的山人組合,踏着大家看不見的五彩祥雲飄搖而來!’曹玲快步走着,笑着喊道,她現在越來越喜歡這個主持人的工作了。生命帶來激情!
秦湛對着酒吧内呼嘯的酒客們,抱拳拱着手。谷靈則也是笑着對四周的熱烈的人們抱拳拱手,這好像就是他們兩個招牌的動作。劉青跟在身後,冷臉上挂着笑容,對衆人點頭,她不太習慣抱拳這個過去式的禮節!梅雪,陶雲兩個倒是很自然,抱拳對人們笑着,好像他們兩個也是山人組合的一員!她們心裏還真是這樣認爲的。
田美看着身邊羅蘭琳也是揮着手叫着好,絲毫沒了剛才端莊穩重的大氣,就好像十幾歲的追星少女一般!就差手裏來個熒光棒,舉個大牌子,寫着:解放全人類!酒吧内剛才還溫文爾雅的人們情緒,似乎一下子就升騰起來!這還隻是進門而已!
繼續五鼠,哦,不,五朵金花鬧東京!陶水德也是早早的趕來了,身邊一個黑色皮包,坐在那裏鼓着掌!瞧着自己的女兒表演,面帶微笑。
每次的表演都是秦湛表演一個節目後,曹玲上台唱一首歌,如此的交替。一是給人們一個舒緩的時間,二是讓秦湛還有曹玲休息一下。
羅蘭琳的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在剛才的魔術中消退,她想象不到被斬斷的蠟燭是怎麽複原的,而且在黑布下随着大山的手變換着各種的形狀,一會兒是一隻狗,一會兒又是大蛇。一大口啤酒,涼涼的酒液來平抑這份興奮。好繼續的迎接下一個驚喜的到來。
‘是不是很神奇?’羅蘭琳深吸了一口氣,再重重的吐了出來。對一邊的田美,興奮的問道。
田美剛才也深深陷進了,秦湛以及谷靈設下的圈套之中。對,就是圈套。黑布下的蠟燭猶如有一條大蛇翻滾,猙獰兇殘。她剛才真怕這個被束縛在黑布下的蠟燭大蛇沖出黑布,撕咬周圍可見到的東西!翻騰的恐懼,以及大布揭開的後的一支完整紅蠟燭的驚喜,交錯!
‘好厲害!’田美也是喝了一大口的啤酒,厲害的不僅是大山的表演,還有那個叫做小山的女子。這兩個人配合着,把衆人一步步拉向他們營造出的一個世界,讓你在這個世界裏緊張。恐懼,驚喜!‘每次都是這樣的引人入勝?’大聲的問道,現在的酒吧裏有些沸騰。
羅蘭琳點頭:‘每次都有不同的感覺。’山人組合的表演幾乎可以帶動所有人的所有情緒,喜怒憂思悲恐驚。
‘這個大山倒是很有桃花運,周圍都是漂亮女子。’田美笑道。
羅蘭琳看了田美一眼。說道:‘不要瞎說,那個劉青是酒吧的老闆,曹玲是酒吧歌手,梅雪好像是個老師,那個小姑娘叫做陶雲是梅雪的學生!她們和大山都隻是朋友!’有些不喜!來深寒酒吧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大姑娘小媳婦,不隻是因爲魔術的神奇,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對這個一直酷酷的大山起了心思!她就是一個!
‘哦?老師也來這裏做兼職?還帶着學生?’田美沒有看出羅蘭琳的情緒。問道:‘家長就不管嗎?怎麽來這種地方。還是家庭條件不好,賺些學費?’記者的職業,就是猜測,靠着猜測去尋找證據來證實這個猜測!不過對于這個老師帶着學生來酒吧搞兼職,有些不屑!酒吧确實不是什麽高尚的地方!
‘哈哈!你真的是新人!那邊那個座位上的中年人就是陶雲的父親,陶水德。在寶嶺也是赫赫有名的企業家!家庭條件不好?哈哈!’羅蘭琳嗤笑着田美:‘我不是說了嗎,他們隻是朋友,來給大山他們助威,而不是來打零工的!’一個身家過億,每年慈善就有幾百萬的人。會讓女兒出來幹這工作?打把勢賣藝?哦,這個詞是小山說的,說這神奇的魔術就是打把勢賣藝!
啊?這個消息确實讓田美有些驚訝,不僅老師帶着學生來酒吧,而且父親還在一邊鼓掌?‘小山一定就是大山的女朋友了?’想不通這些有錢人的生活,難怪那些富二代都很快完蛋,教育的問題。帶着上中學的女兒來酒吧,這樣的荒唐事都有!
‘你胡說什麽,小山明明是大山的妹妹!不知道别瞎說!’旁邊一個打扮的入時,穿着超短裙黑網絲襪的女子對田美說道。看那濃妝豔抹的臉上,年紀應該不是很大,一臉的怒氣。
羅蘭琳湊到田美的耳邊說道:‘這裏大山的粉絲可是很多的哦,不要亂說話,會引起麻煩的!’她心裏其實也是有着點别樣的心思,很模糊,但也很直率,就是想見到大山這個人!
大山這個沒有表情,一臉酷酷的家夥,表演了七天了,一句話都沒有說過,酷的很!有個家夥看到如此多的女子因大山而來,有些吃味的說:大山可能是個啞巴吧!結果這小子被打成活脫一個變形金剛!不成人形,臉上橫七豎八的抓痕!
‘下面我來爲大家唱首歌,喝杯酒,輕松下,我可沒有大山的那種的本事讓所有人不喝酒隻瞪眼。’曹玲上台笑道:‘我要再有那本事,估計酒吧也要倒閉了!’
‘爲什麽?’有人問道。
曹玲說道:‘都瞪眼了,誰還買酒呀!哈哈!’酒吧的氣氛歸于輕松。
田美身邊的那位濃妝豔抹的年輕女子站起來說道:‘不如讓大山唱首歌吧!’雖然她在那個說大山是啞巴的小子臉上留下了幾道馬裏亞納凹槽,但不否認這小子說的有道理。大山真的沒有說過一句話。啞巴?啞巴,那就更加浪漫了!英俊的啞巴王子與可愛的灰姑娘的故事,不也是傳奇嗎。
‘對呀!讓大山來一個!’有人附和道,想來還是有其他人的想知道秦湛的甜美的歌喉。
‘鼓掌,大家鼓掌!’年輕女子對着酒吧裏的人們鼓動着。
……
曹玲有些無語,看向坐在那裏喝着泸州老窖的秦湛,谷靈對她笑了笑,起身上台接過話筒笑着對人群說道:‘宋朝爲什麽滅亡了?大家對此有什麽看法?’酒客們都是一愣,這和要求大山唱歌有什麽關系嗎?怎麽問出這麽個問題?不過人們還是在想,宋朝爲什麽亡了?
有個戴着眼鏡貌似文化人的中年人起身說道:‘那就要說宋朝的政治制度,以及當時的經濟軍事……’這個問題是個很複雜的問題,簡單的說,也不短!
‘請這位朋友坐下吧!我倒是有點淺見!見笑了。’谷靈趕忙的打斷這個文化人,看他那意思有大學教授的範兒,給他根棍兒可以指着牆講上一天的選手。‘宋朝的滅亡,應在于!讓一個書畫藝術家幹了狗皇帝這個很有技術含量的行當!不專業啊!所以就滅亡!’
衆人一琢磨也是,藝術家當皇帝,是有點不務正業!
‘所以呀,魔術師,氣功魔術師的專業是什麽?自然是變魔術,讓魔術師來唱歌,不專業啊!’谷靈笑道,心裏想,要是你們聽了這個神奇魔術師的歌聲,你們從此就不在知道什麽是跑調!秦湛會爲他們演繹高超的根本就不在調上的歌曲!
哦,衆人明白了原來是這個意思,沒關系,咱們要的就是不專業。想聽專業的,還不如叫曹玲唱呢。谷靈的話反而激起了人們趣味,都想看看這個酷到骨子裏的非專業選手的一鳴驚人!
‘來一個!來一個!……’那個女子鼓着掌打着拍子引領酒客們!
谷靈苦笑的回頭看着還咣當咣當喝着酒的秦湛,秦湛點了點頭。不就是唱歌嘛,又不是沒唱過,他非常喜歡唱歌。‘你行嗎?’一邊給秦湛倒酒的劉青問道,木頭也會唱歌?
秦湛點頭:‘行!’
梅雪一臉興奮的慫恿着秦湛:‘快去,這麽久了還真聽過你唱歌。不知道歌聲是不是也像魔術還有醫術那麽神奇!’她的話說的一邊的劉青也想見識下,這個萬能屠俠的歌聲!
秦湛站起身來,邁步走到小平台上,接過谷靈的話筒,點了下頭!谷靈苦笑着回到座位上!
擡頭看了看明亮的小白燈,對吧台内郭一惜說道:‘music!’這是谷靈經常說的,被他偷偷的學來!據說是外文!
酒吧的音響功放設備是在圓形的吧台内,郭一惜一愣,問道:‘放哪首歌兒?’
‘随便!’秦湛黑西服,黑皮鞋,雪白的襯衣,冷峻的臉龐!這一番的動作,把酒客們的興趣忽然的提起。看這大山的意思,無所不會?要不怎得随便?谷靈心思,對,随便,随便什麽都一樣呗,反正都不在調上!
情書,張學友!郭一惜的手指之間放出這支歌!酒吧内幾個音響内傳出聲音,這首過了時老歌!
秦湛沒有張嘴,拿着話筒直愣愣站在小平台上,閉着眼睛……歌曲慢慢的進入了尾聲,聲音漸漸的息了!人們也傻愣愣的聽了一首原版的,情書!這是幹什麽?音樂的聲音停止了,酒吧内靜靜的,都在看着台上的秦湛!
話筒慢慢的湊到嘴邊:你瘦了憔悴讓我好心疼,有時候愛情比時間更殘忍,把人變得盲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