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美是個記者,小記者。走在大街小巷采訪那些雜七雜八的小事情,小民的事情的記者,就被稱爲小記者。工作單位是洛陽市電台,看好了不是電視台!她沒有那些大活兒,什麽大活兒?能幫助升職,還沒有難度的叫做大活兒,比如說一年三萬多次的各種偉大的會議!
一個剛在南嶺回來的朋友跟她說,南嶺的一家酒吧内有兩個大師級的魔術師,那魔術真叫個神奇。要不是單位工作必須回來,真想看完那七天的表演!言之鑿鑿,一臉的向往神情,還多少帶點激動!
手裏的啤酒依然不少,中指上的白金戒指輕輕的劃着酒瓶。田美看着這個有些喧鬧的酒吧,深寒酒吧,據說有世界級魔術師的地方。
‘你好,這個座位是我昨天預定的!’一個漂亮的女子,對坐在桌邊的田美說道。
田美不好意思說道:‘不好意思,我不太清楚。’站起身想要換到另一個位置,這是她第三次坐到别人預定的位置了!很是有些不好意思!
漂亮的女子笑着說道:‘我猜你一定是慕名而來吧,勸你還是不要換座位!’藍色的長裙下襯着白色的長筒絲襪,清麗脫俗。
田美點了下頭說道:‘是啊,我聽朋友說的,今天來見識下!爲什麽不換座位?難道這些座位都是被預定了嗎?’剛剛入夜的酒吧,酒客不少,但還沒有到座無虛席,尚有許多的座位空置。
‘自我介紹下,羅蘭琳。’美麗的女子站起身來伸出小手。
‘你好,我叫田美!’田美坐在羅蘭琳的旁邊問道:‘這個酒吧的生意一直這麽火嗎?’現在的酒客裏多是一些漂亮的打扮入時的女子,三五一群,坐在那裏輕聲談笑!
羅蘭琳說道:‘以前不太清楚,我也是朋友帶來的,這幾天總是座無虛席!座位都是昨晚就預訂完的!’喝了一口手中的飲料。深寒酒吧不接受隔天預定。隻能當天預訂!
‘那個什麽山人組合真的那麽神奇?’田美有些不可理解了,現在不比從前,資訊不發達,信息交流慢。如今的電視。電影,網絡鋪天蓋地,各種魔術,世界知名的大魔術師,非知名的大師,大師傅,師傅,師太,肛泰的消息成千上萬。什麽樣的魔術能讓這些酒吧白領們如此追捧?
秦湛坐在副駕駛上閉目調息,這次是他第二次将内息消耗殆盡。第一次是逃離地震走出山谷的時候。紫府内散發出陣陣的内元。不經經脈,不過穴道,慢慢的由上而下,滋養着全身的每一寸。經脈,穴道。絡脈,奇穴,筋肉,骨骼,毛發所有的,身體所有的每一寸都在紫府内元的浸潤包裹下!
此時秦湛已經閉了五感,坐在副駕駛上猶如一根稻草随動而動。随着車子的颠簸而左右搖擺。不做作,不抗拒,就是這麽的自然!
車上的女人們都盯着秦湛,沒有人言語,怕打擾了秦湛的休息。谷靈知道秦湛已經閉了五感,此時就是在她身邊拿把機槍突突。估計也不會醒來!
秦湛黝黑的皮膚下似乎蘊含着某種光芒,隐而不發,但又明顯讓人能感覺到。‘他沒事吧!’梅雪小聲的問着谷靈,自從他上車後,就沒有睜開眼。雖然平時這個家夥也不怎麽說話。但這次不同,他就像沒了聲息一樣,坐在那裏!
谷靈笑了笑:‘沒事!估計是沒吃飯餓的吧!俗話不是說嗎,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何況他兩頓沒吃了!’其實他們都是兩頓沒吃,早上吃完早飯,就出發了一直到現在隻喝了一些水。每個人的肚子都是咕咕叫,但似乎又都沒有食欲。
想到那些病人,幾人都是沒了吃飯的心思,這還隻是兩個村子。明天不知道又是一番什麽場景,是蹒跚的老人?還是娃娃哭泣的孩子?
‘不知道陶先生的采購工作怎麽樣了,雖然咱們還是有時間,但心裏總是不踏實!’谷靈說道,陶水德負責了采購還天丸的基本藥材的工作,其他的那些玄奇原料估計隻有秦湛自己去取了。比如說那五水!
劉青拿出手機遞給谷靈,打個電話不就完了?谷靈看着手機愣了下,笑道:‘也許是許久不用這高科技了吧,居然忘了還有手機!’大山之中手機沒有用處,這麽久了漸漸的習慣了沒有手機的生活,通訊的第一意識—手機,被淡忘了。
‘陶先生,是我,小山!藥材采購的怎麽樣了?’谷靈對着電話說着。
寶嶺市的夜色,燈火輝煌,遠處望來一片的火紅。
秦湛搖晃的身體定住,那似乎有些發光的皮膚漸漸斂去,閉着的眼睛睜開。那種疲乏的感覺,一掃而光。又恢複原先的那份木讷沉靜。
紫府的溫養機體并沒有讓他的内息快速的恢複,隻是将他透支内息而損傷混亂得身體調整平衡。内息的透支對于身體的損害極大,透支的不僅僅是内息,還有生機潛能!如不及時的溫養,後患無窮!不過透支也有些許的好處,那就是内氣的精進,但幾乎沒有哪個人會這樣的修煉精進内氣。因爲不是每個人都能在透支内息後,還有或者還能用内元溫養機體。秦家秘術!
‘你沒事了?’劉青瞥了一眼如常的秦湛問道。
秦湛點了點頭,雖然體内的内息空虛,但那不是什麽問題。身體的竅穴吸納着天地間的靈氣,經過奇經八脈的鍛煉,練氣還神,注入紫府。再由紫府化作内息,流轉于奇經八脈之中,如此的反複循環,納精采氣,壯大内息!
左少府一臉不屑的對黃彩平說道:‘她劉青不過是個小寡婦,我怕她?’手裏的煙卷抖着。
黃彩平看了看左少府英俊但有些蒼白的臉,無奈的說道:‘幸好這次沒有成功,要是成功你也就完了!’她就想不明白,這個看似精明的家夥怎麽就這麽蠢。綁架劉青,要挾鄭毅?幼稚,愚蠢!但她不能這麽說,左少府的脾氣暴躁。
‘爲什麽?就憑他爹鄭毅?哼!’左少府坐在他寬大的老闆椅上,看着樓下面閃着燈光的車輛的來往。美德大廈的第十一層的一間大辦公室的落地大窗戶上映着左少府的身影。
黃彩平說道:‘你就不想想,即使你綁架成功了,鄭毅妥協,那麽以後呢?面臨瘋狂的打擊,何況這個鄭毅本身就是個瘋子!’這個男子完全沒有了風度,沒有當時學校門前寶馬鮮花的風度,現在更像一個地痞無賴!
‘打擊報複?哈哈,他要是敢打擊報複,我還抓他女兒。逼急了,把他也宰了!’左少府哈哈大笑,當官兒的又怎麽樣?找幾個亡命徒堵在家裏,也就是一刀的事兒!
黃彩平無奈的搖了搖頭,左少府綁架劉青的事情她不知道,失敗了,居然又要給劉青寫恐吓信。這個左少府已經張狂的沒了理智,也許洛陽他有人際關系,有些事情可以不了了之。難道省裏也有關系?中央也有關系?
看來還是盡快的離開這個家夥了,哎,本想釣個金龜婿,沒想到……左少府在她白白的身上激烈的沖撞着,啪啪的聲音,傳出去老遠。黃彩平的嘴裏喊着,眼睛朦胧的看着個冒着汗水的家夥,下體的快感讓她有些模糊。這人是……上大學時包養她的老吳,不,老吳沒有那麽激烈的動作……還是教育局的許局長,不,徐局長沒有這樣的身材……應該是學校的校長吧……*的*讓她精神恍惚!巅峰嘶叫的她不知道自己腦海裏閃現的最後一個男人的臉孔,是那個木讷的大山!
胡巧的額頭有些冒汗,支應着酒吧内的酒客,今天連個墊場的歌手都沒有,曹玲也跟着老闆們一起去了。幾個女孩子小跑着給客人送上酒水果盤。
‘今天可得謝謝羅姐,要不是羅姐我今天可能就得站着了!’田美對羅蘭琳笑着說道。
羅蘭琳搖了搖頭:‘你還是别謝我了,要謝得謝謝我的那位朋友,誰讓她有事情不能來?可惜了這最後一場,不知道七天後還有沒有表演!’
田美越來越好奇了,酒吧的酒客們不管是認識的還是陌生的,都在那裏端着酒侃侃而談,談論的就是這個山人組合。有的在讨論這個那個魔術的原理,以及秘密,手法,時而争吵。有的則是一臉暧昧的說着那幾個漂亮的主持人,低聲猥瑣的笑上幾聲。更多的是猜測今天表演的是什麽節目,又有什麽驚人之作!
‘難道每天表演的節目都不相同?七天都沒有重樣的?’田美問道,剛才聽人們說了,山人組合每天表演一場,一場是三個節目,客人還可以點節目,但每天最多隻能點五個節目。也就是一天八個節目,連續七天都不同,那就是七八,七八四十九個節目,天呐!
羅蘭琳笑道:‘這也是山人組合被稱爲大師的原因之一,沒有幾個魔術師可以連續表演如此多不同的節目!而且個個精彩,我真不知道這個大山是個怎樣的天才!’魔術的天才!
叮鈴!大門的小鈴铛響動,所有的喧嘩都似乎瞬間停止,目光望向大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