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美有些失望,進來的不是他的手下,而是一身西裝的秦湛!打開的房門,帶進了濃重的血腥氣味。這種血腥味她熟悉,那是人血的味道。
她放松了,很放松。曲起的白皙長腿平放平在床上。絲質的睡袍在粉色的燈光下閃着光芒,玲珑的身材在那薄薄的睡袍下凸現的完美。半露的酥胸,白的有些晃眼,那道深溝可以激起無比的yu望之浪。
夏美的臉色有些粉紅,輕聲的說道:‘是誰派你來殺我的?我沒有别的意思,隻想在死前明白下,到底是哪位能請的動你這樣的高手!’外面的那血腥之氣都說明了,這個沒有表情男子已經開了殺戒。以前的推論全被打翻,這人不是來讨價還價的,而是要人命的!
‘我不殺你!’秦湛說道,殺人那種沒有技術含量的活計,不适合眼前這個女人。
夏美的秀眉挑了挑,坐了起來,胸前的兩團白肉跟着她的動作顫動着,說道:‘不殺我?那麽外面的人都還活着?’幾十人就這樣的無聲無息,而且起泛起濃重的腥味?他們真的活着嗎?
秦湛搖頭:‘他們都死了!’
夏美的臉上沒有顯出悲傷,也沒有惋惜,隻有一聲的歎息!
‘你是殺手?我想不到要多大的價錢才能請得起你這樣的殺手!’夏美笑了笑,白嫩的小手撫弄着自己的長發。‘既然你不是殺我的,那能不能聽聽我的故事?’她在旁邊拿出一盒香煙,點了一根!煙草的味道彌漫在屋子裏!
秦湛點頭,他善聆聽。
夏美的紅唇中吐出煙霧,也吐出了她的心酸。少年時代天真活潑,父親病重,突逢大難,被迫辍學,艱辛的工作,父親依然去世,母親繼而大病,賣身救母……她的故事裏沒有一絲的水分,沒有絲毫的誇張隐瞞。
她平淡的講述中,讓人感受到那生活的艱難,江湖的陰險,商場的狡詐。‘高風是我三年前請回來的,我也想改變目前的狀況……’後期的她也是逼不得已,不進則死,沒有退路,跟她一路走來的幾人都虎視眈眈的盯着這份偌大的産業,還有她的身子。
‘……我無能爲力,我的這個網裏面不僅有小蝦米,還有大魚,很多很大的魚!我不把他們網住,他們就會吃了我!’夏美說道。
夏美笑道:‘我原本以爲那些大人物有多高尚,嘿嘿,也不過是貪欲好色的僞君子罷了。一點小手段他們便會倒在你的床上,錢邊!’看了看沒有表情的秦湛說道:‘有的好古玩,有的好字畫,有的喜歡黃金,有的喜歡郵票,有的喜歡名,有的喜歡利,有的喜歡女人……這些都是欲!’
‘喜歡古玩,給他古玩…..喜歡黃金的給他黃金……喜歡名的給他出書……喜歡書法的你讓他寫的字,一字千金!’夏美又點燃一隻香煙,她的臉色變得有些潮紅。
對着秦湛笑道:‘你喜歡什麽呢?錢?還是女人?’有意無意的擡起了雙腿,細膩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精緻奶白的小腳,散發着無限的誘惑!
‘一個億!我給你一個億,不,做我的男朋友,我把我的一切都給你!’夏美在大床上爬了幾步,來到秦湛的面前,仰着桃花似得臉對秦湛說道。白白的胸幾乎曝露在外。
秦湛說道:‘你的煙草裏的催情藥物,對你産生了影響!’
夏美苦笑着回坐在床上,有些頹廢的看了看依然如故的秦湛說道:‘你是個什麽樣的男子?’這包香煙裏有一種催情的藥物,點燃後的煙霧能迅速的激發人體的*。煙卷的過濾煙蒂部分帶有一定的解藥,以最大的降低對吸煙者的作用。這煙對他沒什麽作用!
秦湛的手指點在夏美的鎖骨之下的中府,神藏,周榮。三道内氣盤旋而下護住心包,一點内息種植在她的心房之内!
夏美胸前的白膩富有彈性,秦湛的手指使得夏美那潮紅的小臉的更加紅潤。‘你在幹什麽?’有些羞澀的問道,她的手将白絲袍向上拉了拉,似乎要掩蓋那白皙!
‘你的病,三年之内不會發作!’秦湛說道。
夏美怔了一下,問道:‘你在給我治病?’她的父親就是心髒病去世的,她家有家傳的心髒病史,她也沒有逃脫宿命。先天性心髒病!這種先天*官缺陷性疾病國内無法治療,即使國外有這種手術治療的先例,可這種手術的不僅危險性極高,而且預後還不能确定!隻能是依靠預防。
眼前的這個殺人如麻的小子,會給自己治療?而且保證三年不會發作?他到底是來報複的,還是來救人命的?還是想……
秦湛點頭,他是在爲夏美治療!
‘爲什麽?你殺了我幾十名手下,就是爲了進來給我治病?還是你或者你背後的人想要得到什麽?你到底要幹什麽?你是因爲什麽?’夏美問道,沒了那份動人的妖娆。錢?她不認爲錢可以打動眼前這個木讷的沒有表情的家夥!
秦湛說道:‘因爲你賣假藥!’
‘哈哈!就因爲那幾千塊錢的假藥?你就燒了我的鵲德堂,還如此的大肆的殺人隻是來報複我?行俠仗義?理由太牽強了吧!’夏美冷笑,秦湛的理由太可笑。‘那你還治療我的病幹什麽?把我也打死豈不是更好!’
秦湛說道:‘大鬼讓我來問你,你有沒有那些人的證據。如果有給我,我可以讓你死!如果沒有那就……’
‘那就怎樣?’夏美冷冷的問道:‘大鬼是誰?你的老闆?’
秦湛搖頭,說道:‘如果沒有,那就是種骨之法!你将受那三年的種骨之罰!’經秦湛治療的夏美的心髒隻能承受三年極限苦楚,除非秦湛再施法續命!
種骨?夏美疑惑的問道!
秦湛的手指點在夏美那裸露的小腿之上,一點五行真氣釋放到胫骨之内。
大汗淋漓,夏美咬着牙盯着秦湛,一聲不哼。雙手捂着小腿,牙齒咬的咯吱吱的山響。嘴角流出鮮血。夏美咬破舌尖,忍受着那種劇痛。啊!片刻之後,她的慘叫響徹整棟别墅!
秦湛面無情的看着有些虛脫的夏美,沒有言語!
喘着粗氣,夏美驚懼的望着秦湛。這是個鬼怪,這男子是個鬼怪!‘三年這樣的痛楚?’怯怯的問道,疼痛尚且能忍,可那鑽心之癢無法忍受片刻!
‘不是,這隻是一處種骨。董平身上九處種骨之法,求死不能!’秦湛說道。
夏美說道:‘我給你錢,給你錢,我什麽都不要了!隻要留我一條活命,我找個村子隐居不再出來!求求你!求求你!’
夏美的手裏是三張恒生銀行的本票,每張都在八位數以上。卧室内的床頭櫃裏是個隐秘的保險櫃,打開櫃子在理取出厚厚的一沓文件。‘這是那些人的材料,求求你,我隻想活下去!’她有些崩潰的捧着這些東西爬到秦湛身前,抓住秦湛的褲子哀求着。
秦湛看着滿臉淚水的夏美:‘你戒指上的那根尖刺是有毒的吧!’夏美手中的戒指上一支細小的鋼針,紮在秦湛的腿上。
看似崩潰慌亂的夏美,懊喪的癱坐在床上,手裏的東西散落在一地。舉起的她的小手,看着那戒指上的鋼針:‘你就好像一個神靈,無所不知!我不知道爲什麽你不憐憫我這個小女子,非要置我于死地!難道真的是你說的那個理由嗎?隻因爲我賣假藥?我也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啊!’夏美喊道,她十幾年風風雨雨,打拼到如今,也是被迫的,不是他人死就是她死!
秦湛沒有回答她,隻是手指點在她的額頭。
他答應夏美,交出這些材料會讓她死,他不會食言!秦湛抱着那些文件,還有那三張本票消失在房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