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麽百年奧運,百年夢想,在河西縣那是扯臊,飯都吃不飽夢想那玩意幹嘛!那東西都是高等人,吃飽沒事幹玩的東西。揚我國威,更是個笑話,拿着老百姓的錢給某些少數人争得面子,還是自以爲是的很有面子,國威是靠錢砸出來的嗎?最惡心的就是‘萬國來朝’,這個詞,真有點晚清的味道,自大無知的自欺欺人,自己說個笑話逗自己玩兒罷了。也不知道‘萬國’來‘朝’的是什麽?‘朝’的是滿是污染的大氣但專家鑒定爲良好的空氣質量?‘朝’的是滿是藍藻的太湖但專家解釋是正常的生态平衡?‘朝’的是一心爲人民服務的公仆卻有七十多個情婦?‘朝’的是初級*但貧富差距天上地下?好一個‘萬國來朝’,真好,真自豪!
秦湛對電視裏的那些無聊的蹦蹦跳跳,二十幾個人追一個破球的所謂的競技體育不感興趣。那些能分出個輸赢,又有什麽自豪的?可以體現什麽?隻有戰鬥,真正的面對面的厮殺,才能證明一個民族的偉大。那些體育的競技,隻不過是娛樂而已,娛人之樂!
‘明天歇一歇吧,老這樣幹哪裏能行!’谷靈心疼的說道,秦湛在貨場幹搬運工有半個月了,每天的收入倒是不是都有差不多一千來塊錢,但每次回來把錢交給谷靈的時候她都心疼的掉眼淚。這才叫血汗錢,她不能想象這些錢需要扛多少噸的貨物才能掙的出來,絕對不少!
小手輕輕的在秦湛的結實肩膀上揉捏着,她現在的腿恢複的非常快,能像常人一樣行走了,隻是不能太長久,時間一長就需要休息。
‘恩!明天我去上山采藥,已經和李叔告了假,明天不去貨場了。’秦湛一隻手裏拿着白白的大饅頭,桌上的兩個小菜也是很有滋味。谷靈的手藝突飛猛進,大饅頭現在蒸的是又有勁兒又白,菜炒得也是色香味俱佳了!
‘在家休息一天吧!不是還有些藥材嗎,我現在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谷靈的導引術步入了正規,算是入了門,腿的快速恢複每天都可以感覺的到,這也更加的激勵了谷靈修煉導引術。即使沒有那些藥材,她想也會很快的恢複。她不想他太辛苦!
秦湛看着他新買來的電視,一邊吃着飯,說道:‘不行,雖然你恢複的很好,但還是未能完全恢複。我沒事的!看我這體格!’伸出胳膊,顯示顯示他的肌肉。
谷靈輕輕的拍了下他的頭笑着說:‘小鬼,那你多吃一些!我們家的主要勞動力!我再給你盛些湯去!’
村子裏的人,周圍的鄰居,沒有人再上谷靈這裏串門,那些傳聞不僅沒有消散而是越傳越離譜,每次秦湛走在街道上,已經不再是指指點點,而是指桑罵槐了!谷靈本想出門買些東西,但沒有走到小賣部就被氣的回來哭了一場!
電視機,秦湛用一天的工錢買了一台電視機,他怕沒有人陪,自己一個人在家的谷靈寂寞!回來卻是被谷靈數落了一頓,說他亂花錢,但看她的眼神裏充滿了甜蜜!奧運都過去那麽久了,各個頻道還滿是奧運報道,奧運采訪,奧運的歌功頌德!
其實所謂的各個頻道,也就是三個頻道!央視,京西電視台,河西電視台。尤其是河西縣的電視台,每天反複的播放怎樣的嚴懲非法上訪,如何的打擊越級上訪,抓捕了多少少數的煽動群衆的不法分子!吓人的很!正義的很!
這些日子的香豔治療,越來的越香豔,但仍未跨過那雷池一步。谷靈也不想去撩撥每天回家弄得跟個小土人兒似得秦湛,但那種*的缭繞讓她情難自禁!每次都是秦湛點了她的睡穴,她才沉沉的睡去,早上一片的濕滑!
體術!是秦湛傳授給谷靈的,谷靈把這套體術稱爲四木拳法,乃是東南西北四方四木星君的名字命名,角木蛟,井木犴,奎木狼,鬥木獬。這套體術本沒有什麽名字,原名就叫做二十八體術,谷靈很有文化的改了名字。
導引術配合着四木拳法舒展圓轉,運行加速,身體的一些竅穴也感到隐隐的發熱,丹田之中那丁點的氣旋也是緩緩的轉動。木曰,舒展,生發,有生機之效。這也是爲什麽秦湛把這四木拳法傳給她
粉拳緩伸,曲膝轉寰,四木拳法,輕柔伸展如雲似風。很有點太極的味道。香汗密布額頭,氣息有些粗喘,谷靈隻感覺自己的那若有若無的内息環繞在腰部,刺激着受傷的經脈骨肉,陣陣的刺痛,直達她的雙腳。
砰砰!砰砰!木門緩緩敲動着!看得出來,門口的敲門人心有些猶豫。
四肢經脈之内的内息,漸漸的導入丹田,輕輕的呼出一口氣,收功。‘誰呀?’擦了一把汗,不可能是秦湛,今天他上工去了,那是誰?可能是中介的張姐吧,現在也就她還來。村裏的其他人都是避之不及!
驚訝!劉大娘!‘劉大娘!您怎麽來了,趕快進屋!’谷靈趕忙把門打開,讓劉大娘進屋。
‘小,小靈!’劉大娘臉上滿是尴尬,不好意思。啪啪!手打在自己的臉上:‘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冤枉了好人,冤枉了好人!小靈我對不住你啊!’
谷靈趕忙的拉住有些掉淚的劉大娘,急忙說道:‘您這是幹什麽?有什麽事情,您說!’兩人在門前的動靜,使得周圍的鄰居都出門來看看什麽情況。隻見劉大娘在谷靈家的門口前,不住的說着什麽,人們漸漸的圍了上來。
‘怎麽了劉嬸,這個騙子怎麽把您氣成這樣,您說,我們給您評理!’王奶奶的兒媳婦抱着他三歲的兒子,上前說道。以前還真以爲這個漂亮的女子還有那個黑小子是個好人,又是送柴,又是送一些野味的,沒想到是個騙子,這不這姑娘的腿比自己還利索,還說不是騙子。
‘對,前些日子我家少了幾百塊錢,剛少了錢,他們家黑小子,就抱回來一台電視,一定是他們偷的。’人群裏一個小個子中年男人說道。他是個光棍,叫霍三,整天的遊手好閑,不務正業,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錢,大手大腳,抽的都是好煙!聽說和城裏‘道兒’上的人混的很熟。村裏人也都是怕他!
調戲個大姑娘小媳婦兒,是正常事,村子裏成年勞力出去打工的打工,不打工的也不可能整天的在村子裏陪媳婦,要去種地或者幹些零活。一村的的老弱婦孺,這下可是成了他的天堂,今天欺負欺負這個老太太,明天罵罵那個老頭,踹踹這家的寡婦門,去那家的祖墳上撒泡尿。因爲和城裏‘道兒’上的很熟,人們也是敢怒不敢言。名聲臭的可以,差一點就臭到了極點!
前幾個月,聽說偷電纜被抓起來,判了幾年,正當人們高興了沒多少日子的時候。沒想到前些日子他居然回到村裏,說是養病,保外就醫!比以前更加的張狂了,張嘴就是,咱縣裏有人!什麽事兒都可以擺平!
一次散工散的比較早,秦湛到藥房買了草藥,在城裏回來,正好趕上霍三保外就醫回村,還是一輛小車送回來的。霍三當然看見了秦湛,高大的身材,赤着上身,黝黑發亮,那一條子條子的腱子肉看的霍三心裏有些發虛,棱角分明的臉帶着一股子剛烈。在社會上混的多少都有幾分顔色,這小子,絕對不好惹。
霍三回村聽說的第一件事,就是村子裏來了兩個騙子的事。一個漂亮的大姑娘,一個黑小子。黑小子自然是他看見的那個精赤的大漢,漂亮的大姑娘?他起了心思。
這次總算見到了這個整天也不出門的大姑娘,看那臉蛋兒真他娘的水嫩,還有這腰條,啧啧,皮子真白呀!他那裏丢過什麽錢,他隻是前些天看見秦湛抱個電視回來,随便找了個由頭兒,趁着那黑小子不在占些便宜。
他的個頭兒不高,和谷靈差不多,也就一米六左右,伸手對着谷靈的胸就去了,嘴裏還念叨:‘你這死騙子,看把劉嬸子氣的。該打,打騙子呀!’占便宜!喊了起來,‘女騙子,騙人了,還把劉嬸子打了!’嘴裏喊到。
人們越聚越多,劉嬸子在一邊急的也是說不出話來,想阻止也來不及了,外面的人也不知道什麽意思,一聽騙子打人了,群情洶湧,紛紛上前。
隻聽谷靈啊的一聲,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