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生來給月月過生,除月月外,是出乎衆人所料,欣喜不已,而司馬強與其雙雙出現,更是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但路名遠則是第一個反應過來,提醒高山“揭謎”。
“大家請坐,請稍等,阿美,小雨,跟我來。”高山如夢方醒地說完,帶着妹子妹夫快步走出門去。
“司馬老總,沒想到你能來參加我的生日聚會,十分感謝。”月月反應也不慢,跟着高山的步伐,走到司馬強面前向他伸出手與其相握,表示由衷的歡迎。
“呵呵,你給重生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好在旁邊,我們一起吃飯,所以既然知道就來慶賀了。”說着,從随身帶着的工文包裏取出一盒包裝十分精美的絲巾遞給對方:“我聽重生說,你采編工作很辛苦,所以買了條絲巾送給美女,即漂亮又保暖,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哪裏的話,謝謝!這個生日禮物很貼心呀,想的真周到,真不虧爲‘愛心家園’的創辦人,總是給人帶來溫暖。”秦月月接過禮物,微笑道:“來,二位快請坐吧。”
“呵呵,月月大編輯真會說話,承蒙誇獎,不敢當。”司馬強一邊就坐一邊又笑道:“能跟你們一起歡聚,是我的榮幸。”
這時,來參加生日聚會的衆生人等也都相繼落座,李重生則是緊挨着司馬強的身旁坐着,而她另一邊的座位卻是始終空着沒人去坐,這種奇妙的現象似乎盡在不言中。而更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原先那種輕松自在的慶生氣氛似乎也一下被凍結住,大家隻是圍着大大的圓餐桌,各自沉默地靜靜喝着茶,隻偶爾有人小聲嘀咕幾句。
這種僵持的狀态令人不免有些拘促,就連能說會道的月月壽星老,也不知如何開口打破這種令人難堪的局面,隻是趁喝茶時拿眼偷偷瞄了瞄就座中的兩位重要人物--路名遠和李重生。
此刻這兩位“重要人物”居于面對面的對峙之态勢,與月月的位置,三個人正好呈一個三角鼎立的坐式。隻見李重生低垂粉梗,含首喝茶,一副如若無人之境的模樣;而路名遠呢,則是一邊喝着茶,一邊落落大方的朝對面的佳人凝視着,一副我眼中隻有你的專注表情。
餓滴個神呐,我的這個口頭請柬真不知下得對不對?咋半途中殺出個“程咬金”(司馬強)來了呢?這是秦月月沒有料想到的,她暗暗自責,這個成人之美的舉措好象要泡湯了吔。
而其他人等呢,也各自有想,這想得到底是什麽?寫書的人也不能面面具道,隻單憑美女歌手旁邊的那把空椅子想象去吧。
不過還好,正當人們的遐想暢遊在無言的僵局中時,門外忽然響起了“生日快樂”歌。随着這美妙而輕快的生日歌,衆人不約而同地扭頭觀看。嚯!隻見高山笑盈盈地推着一個小巧的手推車出現在門口,并慢慢走進門來,後面跟着阿美和小雨,他們手裏一個握着一柄切刀拿着一盒生日蠟燭;一個捧着一疊小碟小叉。
最後,人們的目光全都聚焦到了手推車上。再看那上面,放着一枚大蛋糕,而這枚散發着誘人芳香的蛋糕,甚是與衆不同,在呈寶塔形的糕體上方,一圈圍欄裏,站着一男一女兩個用巧克力做成的小人,倆小人的胸口各有一顆紅心,這兩顆心緊密相連綻放出他們臉上的甜蜜微笑。
“哇,這兩個巧克力小人象真人一樣吔,做得太惟妙惟肖了。”懶貓大贊,帶頭鼓起掌來。
“是呀,男小人象高山大哥,女小人象我們月月姐,嘻嘻。”心直口快的童真更是附和着說道。她這一脫口秀一爆出,包廂裏立馬迸發出一陣哈哈大笑聲,這才算徹底地消除了先時的僵局。
“去,瞧你們倆,都說的什麽呀,那對小人象你倆才對。”月月被他兩說紅了臉兒。而懶貓一聽立刻頂了回去:“切,今天又不是我倆的生日,哪天咱真真過生,我也弄倆小人放在上面秀一秀,嘿嘿,太有象征意義了,是不是啊各位同胞們?”
“是!”異口同聲。
與此同時,雙人雙心巧克力生日蛋糕已然被小心地搬上桌面,端端正正地擺放在了明亮如鏡的玻璃轉盤上,上下輝映,更顯出奇妙的效果。
“點上,快點上,好讓壽星老許個願。”懶貓又嚷嚷着。
于是,在大家夥的齊動手下,把生日蠟燭插了上去,點燃之後,越發使這枚獨特的生日蛋糕大放光彩,令人愛不忍餐
這時,阿美放下手裏拿着的小碟小叉,推動起桌上的玻璃轉盤,使上面的蛋糕跟着緩緩旋轉,而月月則是半低粉梗,口唇默默啓動,是嘴裏念念有詞。
随後,阿美又似講解員般很自豪地爆料道:“告訴你們我哥的第一部分謎底:這枚生日蛋糕,是他親手爲月月姐制做的。”
她這一聲即出,包廂裏立時一片嘩然。“哇,高山,真看出來啊,你小子還有這一手絕活呐。”
“真的假的?我開始還以爲是哪個西點大師的作品呢。”
“可不是,那小人臉上的表情是怎麽做出來的?太神了。”
......衆人紛紛驚訝着給予各種的評價,就連一直保持着紳士風度的路大作家也忍不住咂舌,不禁忘情地說道:“高山,你可不夠哥們啊,我過生日的時候,你咋不做這派對小人給我慶生呢?”不由得望向對面的李重生,恰重生美女也正好擡頭朝他看,這兩人的目光一接觸......
嚓,噗!
這啥情況?目光相接,火花剛要嚓沒嚓的零界點,人家美女又把頭給低下了,火花噗......滅了。
嘿嘿!路名遠那個傷情啊,暫不管他,卻又聽得阿美回答道:“這是我哥爲了月月姐的生日,專門現學的。”
嘩!
包廂裏頓時象炸了窩一樣,衆人樂成了一團,把個阿美笑得是莫名其妙,把她那哥笑得成了一隻呆鵝,悄聲責備妹子道:“透這底幹嗎?”
他這聲音雖小,卻也令衆人聽得真真切切,更是笑得一發不可收拾,東倒西歪抱着肚子指着桌上那蛋糕:“快切!”
但這時,卻有一人沒笑,而是款款走到高山的面前,做了一個大大出乎衆人意料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