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就想好了,咱倆先去找童真,從她嘴裏掏出實情,然後再看下一步的棋該怎麽走?”兩人一見面,月月就迫不急待地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唔,我看成。”懶貓揉了下鼻子:“但怎麽才能找到童真呢?我們昨晚還沒來得及找她倆要手機号哩。”
“這個有什麽難?隻要找對了地兒,一準能找着人。”月月甩了一下馬尾辮。懶貓就喜歡她這個小動作,果感、自信,給人帶來力量。
按月月的意思,他們首先來到了這所藝術院校的女生宿舍區,見有兩個女生正在樓下打羽毛球,便信步走上前打聽道:“同學,我想請問一下,你們這兒有個叫童真的女生在這兒住嗎?”
“她是哪個系的?”兩個女生停止了打球,其中一個持着球拍問道。
月月想起昨晚聽童真說過,因此趕忙道:“聲樂系。”
“聲樂系,幾年級的?”見月月和懶貓都答不上來,另一個女生道:“聲樂系從低級到高級有四個年級呢?”
“哦,這還真沒問。”月月說着與懶貓對視了一下,即而又轉頭朝向倆女生:“那麽我想請問一下,以怎樣的方式才能找到她呢?”
“你們可以去院校的教務樓查詢,那裏有專門負責這方面的老師。”
“好的,謝謝你們啊。”月月朝她們點頭緻謝,便同懶貓又一起朝校區走去。
本城西院這個藝術學校正如童真說的那樣,的确不小,僅從剛才的女生宿舍區的占地面積就可窺見一斑。而他倆從女生宿舍區走到院校的教學區,整整化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同學,我想請問一下,你們這兒的教務樓在哪裏?”見一個一邊拍着球一邊走過來的男生,懶貓趕緊上前問他道。
“就在那邊。”那個男生回頭爲他二人指路:“從這條路走過去右拐,那邊有一幢黃色的四層大樓就是教務樓。”
“好的,謝謝你同學。”
倆人順着那個男生所指的方向,朝前面的那幢黃色的大樓急步走去。當他們漸漸走近時,這才看到樓前大門的門頭上镌寫着“教務樓”三個紅色大字。
“終于到了,進去問下吧。”月月擡頭看了一眼那三個大字說道,随即他倆走進了教務樓的玻璃大門。
而當他們一進門,便看見大門内立着一個咨詢台,有一個老師坐在裏面,正低垂着頭整理着什麽東西。
“老師,我們是時尚雜志社的采編人員,來找一個在這所院校的在校生,她叫童真,在聲樂系。”這次,月月一口氣把她所知道的女孩的全部信息都報了出來。
聽到有人來咨詢,那位老師從台後站了起來。“能看下你們的證件嗎?”同時用審視的目光把來人打量了一下。
其實,根本不用她說,出于職業習慣,他倆已然從包裏取出了工作證,并排地放在了咨詢台上。“好的,請二位在這本來訪登記簿上,填寫一下你們的名子和聯系方式。”她将放在台上的一本簽名冊拿起翻開,攤放在倆人的眼前。
于是倆人各自收起證件,并在那本簽名冊上填寫完姓名和聯系電話,同時,那位老師又坐下,開始在電腦上查尋他們要找的人。
“是這名童真同學嗎?”很快,女老師便查到了一個女生的名字,打開了她的信息檔案:“她在聲樂系三年級六班。”用鼠标指着右上角的一張彩色電子相片。
“沒錯,就是這名同學。”月月點頭确認:“謝謝老師,再請問一下,聲樂系是在哪幢教學樓?”
“教務樓旁邊的那幢最高的一層大樓就是,聲樂系在二樓靠左邊,但現在是她們的上課時間,你們隻有等到中午下課才能進得去。”
“好的好的,謝謝老師。”
他二人又一次謝過,走出教務樓,走到一片草坪的中央,在繞着一棵樹的圍圈凳上坐下。“現在是十點,到中午還有一個半小時。”月月拿着手機看了一眼:“唉,早知道直接來教堂樓不得了,省得跑來跑去的浪費時間。”
懶貓聽了翻了翻眼皮,然後沒話找話地說道:“說是在上課,也許撬課跑出去獻唱了也未必可知。”
“瞎猜個啥?”月月白了他一眼:“我忽然想給主編打個電話,告訴他我們昨晚調查到的情況,讓他給分析分析。”
“千萬别。”懶貓立即反對。
“我又不說咱倆一起去的。”月月頭都不擡地低頭搗鼓着手機。
“昨天我跟你一起去那都屬正常,下班時間誰管的着啊?但你這一說,他一準猜到我今天請假說重感冒是在撒謊。”懶貓連連搖頭表示不妥:“再說了,咱倆不是事前商量好的,等有了眉目在告訴他嗎?你現在何必節外生枝。”
“那好吧,等見到童真把問題弄清楚了再說。”
于是,他倆坐在學校草場上的圍圈凳上,各自玩起手機來,時間一晃便到了十一點半,校園裏準時響起了下課的鈴聲。
“我好象又回到了大學時代,在那個象牙塔裏是多麽的如魚得水啊。”懶貓放下手機,大大地伸了一下懶腰站起身,一臉的神往。
“好了啦,别思舊懷古冒充大學生了,趕緊去那幢樓找童真吧,不然又不知道去哪兒找她了。”月月說着也不管懶貓,站起身就朝那邊的教學樓沖去,害得懶貓一個勁地在後面小跑着,恨自己爲啥昨晚回去,又把打包帶回去的水果和糕點消受掉,使體重又回升,這個月的減肥計劃徹底失敗,跑步帶氣喘。
當他二人先後趕到教學樓的跟前時,正好碰到一群下樓來的女生。“同學,請問你們是聲樂系的嗎?認識一個叫童真的女生嗎?”月月急忙上前問詢。
“哦,她還在教室裏呢?我去找她下來。”其中一個女生特别好心,說着就又轉身往樓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