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周律師又洋洋灑灑的念了一堆。
遺囑念完之後,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在心底不停的感歎着,原來顧海榮是這麽有錢啊?
這樣的财力,聽聽就讓人羨慕、嫉妒、恨————
喬藝歡和喬翠芬越聽越氣憤,喬藝歡立即成了一個潑婦似的,怒吼道,“這顧海榮搞什麽鬼?竟然把他所有的股份,所有的财産,全部都給了他兒子!我們母女倆服侍了他一年多了,他竟然才給我母親留了20萬?搞什麽?20萬夠做什麽?什麽都不夠做!”
“你要不要考慮一下跟我呢?”顧少謙似笑非笑的将剛才拿着的卡在自己手裏晃來晃去,深邃的眼眸盯着喬藝歡,“我絕對會比顧海榮更有能力讓你幸福,我的錢也比他多,最重要的是我比他年輕,藝歡啊,你要跟我麽?”
喬藝歡還來不及欣喜。
“什麽?”喬翠芬聽到這個臉都白了,像個潑婦似的一把抓住喬藝歡的頭發,“喬藝歡你這臭丫頭,你背着我跟老頭子都做了一些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媽!”喬藝歡被母親緊抓頭發,自己也立即抓住母親的頭發,“好痛啊,你先放手———”
“啊啊啊—————”
一瞬間母女兩人在大廳裏扭打成一團。
“呵呵———!”顧少謙低笑了一聲,卻沒有笑到眼底,“你現在才發覺是不是太晚了?别打了,你們得快去醫院看看有可能你們都有白血病了,别忘了,老頭子死了是因爲白血病突發!你們倆都跟老頭子在一起過了,就不怕染上病?”
“啊?”母女兩人一起停下動作,彼此看了看。
喬藝歡一把推開母親開口道,“媽,我們先去檢查一下在回來!”
喬翠芬也不在意了,立即拉着自己的女兒,“好!”
母女兩人跑的比兔子還快,彼此攙扶着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裏。
“咔嚓———咔嚓———”周圍的記者,不停的在拍着,顧少謙站起身,手裏拿着卡對着那些記者微微勾起唇角,“明天可要好好寫,那些該寫,那些不該寫,我相信你們都有分寸!”
“有!有!”那些記者立即紛紛點頭!
顧少謙冷漠的掃了一眼那些人,立即轉身上樓!
那些保镖立即跟上顧少謙走了上去,董婆婆也跟了上去,她追上顧少謙試探的問道,“要不要去看看顧老,您看一下什麽時候下葬比較合适?葬禮什麽時候舉行?”
“他給了我那麽多,我一定會去看看他的!”顧少謙一步一步的上着樓。
沒有一絲絲悲傷的情緒。
直到所有人跟在他身後,推開那一扇門開始,他才看見自己恨了一生的父親面色發白的像是睡着了一般的躺在他超大的SISE的大床上,這床是母親的睡過的,躺在這裏,完全是髒了他母親的地方!
“把他給我擡…………”‘走’字還沒有說出口,他竟然看見了老頭子平放着的手裏,握着兩張白色的紙,他沒有在開口,緩慢的走過去,他走的越近,他身後的那些人就立即湧了進來,好在他的房間夠大,剛好容的下。
他費勁力氣從老頭子冰冷的手中抽出照片,撕爛了其中一張的一個角邊,終于把那照片拿出來。
顧少謙曾無數次的想要是他沒拿出這張照片,那該有多好。
後來他更無數次的想,要是時光能停止在那一刻該多好?可惜他都隻是想想———
時光依舊在走,殘忍的在走。
他輕輕的擡起照片,一個穿着蘇格蘭長裙,一頭飄齊肩短發的女人,幹淨利落的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白皙的面容,溫婉又美麗,是母親,顧海榮死的時候手裏握着的照片竟然是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