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謙從原地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繞過了那些碎掉的玻璃渣子,一步一步的走着,腦海裏有着沒完沒了的話語、雖然他是S-A最大的股東可是要讓他煩的還有很多事。
或許是自己很多處理方式都不夠好,明明都能處理很好的事情,卻因爲溫露一時之間自己竟然不能很好的解決了,耳邊還有她決絕的話語。
背部隐隐作痛,下次再發脾氣,不能再用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了,可是用了身體開玩笑他那一瞬間才發現原來溫露心裏從來都沒有他,看着他就那樣摔了下去,都沒有管他。
他忍着痛意還需要去上班,去加班,他現在恨不得把自己能把自己一下子分成很多個人,一個人處理公司的事情、一個人去好好跟她溝通。
煩得很——————
呵呵、不過他還是喜歡這種喝醉了的感覺,至少不用再爲她的事情不停的煩惱,不停煩惱,不停煩,不停煩,煩不可耐。
這世上沒有哪個女人比溫露更絕情,她能在和他纏纏綿綿,關心着他洗澡會碰到腳之後,竟然有本事跟他鬧分手,更有那本事自己一個人從鑫海回來。
顧少謙一步一步的往樓上走去,腳步搖搖晃晃,仿佛是想失去意識般,最可笑的是任由他怎麽喝都喝不醉。
他顧少謙的存在對于溫露來說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沒有一個女人能比溫露更絕情,溫露把絕情做的很好,好的讓他不敢相信那個冷血無情的女人,竟然是自己放在心坎上的女人。
一步一步的走上樓梯,吧台上隻剩下一個高高的紅酒杯,獨自一個描寫着他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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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露跟着伯母回到病房裏,她此刻因爲剛才不停的奔跑,氣喘籲籲的,臃腫的臉上有着絲絲汗漬,她艱難的跟着伯父一起,把伯母扶上床。
然後在抽出一旁的紙巾,給伯母擦了擦嘴巴,她的口水源源不斷,就一直留流,一直流,她就隻能拿着紙巾不停的給她擦着。
伯父在一邊削着蘋果。
溫芳一把推開溫露的手,“你别在給我擦嘴了,擦得我都痛了,夢蝶———”
“痛嗎?”溫露在放輕了手上的力度,“我幫你把口水都擦了,不然一直流在下巴上你會特别不舒服的大姐!”
“爲什麽我會一直流口水?”溫芳坐在床上,身上蓋着醫院裏的白被子,目光四處遊移,她看向自己的男友問道,“大哈啊!爲什麽我會一直流口水啊?我是不是生病了啊”
馬大哈停下了手中的削蘋果的動作,看向自己的老婆,“沒事!你怎麽可能會生病呢沒有!你沒有生病!”
“好好玩哦!”溫芳一下子變得感覺弱智又可愛,“我不停的流口水,你有沒有感覺就像是在下雨,控制不住的感覺,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