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顧少謙摔倒地上,背部與地面的激烈碰撞,讓他痛的喘不過氣來,第一次弄的這麽狼狽,他應該是高高在上的可是此刻卻因爲一個女人弄的狼狽不堪。
搞什麽飛機?
雙手撐在地上站了起來,向上看去,寬大的玻璃上沒有人在向他看來…………
她知不知道他現在有多忙?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去處理,現在S-A處于全部虧空情況,可是他還來找她,她怎麽就不能多多體諒一下他。
他知道她委屈,知道她的所有難過可是她能不能體諒一下他?
他現在也很煩,也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去做,可是他現在卻做了爬窗子這種事情。
搞什麽飛機!
顧少謙站直身體,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休想讓他再來找她。
完了就完了!誰沒了誰還能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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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溫露穿了一件寬松的白色T恤,身上是一條很顯小腿的黑色長褲,腳上是一雙純白色的布鞋,長發披肩。
整個人一點都不像懷孕三個月的女子,就像是一個大學生般,隻是臉上卻沒有大學生那種青春洋溢。
她在出租房裏,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了打包好後,拖着行李箱還沒到門口就看見顧少謙從門外進來了,現在是下午三點,她就是找了一個顧少謙不會在家的時間來家裏收拾東西走人的,可是哪裏想到竟然又遇見顧少謙了。
顧少謙穿着一身黑色西服,那西服就猶如是專爲他量身定做,是那般貼合他高大的身軀,他現在都不穿她給他買的那些了,呵呵———
看來他過的很好呢!
他就站在門口臉色抑郁、憔悴、
卻還是一如既往的英氣逼人他眸光深邃,低沉的問道,“你回來了?”
他故作鎮定,他知道她是要走的!
可是他不想讓她看出自己的窘迫,是!他就是自相矛盾了,他顧少謙沒了溫露就是活不了,工作都做不好,做什麽事情就是想到她!這樣行了?
“………”溫露自然是不會跟顧少謙說話的,她拖着行李箱繞過他,就要離開。
蓦地顧少謙一把拉住她已經繞過他的手,再次牽到她的手竟然是這種感覺,久違、想念。
顧少謙看着前方的粉色牆壁。
低沉的嗓音裏帶着一絲令人無法察覺的祈求,“别走———!”
她沒有想跟她說話的欲望,用力的想抽出自己的手,“…………”
可是她越用力顧少謙的力氣就越大。
“………”溫露雙手捏緊行李箱,站在原地,沒有在掙紮。
兩人就這樣站着,中間是顧少謙緊緊牽住溫露的手,沒有任何的話語。
“我——求——你——不——要——離——開——我!”顧少謙的嗓音低沉,聲線暗啞,每一個字對她來說都是淩遲。
該說什麽呢?他們之間還能說什麽呢?無話可說了!
他不愛她,他在訂婚宴當天隻是爲了去簽一個股份轉讓書就抛棄了她和寶寶,回來的時候脖子上有鮮紅的吻痕,還帶了一個他當着她的面十分不屑的女孩。
或許他們早就勾搭上了,而她隻是不知道而已。
顧少謙不是她的良人,她也不是顧少謙所愛的女人,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那種美好的愛情,可是她溫露就是遇不到,就遇不到她能有什麽辦法?
想到這溫露原本面無表情背着顧少謙的臉,流下兩行清淚。
她已經不敢在冒險、把自己的心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