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想想吧!”溫露笑了一笑,明顯的不想多說一些什麽,可是卻又不好意思拒絕别人。
畢竟承昊是好意。
“好!”蘇承昊點了點頭,認同她。
門外有一個人影在聽見這句話之後立馬閃開-----------
“那我先走了!”
“好!你先走吧!”蘇承昊看着她離去的背影莫名的發呆。
他永遠忘記不了她那天知道孩子流産了之後哭的撕心裂肺、毫無形象。
就算她在不相信事實,可是事實她是流産了。
真的流産了。
她的眼睛裏失去了色彩,然後再短短的一個月裏她消瘦了20多斤。
瘦的隻剩下骨頭。
他記得有一晚,他正守着她,她就突然醒來過來,非要講她和顧少謙的故事,最後說到了孩子,天蒙蒙亮她纖細的手指放在小腹上,眼淚無法控制的掉了下來,她哽咽的道,:“承昊,我有感覺到他的存在,他就在我肚子了,然後每天我都感覺到了他的心跳——可是爲什麽他要抛棄我和少謙!或許他是在告訴我,我和少謙不适合,不應該擁有他———報應———都是我們的報應!”
她睡在寬1米5的病床上看着窗外随風飄散的樹葉,眼淚緩緩地掉下,滴進嘴裏,那味道是苦的。
她的背影離他越來越遠。
而他永遠都是隻能遙遠的看着她————
或許————他是被她隔離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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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露從白色包裏拿出鑰匙開了門,進門,順手把門鎖上。
回過頭的一瞬間整個被陰影蓋住了,熟悉的味道傾入呼吸道。
“溫露----溫小姐,看這日子過的也不是過的很好!”顧少謙四處打量着她的住處,語氣裏盡是嘲諷,“我以爲你會過的有多好,這麽小的一間房子容得下你這尊大佛?”
“請你出去!”溫露不想問他是怎麽進來的,把已經鎖上的門再次打開,請顧少謙出去。
“不請我喝杯水?”顧少謙絲毫裝作沒聽叫,去到她的電腦椅上坐着,然後滑動椅胎正對她,“還是你已經窮到水都有不起?”
“顧少謙請你記得你是女朋友的人了,你這樣私闖民宅是犯法的!”溫露站在門口,看着顧少謙耍無賴的樣子,心裏更氣了,“你這樣坐在一個單身女人的房間裏被你的女朋友看見了可不好!”
“你時時刻刻提醒着我有女朋友!”顧少謙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一步一步的走向她,把她逼上牆角,伸手砸門關上,“莫非-----溫小姐對我餘情未了,在----吃醋?”
“你滾出去!”溫露想開門卻被他的蠻力緊緊的禁锢住。
“我肯定是會出去的-----但不是現在!”顧少謙看着她美麗的眼眸,臉上的驚慌,心裏沒有絲毫的愉悅,可是還是想報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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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已經是深夜了。
顧少謙此刻呼吸均勻的睡在她的小床上。
緊而有力雙手緊抱住她,抱的她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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