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謙還那麽年輕,就說了會死,一顆心受不了的顫抖着。
“顧少謙,你混蛋~!!”溫露擡腳踢向眼前的男人,“你怎麽能說出這樣子的話來?你活的好不好的!你以爲你會死嗎?”
“………”
顧少謙愣住了,沒有想到竟然顧少謙既然那麽在乎她的心,竟然都在乎她說了一些什麽。
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溫露竟然在乎他。
不是一直在吵架嘛?
他還真的以爲,自己顧少謙是真的什麽都不可能的了,後來都發現,原來真的是什麽都是有可能的,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隻要緊緊你的擁抱住,那都會是她的了!
隻要她願意,隻要她緊緊的抱住。
隻是溫露就是一直有本事讓他生氣,讓他發火!
溫露就是那麽與衆不同。
“你别捂聾了小貓,我現在不說了不就行了,你煩不煩,一直說說!”顧少謙因溫露的一句話在乎的話心情變的很美麗,沒有想到其實溫露還是很在乎自己的,是一種很難言語的感覺。
但是溫露有些時候,真的很讓他煩,一點都不在乎她的想法,溫露怎麽會變成現在隻能這樣子?
溫露覺得一切真的都是很困難的。
無法言喻的困難。
因爲顧少謙跟他,好像是彼此欠了彼此多少錢似的,隻會停止不住的在吵架,她也不知道她們之間怎麽會有那麽多,吵不完的架,就是要吵架,或許是因爲他們彼此現在不吵架都已經不習慣了吧?
溫露心裏這樣子想着、
不禁在這一刻開始懂得了顧少謙的憤怒。
但是現在的溫露,是真的一點點的機會,都不想給顧少謙,因爲顧少謙跟自己,總是有吵不完架的時候,。兩個人很多時候不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做情侶,隻适合做路人,但是不知道衙門之間怎麽能兜兜轉轉那麽長的時間,真實一種很奇怪的東西,以前都沒有的額,還是說人都是會變得,變的不知道适合什麽樣子的人,也不知道,什麽才是進退得宜。
愛的不夠深切,所以才變成了現在這樣子,溫露很認真的在想,想着,到底是哪個地方錯了,怎麽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子。
他們之間…………
“媽媽,媽媽放開我,小貓在顧少謙的手裏不停的掙紮,“媽媽,你别捂着我的耳朵,我什麽都聽不見,媽媽不要捂着我的耳朵!”
“你…………”溫露看着小貓,又看了一眼顧少謙。
“你看我做什麽?我不會說了,不會再說一些不該說的話了,不會再讓你難堪了,你相信我,别把孩子的耳朵都捂壞了!”顧少謙一臉認真的表情,把溫露給騙的相信了!
她認真的點點頭,“不要在孩子面前在說,什麽是親生,不是親生的話了,這樣子的話,我真的半句都不想聽到。
把小貓當做彼此的孩子真的不好嗎?
溫露想着,他都已經知道自己并沒有背叛她了。
爲什麽這麽簡單的一個事情,他都好像是不太願意的模樣。
溫露覺得苦悶又煩躁。
是一種無法言喻的苦楚,還有很多事情,擠壓在胸口,一下子全部都偶向她襲來,想要重新在一起,好像都是很困哪的。
爲什麽顧少謙和她,變成了現在這幅想要靠近,又靠近不了,想要分開卻又隻能緊緊的想貼?
無法言喻的痛楚、
要是所有的痛苦,根本就沒有這樣子痛苦就好了!
|“你不要騙我,不要我放了小貓又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既然我已經知道了小貓不是你跟别個男人的野種,就算是你打了我的孩子,我也不會在意的|!”
一句話,把溫露打入地獄,怎麽能說出這樣子的話來?
孩子?
當年那個孩子,根本就不是他打的。
明明是他,是他推開了自己,所以孩子丢掉了。
溫露想着,一顆心已經控制不住的顫抖了。
是難過,無法言喻的難過。
她當年根本就沒有想要把孩子給打掉的,隻是想跟她分開而已,她沒有想到他們之間想要分開都會那麽困難。
真的好困難是一種讓人神傷,讓人痛苦的悲傷。
溫露的心已經到了無法控制自己痛苦的地步。
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溫露想不通
也找不到答案。
就是痛苦,就是無法言喻的痛苦。
“顧少謙,你什麽都不知道,你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算是我求你你不要在亂猜,亂說一些不該說的話!”溫露還是捂着小矛盾額耳朵,因爲現在的她,完全都不相信顧少謙一點點半點都不相信。
沒有相信顧少謙的理由。
她現在能說出這麽難聽的話,就說明她跟本就不夠在乎自己。
溫露都知道的。
所以她真的不想在這樣子了,真的。
“我哪裏有亂猜?”顧少謙冷冷的望着她,“明明就是你把我的孩子給打了,怎麽打了孩子,現在就不承認了,你以爲你不承認,孩子就不在了嗎?我跟你說别做一些不該做的夢,我們之間怎麽可能這樣子啊?溫露,明明就是你,在四年前,毫不猶豫的把我的孩子給打了,讓我一直誤以爲小貓是我的孩子,原來是你,是你的打了我的孩子,你真是我見過最冷漠的女人!”
溫露說着臉色蒼白。
是痛苦,。
她打了自己的孩子,可是現在竟然都不承認,溫露覺得自己快要被顧少謙給弄瘋了,怎麽會有這樣子的男人!
“我沒有打孩子!”溫露怒吼,才吼出來,才發現自己竟然差點說了不該說的話。
差點就說孩子是因爲他才掉了的,要是說出了這個話,那事情才是真的了不得了。
真的是要結束了。
溫露的心裏其實還是害怕的,害怕顧少謙知道真相,會受傷到顧少謙,因爲愛,所以怕傷害到自己最愛的女人。
“沒有打孩子?”顧少謙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要是你沒有打孩子,那我問你,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在哪裏?”
“我不是已經還你一個孩子了嗎?”溫露吼,怒吼。
她不想說,孩子是因爲他推了自己才掉了的!
真的不想說,讓他自責,讓他責怪自己。
溫露想,事情過去,就過去吧,這樣子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