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了一條白色的吊帶棉裙,站在落地窗前,纖細的身影,牽動着他的心。
他緩慢的走了過去,從她身後緊緊的擁抱住她,嗓音低沉富有磁性,“你在看什麽?”
溫露一震,他什麽時候回來了?
她在這裏可以看得到大鐵門口,他回來自己應該看得見才對。
不想回答他的問題,溫露伸出手扒着他的手,可是他抱的太緊,炙熱的胸膛貼在她的後背,“乖!乖!不要動!”
他很溫柔,溫柔的不像他。
“寶貝———”他的頭吮-吸在她脖頸裏香味,“你猜我今天遇到了什麽事情?”
她不想說話,今早還對着小貓生氣的男人,現在對自己這樣子,她能說什麽?
什麽都不想說!
無話可說!
竟然問小貓喜不喜歡打針?想不想去醫院裏玩?
對一個小孩子竟然這樣子的話都問得出來。
她不知道他是何居心。
但是她想,顧少謙一定就是希望小貓生病…………
這樣子的話都說的出來,可見他的心有多讓人讨厭。
問小貓想不想去醫院?
喜不喜歡打針?
溫露隻是想想就全身發冷。
“我不想猜!”她的手不停的扒着他修長的手。
顧少謙絲毫不爲所動。
蓦地她的脖頸一涼,顧少謙的薄唇貼上了她的脖頸,對着她的脖頸喘出熱氣,“你的身上真好聞!”
他無視她的冷漠。
“你放開我!”她歪了歪脖子,想離他遠一點。
“你知道嗎?”顧少謙無視她的掙紮,整個人恨不得将她揉進身體裏去,“我在三年前不小心丢進湖裏的戒指,竟然被人找到了!那些人竟然還找上了我?是不是不敢置信?我也不敢置信!”
他怎麽敢想,那枚戒指竟然重新到自己手中。
上天都想讓她們快點舉行婚禮了!隻是現在還不是舉行婚禮的好時候,
“丢到的東西在找回,也是沒意思的了!”她冷冷的道。
“什麽意思?”
“就跟我們的感情一樣,三年前就該結束的,如今在一起,就成了多餘,沒意思!”溫露終于從他懷裏掙脫轉過身看着他,“顧少謙,我跟你說…………”
“什麽都不要說!”忽然他很害怕,她會說出什麽話來,讓他崩潰。
“這些話,我才說一遍,你現在不聽,以後不要後悔!”她看向眼前的男人,眼睛裏有着前所未有的堅定,他從未見到過這樣子陌生的她。
瞬間她有些發愣。
“我前幾天說的離婚,不是開玩笑!”她笑了,笑魇如花的對他說出這麽冷漠的一句話,“我們重新開始就是個錯誤的決定,我不該和你在一起,你記得我說什麽嗎?我從來都沒有對你說過我愛你三個字,是因爲我真的從來都沒有愛過你!”
“三年前到三年後,我跟你在一起全都是爲了自己的虛榮心!”她說,“但是現在,我發現虛榮心這東西我不需要了,所以我決定結束我們這段畸形的愛情關系,不對!現在應該說婚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