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時在花果山上的吳皓知道喬靈在天庭做的事情。
雖然一開始會稍稍驚訝于喬靈的聰明機靈,但緊接着就真的會爲喬靈做的事情而自豪。
他的老婆,就該無拘無束,想幹嘛就幹嘛。
而且,以喬靈現在的實力修爲,如果不是元始天尊、靈寶天尊和女娲大神出面,其實已經誰都不怕。
她現在的底牌,要遠遠比當初的孫猴子和自己強的多。
“恐怕玉帝衆仙還不知道喬靈現在有多麽能打。”
吳皓站在花果山上,看着消失的智能全息投影,十分感慨。
喬靈和他一樣,總有将本身修爲隐藏的習慣,如果不是在真正戰鬥的時候,幾乎不會将全部的氣息散發出來。
也許此時仙界天庭之中,玉帝衆仙還在想着喬靈一個小小的姑娘,憑什麽能領着他們訓練?
“呵呵,喬靈會讓他們大吃一驚的。”
感慨之間,程易将注意力重新放到身邊的電腦上。
他們的确是要反擊魔界,在魔界下一次入侵之前,殺入魔界,将魔界鏟除。
但是,吳皓知道,在經過嚴密的訓練之前,現在進入魔界就是事倍功半。
死傷不僅極大,而且也不一定能夠将魔界的強者鏟除。
畢竟己方除了自己和太上老君還比較有威懾力,其他的強者和魔界的強者相比,已經沒有多大的優勢。
“好了,天上的衆仙已經開始忙碌着練習,我們也就不要閑着了。”吳皓轉身對着太上老君等人笑道。
太上老君、孫猴子、哪吒、李靖和太白金星點點頭。
紛紛感興趣的看向吳皓面前的電腦屏幕。
“吳仙友,那我們也開始訓練吧?”
吳皓聞言,笑着點點頭:“不過我也要建設一下虛拟對戰系統,剛才猴子進行的對戰隻是最簡陋的,并不完善。”
“好!”太上老君等人聞言,點了點頭。
吳皓思索間,将目光落在大海之上。
“真是一個完美的訓練場所。”
他笑了笑,閃身飛到海面上空,随後開始向着四面八方連續點下。
每次手指落下,都會有一道金光從他的手指飛出,然後落在将近百裏之外的位置。
太上老君、太白金星和孫猴子等人站在吳皓身後,看着吳皓的興奮,紛紛心神暗驚。
其中太上老君的感受最爲貼切。
他在衆人之中,是對陣法最爲了解的。
現在吳皓是在布置一個十分嚴密的防禦陣法和隔絕結界。
到時候,一旦陣法展開,結界展開。
除非有修爲超出吳皓的存在出現,否則,這個結界絕難打開,而且在外界也無法探測到結界之内所發生的任何事情。
這便是對他們訓練之時最大的保障。
吳皓額頭中心的金色葉子緩緩漂浮在半空之中,上面不斷閃爍着淡淡的金光,每一次精光閃爍,吳皓身上的氣息就更加強悍一分。
到了最後,就連太上老君等人都不由得微微後退,在吳皓的壓力之下有些難以呼吸。
大緻過了半個小時之後,吳皓這才緩緩将修爲氣息收斂,他右腳緩緩向着地面一跺。
嗡——
一道金光以他爲中心,飛速的向着四面八方籠罩開來。
從上空向下看去,就如一個巨大的碗扣了下來。
當金光覆蓋到之前吳皓點到的所有位置之後,波動這才緩緩停止。
吳皓帶頭,邁步走進金光之中。
太上老君和太白金星等人緊随其後。
來到光罩之中,吳皓轉身向着太上老君等人說道:“我還有些事情要和諸位說。”
太上老君等人聞言,雙目微閃。
他們看了看周圍的光罩,恍然大悟。
原來吳皓是擔心在外面說會被别人聽到,所以才會趁機在結界之内說些隐秘。
……
此時,距離花果山數千裏之外的虛無之中。
青袍青年猛地睜開雙眼,轉頭看向花果山的方向。
他雙目微微一凝,神色難看。
“該死的,這個家夥防備做的竟然如此完善。”
“這麽一來,如果不把魔界的超級強者請出來,是别想影響到他布下的結界之中。”
“但是……”
青袍青年看向老爺廟的方向。
“那家夥已經幫過一次忙,而且還差點和吳皓打起來,這次應該會袖手旁觀了。”
想到這裏,他身形閃爍從虛無之中走出,來到吳皓布下的百裏結界之外。
轟隆隆——
天上的舊大道突然傳出巨大的轟鳴聲。
沉思的青袍青年皺眉,神色冰冷的看一眼上方的舊大道。
“本尊知道,不能親自出手幹預,你急個什麽額?”
青袍現在内心已經對舊大道恨得無法用語言形容,但是,想要完整的将舊大道吞掉,還必須要遵守和舊大道之間的對賭。
否則,未來就算舊大道對賭失敗,也絕不會心甘情願的讓他吞掉。
那個時候,青袍也就沒有什麽底牌……可以在和黑袍以及灰色世界那家夥的談判中,占據優勢。
低頭看看吳皓布下的結界,青袍青年冷哼一聲,轉身再次走入虛無之中,前往老爺廟水域。
……
老爺廟水域。
青袍青年的身形閃爍而出,然後來到之前沉入黑洞的位置。
他身上青光閃爍,正想沉入下方,但緊接着眉頭一皺。
“恩?”
青袍右手向着腳下的位置輕輕一揮。
砂石瞬間向着兩邊席卷,直到留下一個巨大的深坑之後,青袍這才收手。
“這家夥……又挪窩了!”
青袍不快的冷哼一聲,神識向着四面八方覆蓋過去,緊接着皺皺眉頭。
“該死,藏哪兒了?”
怒罵一聲,青袍隻好身形閃爍,消失在老爺廟江底,邁入虛空之中。
他現在心情很不好!
“看來,隻好讓那幾個跑出來的魔界強者沾點光,唉,他們的實力肯定和吳皓有差距啊……”
……
花果山位置。
光罩之中。
太上老君和太白金星等人聽到吳皓的話語,紛紛神色微變。
“吳仙友是說,打開魔界封印的并不是那個一直的對頭,而是另有其人,他和那個青袍青年,好像也不太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