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警察難看的臉色下。
胖男子猙獰的笑着,匕首猛的向吳皓肚子捅去。
吳皓咧咧嘴,他已經看出這三個人的計劃。
兩個人質,捅自己這個男的示威,大巴上就算有警察,肯定也不敢亂動。
接下來,劫匪隻需要挨個收錢,然後鑽到路邊樹林裏。
荒郊野外的,逃跑十分簡單。
不過,他們今天劫錯了人。
哦,不對,是劫錯了仙。
思索間,吳皓右手快若閃電,抓住胖劫匪拿匕首的右手腕,輕輕一折。
咔嚓——
骨斷聲。
“額啊!!”
在胖劫匪的慘叫聲中,吳皓左腳一個上下大劈腿,甩在女劫匪後腦勺。
女劫匪眼都沒來及眨,肚子上的枕頭掉出來,撲通一聲倒地上,昏迷不醒。
搞定,幹淨利索!
醫院四天,吳皓身體經過殘留仙力的恢複強化,力量和速度已經超出一般人的水平。
像這種和劫匪間的格鬥……用現代話說,簡單的不要不要的。
男警察押着瘦高男子走下大巴,驚訝連連,對吳皓伸出大拇指:“這次多虧小兄弟了!”
吳皓笑笑:“小事一樁。”
帶着驚魂未定的李玉琴回到大巴上,吳皓撇撇嘴,堂堂大仙君,被一個凡人稱呼小兄弟……怪怪的。
爲防止劫匪有同夥,大巴載着男警察和三個劫匪向前又走了一段路。
途中,男警察自我介紹,他叫劉松,是泰安縣派出所的警察。
劉松試着問吳皓姓名,卻被吳皓拒絕,讓劉松很是贊歎。
直到警車到來,劫道驚魂算是翻篇。
不過,大巴裏的乘客對吳皓變的崇拜無比,他們也紛紛問吳皓的名字。
吳皓當然沒說,首先是沒必要,二是擔心劫匪有同夥,會連累到家人。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做好事不留名,可以得到功德分。
所謂功德,功是種因,德是果報。
做一次好事,可以得一個功德分。
天庭裏每個得道成仙的仙人,都有着十分深厚的功德積累。
他們或者做過拯救蒼生的大事,或者經曆過至少九世輪回的功德積累。
還是那句話,吳皓可不想修道達到飛升的實力,功德分卻不夠,造成無法重回天庭,現代話說……哔了狗了。
大巴又颠簸一個小時,來到泰安縣,吳皓和李玉琴、吳傳海租了輛電三輪,晃晃悠悠三十分鍾終于回到大榆村。
時間已經是正午飯點。
吳皓站在村口,看着炊煙袅袅的村子,挑挑眉毛。
隻站在村口他就感受到了龐大的污穢瘟氣。
大榆村共有九個養雞場,其他八家都沒得雞瘟,偏偏他家出事。
這裏面肯定有貓膩,就是不知喬靈調查的怎麽樣了。
在吳皓強烈建議下,吳傳海讓李玉琴先回家做飯,他帶着吳皓向養雞場的方向走去。
提起養雞場,吳傳海憂心忡忡,忍不住連連歎息。
建養雞場成本巨大,花光了他這些年所有的積蓄,卻又恰恰遇上了鬧雞瘟。
一旦養雞場裏的雞死光,結果就是傾家蕩産……
他聽喬靈說,吳皓的女朋友就是因爲這些,才連救命之恩都不顧,甩了吳皓,找上什麽市商會會長的兒子。
這件事情,對吳皓的打擊一定很大吧?
吳皓聽着旁邊的吳傳海不斷歎息,撫下額頭,咧嘴笑笑:“爸,你别擔心,說不定我有辦法給雞治好病呢?”
“呵呵,你有這份心就好。”吳傳海隻當兒子是在給自己寬心。
别家養雞場都沒出事,就他的養雞場得了雞瘟。
村裏有人說,這是什麽瘟神鬧的,所以一般治雞瘟的青黴素等藥都沒用。
兒子一個經濟學畢業的大學生,怎麽可能會治病呢?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養雞場門外。
養雞場位于大榆村最北,靠着北邊平整廣闊的莊稼地,平時采光和通風都非常方便,這也是吳傳海選擇建在這裏的原因。
還沒進門,養雞場的臭味和咯咯的雞叫聲就傳了出來。
“爸,你先進去吧,我去趟廁所。”吳皓道。
吳傳海點點頭,一來到這裏,他全部心思立刻都放在了養雞場上。
吳皓先繞着養雞場轉上一圈,大緻了解一下地形。
然後擡頭看看天色。
時間正午,屬于陽氣最盛的時候,倒挺适合擺設“八乾聚陰陣”。
吳皓首先找了八塊較圓的石頭。
将八塊石頭,分别放在養雞場的東南西北、東南、西南、西北、東北八個方向。
放置石頭的過程中,吳皓默念《鬥戰煉魔經》,将溢出養雞場的污穢瘟氣轉化爲純陽靈力。
然後,再往每塊石頭上打入三道純陽靈力,構成乾“三”之象。
這樣一來,八個方向都是“乾”象,配合陽氣正盛的正午時間,也就構成了極端的“八乾聚陰陣”。
這種極端的純陽陣法,可以将養雞場裏的所有污穢瘟氣禁锢聚集。
接下來,吳皓隻需要晚上盤膝坐在養雞場中,默念鬥戰煉魔經,很快就可以将所有污穢瘟氣煉化吸收。
陣法擺好之後,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必須馬上去做。
吳皓拍拍手上灰塵,推開養雞場大門。
然後,找到一個大水盆。
伸手從兜裏取出一粒青色藥丸,正是吳皓熱情推薦的易筋壯骨丸。
其實,他在醫院裏多煉了一粒,就是爲今天準備的。
将藥丸捏碎,灑在大盆裏。
吳傳海正好走過來,問道:“小皓,幹啥呢?”
吳皓擡頭笑笑,撫下額頭,指指水盆底的青色藥沫,說道:“這青色藥沫是我在醫院吃的易筋壯骨丸,當初買了三粒,還剩一粒,包治百病,一粒就見效。”
吳傳海頓時皺緊眉頭,他倒不糊塗,立刻明白過來:“你要喂給雞?”
“對啊。”吳皓咧嘴笑笑,知道吳傳海猶豫,于是又說道:“你瞧我,吃了一粒,三天裏腿就好了。”
吳傳海當然不信是吃什麽易筋壯骨丸治好的。
可,現在面臨這種窘境,猶豫片刻……雖然不報什麽希望,死馬當活馬醫,他倒也可以豁出去,試試就試試!
于是,吳傳海和吳皓互相幫忙,開始往盆裏兌水。
養雞場門口,一個中年婦女走過來,八卦的看看吳皓和吳傳海,問道:“老吳幹啥呢?”
吳傳海:“喂藥。”
中年婦女啧啧一聲,搖搖頭:“死心吧?你家養雞場得罪瘟神,喂最貴最好的藥都沒用!”
吳皓知道,這中年婦女是村裏出名的長舌頭,經常聽風就是雨,人送外号王風雨。
撫下額頭,吳皓說:“我買的藥,肯定管用!”
“王風雨”搖搖頭,走遠幾步,偷偷往後看看。
發現沒人,她悄悄撥通電話:“老皮狗嗎?你給秦少爺說,那吳皓的傷竟然好了!”
“對對對,而且還在給雞喂什麽藥,說他買的藥一定管用。唉,跟白癡一樣,估計是得精神病了,這你都給秦少爺說下。”長舌頭王風雨挂斷電話,心虛的看看身後養雞場,随後小跑離開。
吳皓和吳傳海把兌了青色藥沫的水,倒進養雞場的供水泵。
供水泵嗡嗡轉動,将藥水快速送出,流進每個雞槽子邊的喂水小碗裏。
做完這些,吳皓深呼口氣。
有這些藥水的維持,養雞場裏的雞,就不會被高度聚集的瘟氣重複感染,從而堅持到他把污穢瘟氣吸收幹淨。
剛喘口氣,養雞場門口傳來李玉琴焦急的聲音。
“傳海?傳海?”
吳傳海和吳皓來到門口。
看到李玉琴焦頭爛額的樣子,吳傳海問道:“怎麽了?這麽急?”
李玉琴半哭着道:“債主們扣下了小偉,說不還錢就不放他!”
吳皓一愣。
債主把大哥吳偉扣了?
吳皓和父親趕緊往家裏跑。
他們走出養雞場的同時。
洛市中心醫院,王醫生接了一個傷者。
他叫劉飛,田徑類一百米項,國家一級運動員,被稱爲百米天才,甚至有望在一年後的奧運會中奪得冠軍。
上午,在洛市進行例行特訓的時候,劉飛狂奔中倒地,右腳踝骨折,肌腱斷裂。
王醫生正在劉飛的專人病房中。
劉飛臉色慘白,咬着牙,眼裏泛着濃濃的絕望和不甘。
“醫生,求你,一定要想辦法治好我!”劉飛請求着,伸手拽住王醫生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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