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傑哥,之前你打出的那一掌,我越想越覺得厲害,究竟是什麽掌法?”
溫泉宿舍,廖文傑戴着死魚眼眼罩,躺在和式被窩中,左右兩邊分别是京極真和柯南。
一行人将受害者和變态殺人犯交給警方,因爲鈴木園子的身份,很快便錄完口供并從容離去。
錢不是萬能的,但它最接近萬能,尤其是在霓虹這樣的資本國家,有錢有勢的鈴木家到哪都有一張通行證。
至于京極真爲什麽也在溫泉宿舍,一開始他也不想的,可來都來了,索性就不回去了。
“鐵砂掌,很普通的掌法,沒什麽特殊之處。”
“不會吧,鐵砂掌這麽厲害?”
京極真表示不信,雖然他讀書一般,考上大學的可能性基本爲零,但他可以憑借體育成績成爲特招生,想上大學并不困難。
換言之,他也是個文化人,廖文傑騙不了他。
不像大師兄,文化課成績稀爛,爲避免滿卷等于白卷的尴尬,直接交白卷不考了。
“愛信不信,熟能超神,鐵砂掌修煉到極限……”
“可我師父說了,任何武學都有上限,前人栽樹後人乘涼,但後人若想超越前人,就必須親手栽下一棵更大的樹,那一掌絕對不是鐵砂掌。”師父的話,京極真深信不疑。
“呼~~呼~~呼~~~”
“……”
見廖文傑裝睡,京極真無奈撓頭,下意識看向旁邊戴着同款死魚眼眼罩的柯南:“文傑哥他……一直都是這樣嗎?”
“是啊,如果你和他談正經的,他會變得很不正經,如果你投其所好和他談不正經的……”
柯南頓了頓,總結經驗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因爲這樣你就中計了。”
“啊這……”
……
因爲京極真賴在溫泉宿舍,隻字不提離開的緣故,廖文傑的計劃受到嚴重幹擾,沒法夜探田中家駐地。
京極真不是柯南,肉體強度遠超常人,感知能力也強得離譜,瞞過他偷偷溜出去基本不可能。
打昏他……
不至于。
第三天的時候,廖文傑詢問京極真,整天泡妞不打工,面館的工資怎麽辦。
妞可以不泡,打工人不能丢了魂兒,便宜誰也不能便宜資本家。
得到答案才知道,京極真沒有打工,他是伊豆本地人,面館是他家的産業,假期過來幫忙而已。
除此之外,他家在靜岡縣各地的旅遊景點都設有連鎖餐飲店,另有旅社等資産,是一位富家子弟。
窮文富武,合情合理。
廖文傑挑不出毛病,隻能另行修改自己的計劃。
時間一晃第五天,和富澤雄三約定在東京見面的時間到來,鈴木園子和京極真奸情熱戀,死活不肯離開伊豆,安排司機送廖文傑前往東京。
柯南想蹭車回東京,奈何毛利蘭執意留下來陪伴鈴木園子,他也隻能跟着留下。
揮手告别幾人,廖文傑看了眼即将下山的夕陽,暗道機會總算來了,讓司機在回東京之前繞一段路,機會難得,他想拍攝幾組風景照。
司機表示問題不大,他的任務是把廖文傑送回東京,隻要人沒事,别說遲一兩個小時,廖文傑想要領略一下當地特色,他也會盡力滿足。
然而并沒有,繞路不到一半的時候,轎車突然爆胎,司機下車檢查,嘀咕着學到老活到老,兩個後輪同時幹癟,開車多年第一次見。
“先生,可能要耽誤你不少時間了。”
司機檢查确認,表示就地換胎需要一小時,但打個電話給同事,再開一輛車過來隻要半小時。
耽誤了半個小時,司機非常無奈,隻能鞠躬道歉了。
才半小時,是霓虹地皮太小,還是鈴木家錢太多,遍地放着豪車當備胎?
廖文傑心頭吐槽,笑着表示問題不大,他在附近拍照即可,短則半小時,長則一小時,很快就會回來。
“先生,附近很多地方都是私人領地,拍照的時候千萬不要越界,有些人很難打交道。”
“沒問題,我隻是拍照,不會亂走。”
說着,廖文傑一個轉身,直接走進路邊的山林之中。
五天的時間沒閑着,田中家的駐地已經打探清楚,距離此地很近,來回十分鍾,辦事二十分鍾,半小時就能解決,簡直完美。
變身完畢,廖文傑從紅傘中取出黑色西裝換上,最後在臉上扣上一副白色面具。
神社景點購買的紀念品,用于二次僞裝。
社會人心險惡,幾乎人均多疑症,直接露臉他們不信,會認爲是易容術,但戴上面具就不一樣了,假的也會認爲是真的,并且深信不疑。
……
戴上隻露一雙眼睛的白色面具,廖文傑用紅繩系上長發,揮手取出妖刀,身形鬼魅一般飄着前進,直奔半山腰位置的田中家。
山間道場一樣的和式别院,霓虹人格外偏愛這類意境,尤其是傳承多年的家族,偏執到了讓人忍不住懷疑他們故意爲之,隻爲附庸風雅,強調家門底蘊。
“信雄先生,港島那邊還沒有消息嗎?”
和式客廳内,三人對視跪坐,略顯老态的中年人是田中信雄,聽到這話微微一笑:“兩位放心,港島那邊萬無一失,我早已安排妥當。”
“據我們所知,霍氏中心因房屋結構問題被封,董事長暴斃,你的安排一點也不妥當。”
兩名身着便服的陰陽師一男一女,爲首的男子冷漠道:“館主音訊全無,我們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不能在等下去了!”
“兩位稍安勿躁,就算你們不相信我,還能不相信館主的能力?”
田中信雄笑容不變:“霍氏中心是霍氏中心,修羅結界是修羅結界,兩者不能一概而論,館主現在非常安全,沒人能找到他。”
“信雄先生,前幾次你也是這麽答複的,恕我直言,這次的合作本身就很蹊跷,現在你又試圖隐瞞真相,我是否可以做出假設,你已經暗中殺害了我們館主?”
“哈哈哈,小林先生、郁子女士,你們多慮了,館主本領高強,就算我想暗中加害,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啊!”
“所以,你才找了個借口把館主騙到了港島!”
“荒謬!我和館主多年交情,又是盟友關系,他死了對我有什麽好處?”
說到這,田中信雄嘴角勾起,朝陰陽師小林遞了個大家都懂的眼神:“十天後,如果你們還沒法和館主取得聯系,那麽……鄙人願意支持小林先生接替館主的職務,如何?”
“豈有此理,你當我是什麽人!”
小林大怒,一巴掌拍在矮桌上,冷聲道:“十天之後,我會再來拜訪一趟,希望那時,信雄先生可以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放心,屆時定不讓小林先生失望。”
田中信雄端起茶壺,将小林面前的小茶杯斟滿:“我也希望小林館主禮尚往來,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盟友關系,比起那些人,我們的底蘊終究差了一些。”
“信雄先生不要妄言,我不是館主……至少現在不是。”
小林端起小茶杯,嗅了一下茶水香氣,确認不含任何添加劑,才将其一口飲盡。
轟!!
就在兩人相視一笑的時候,轟隆一聲巨響炸開,屋外院牆坍塌,灰塵彌漫之間,一個持刀的清瘦身影若隐若現。
“什麽人?”
四名保镖打扮的男子從暗牆中沖出,大聲呵斥,同時将手槍對準坍塌的牆院。
田中信雄臉色驟變,目光不善望向兩名陰陽師,小林亦是臉色鐵青,望着手中空杯,咬牙切齒怒視田中信雄。
“信雄先生,殺了我對你有什麽好處?”
“等等,不是你的人?”
“???”
兩人對視片刻,眼中兇光緩緩放下,同時看向闖入别院的入侵者。
嘩啦啦————
四隻烏鴉盤旋别院上空,其中一隻拍打翅膀降下,落在廖文傑肩膀上。
他拔刀出鞘,目光躍過四名保镖,停留在田中信雄身上,冰冷無情道:“誰是田中信雄,他點的黃泉單程票到了。”
“你是……”
田中信雄緊皺眉頭,廖文傑戴着面具,無法确認身份,但一身黑的扮相,以及漫天飛舞的烏鴉,倒是讓他想到了一個可能。
“原來是信雄先生的貴客,恕我先行告辭,不打擾了。”小林輕蔑一笑,轉身便要離去。
“小林先生,今天有人來殺我,明天就會有人去殺你,唇寒齒亡的道理别說你不懂。”田中信雄冷笑一聲,轉身取出自己的家傳寶刀,锵一聲出鞘,筆直對準廖文傑。
“殺了他!”
嘭!嘭!嘭————
四把手槍同時開火,驚起烏鴉振翅飛起。
廖文傑揮刀舞成銀亮刀網,同時腳下左右偏移,避開射來的子彈。
衆所周知,人和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所以槍械不是無敵的,躲子彈的方式多種多樣。
普通人借助掩體;訓練有素的特種兵憑借經驗,通過預判槍口方向,在扣下扳機的間隙内左右橫跳;武學高手肉身抓子彈,劍術高手直接将子彈劈開,甚至揮劍将其一分爲二。
廖文傑就是這種情況,長刀在手,揮斬如風,冷厲刀光水潑不進。
一顆都沒擋住,他被子彈打得步步退後。
橫練功夫的武學高手都是這麽躲子彈的,沒毛病!
在碼了,在碼了,月底前肯定補上一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