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當然,濁者說的再漂亮也清不了!”
杜柔柔狠狠的剜了一眼楊子辛,“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我祝你的手早點殘廢!”
甩下狠話,杜柔柔憤怒的離開了。
楊子辛蹲下身體,伸出手輕輕摸了摸開勢正濃的花朵,“你們說,杜柔柔到底有沒有說謊?”
說實話,雖然剛才她三番兩次進行試探,但是她并不能判斷杜柔柔究竟是不是幕後黑手,不得不說杜柔柔是一個演戲高手,明明氣得牙根癢癢卻還能笑得出來!
賞花的興緻被破壞的幹幹淨淨,她歎了一口氣,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而把事情傳出去的,除了文森特,她真的想不出第二個人來!
所以,她決定要去好好“謝謝”他!
不過這次出門的不隻有她一個人了,還有一個司機兼保镖,人高馬大,看起來戰鬥力非常強!
等按着地址到了餐廳門口的時候,楊子辛才恍然大悟,原來之前來過這裏啊!
“女士您好,請問您是幾位?”
楊子辛掃視了一圈四周,“我是文森特的朋友,我是過來找他的。”
女服務員有些吃驚,“那您是和陸女士一起的嗎?”
“陸女士?你說陸文?就是短頭發,紫色的那個?”
女服務員點點頭,“是的,請問女士您叫什麽,我進去幫您問一下。”
“不用了,你忙你的吧,我打電話讓文森特出來,謝謝你了啊。”楊子辛露出一個微笑,她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那好的。”女服務員禮貌的點點頭便離開了。
可楊子辛哪裏有文森特的電話号碼,她四處瞧了瞧,便偷偷的溜進了後廚,隻見裏面有三位廚師都在井然有序的工作着。
其中文森特一邊操作一邊解說,“提拉米蘇是一種意大利甜點,在意文裏的意思是‘帶我走,拉我起來’。”
這時,他的視線從攪拌均勻的奶酪糊轉移到門口,然後露出一個标志性的微笑,“楊子辛,你來之前怎麽也不說一聲?”
陸文轉過頭,然後興奮的向她揮了揮手,“小楊妞,原來你今天也被叫過來了啊?”
楊子辛慢慢走過去,“我不是被叫過來的,我是不請自來!不知道會不會被你們嫌棄?”
陸文瞪了她一眼,“可不就是嫌棄你嘛,一點眼力見沒有,趕快退下!”
說完,她哈哈大笑兩聲,然後意識到場合不合适,又立即捂住了嘴。
文森特繼續忙手裏的工作,他将餅幹切成小段,沾少許咖啡液後放入模具的底部,“原本我也是想叫你來的,畢竟女孩子大多數都是喜歡甜品的,不過想到你還受着傷,怕你太過操勞。”
楊子辛皮笑肉不笑的揚了揚嘴角,文森特的話她現在是一句也不敢相信。
隻見文森特在剛才的餅幹上倒入一半奶酪糊,然後放上一層浸濕的咖啡餅幹,又接着倒入剩餘的奶酪糊,最後将模具輕磕幾下使奶酪糊變得平整,整個動作流暢自然,頗具觀賞性。
陸文坐在一邊,她托着雙腮一臉癡迷的看着文森特。
楊子辛眉頭微皺,她擔心陸文會受到傷害,因爲之前的事情,她對文森特産生了一種抵觸心理。
“這個還要在冰箱裏放置四個小時才算完成。”文森特拿着托盤将剛才做好的提拉米蘇放進了冰箱。
“啊?還要那麽久才能吃?”陸文有些郁悶的說道。
文森特笑了一聲,“放心吧,我提前都做好了,現在可以到外面了,參觀就到此結束了!”
陸文高興的點點頭,她拉着楊子辛就向外走,“那你快一點啊,否則一着急我們可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那怎麽行?你們可不能那麽絕情!”
陸文又哈哈笑了幾聲,這才跟着楊子辛向外面走去,到了外面陸文問道,“小楊妞,既然你剛才說文森特沒有叫你來,那你是爲什麽過來的呢?”
楊子辛牽住陸文的手,她小聲說道,“今天早上杜柔柔來找過我了,她知道了我被綁架的事情,我想你不會說,梁家不會說,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似乎隻有文森特了。”
陸文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那不對啊,或許是卓雲說的也不一定呢!”
楊子辛無奈的笑了一聲,“卓雲不會說的,這件事本身對他打擊不小,他怎麽會主動告訴别人呢?尤其是毫無交集的杜柔柔。”
“那……那文森特也和杜柔柔沒有交集啊,或許本身就是杜柔柔策劃的,所以知道也不奇怪!”
楊子辛看了一眼陸文,陸文說話間多多少少對文森特有些偏袒的意思,“我也隻是猜測,如果文森特沒有說出去,那麽杜柔柔的嫌疑就會更大!”
陸文點點頭,卻沒有再說什麽。
這時文森特拿着兩塊做成的提拉米蘇走了過來,“你們兩個不是在說我的壞話吧?”
陸文立即搖頭,“怎麽會呢?”
而楊子辛卻說道,“是我在說你的壞話,陸文在爲你辯解!”
文森特将手裏的東西放在桌子上,他臉上依然揚着微笑,“是嗎?說了我什麽壞話?”
楊子辛目不轉睛的看着文森特,“我被綁架的事情,是你告訴杜柔柔的?”
“是啊,怎麽了?”文森特沒有任何遲疑的回道,“難道是應該保密的事情嗎?sorry,我本想幫你們調查一下的,因爲杜柔柔比較了解梁淳銳有哪些敵人。”
“居然真是你說的?”陸文難以置信的看着文森特,“杜柔柔就是目前最大的敵人了!”
文森特示意陸文小聲一點,“我還在做生意!”
陸文惱了,“哼,你們兩個說吧,老娘不管了!”
文森特看着陸文離開的背影,“你不是她的好姐妹嗎?不去追?還是說你今天來就是爲了和我單獨相處?”
楊子辛冷笑一聲,“文森特,你告訴杜柔柔這件事到底有什麽目的,剛才的話實在是太蹩腳了,想知道梁淳銳有哪些敵人,直接去問梁淳銳不就行了?”
“因爲根本就沒有什麽敵人!”文森特拿起桌上的小勺,将面前的提拉米蘇一分爲二,“在我看來,這不過是梁淳銳自編自導的一出戲而已,所以我多叫來幾位觀衆,看看梁淳銳打算怎麽收場!”
楊子辛感覺莫名其妙,“你有什麽證據說是梁淳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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