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兩人又要鬧了起來,夢千紫轉頭看向青天澤:“他們肯定不止就這樣吧,後邊不知道還想要做什麽?”
一聽夢千紫的問話,軒轅甯也顧不得鬧了,趕緊轉頭看向青天澤,想知道後面還會發生些什麽。
青天澤淡然的笑了笑:“紫兒也不必擔心,我自有辦法應付。”
夢千紫微笑着點點頭,也不再過問,對于這她一點也不擔心,反正要比算計人,估計沒有人能比得過這個腹黑了。
能蟄伏多年,而不讓人發現一點痕迹的人,又怎麽能是那麽輕易就能讓别人算計了的?他不算計别人就算那人燒高香了!
也幸好他們不是敵人,不然,要是真的遇上這樣的對手,那真的是天大的不幸!
馬車很快到了丞相府門口,青天澤一把拉住正準備起身的夢千紫:“紫兒。”
夢千紫正起身的身子又重坐了下來,轉頭看向青天澤笑道:“放心吧,我會注意安全的,而且,你不是又送了幾個人過來麽?”
青天澤微微一笑:“你果然知道了。”
“人都到我這裏了,我還能不知道?”夢千紫笑道:“如果我真的都沒覺察到,你才真的是要擔心了吧。”
青天澤點點頭:“那快進去吧。”
“嗯,你也要注意安全。”夢千紫又叮囑了一句,才轉身下了馬車。
軒轅甯也在下馬車的時候,也向軒轅浩道:“師兄,姐姐說那個用冰塊敷了好,你回去就先用冰塊敷了再休息哈,這樣明天就不會還有包了。”說完,便沖出車廂跳了下去,跟夢千紫和青兒一起朝丞相府門口走去。
軒轅浩好笑的搖了搖頭,看着軒轅甯走遠的背景:“這丫頭,還會關心人了啊。”
青天澤也在看着夢千紫的背影,心下也在歡喜着,他的紫兒也會關心他了啊!
直到夢千紫一行人進了丞相府,再也看不到人了,兩人才收回視線。“走吧。”青天澤輕聲吩咐着青冷。
青冷一抖手上的缰繩,馬車便在馬兒的帶動下,開始向前移動,慢慢走遠。
馬車很快到了甯王府,馬車直接駕進了甯王府,青天澤從車廂裏走下來,徑直去了書房。
青天澤剛剛在書桌後坐下,便有人快速的閃了進來,來人對着青天澤抱拳一禮:“主子!”
青天澤翻開桌上的資料,頭也不擡的道:“查的怎麽樣了?”
“都查清楚了!”
青天澤擡起頭看向來人:“都查清楚了?”
“是的,下午主子吩咐過後,屬下就馬上派人去查了,剛回複回來。”
青天澤微微笑了笑:“好,說來聽聽。”
“是,主子看到的那個異國人是西辰國六皇子的暗植,這一次主子和太子的婚禮,西辰國派了六皇子來參加。”
“六皇子?西辰國就派了他一個人來?”
“是的。”
青天澤星亮的眸子深了深,大婚婚期在即,其它兩國派來參加婚宴的人早幾天就到了,而且知道是雙喜,無不是都派了雙人過來,而這西辰倒好,派來的人遲遲未到,卻原來是早早就隐秘的到了青京,還隻派了一個人來,而且一來就整出這麽一出,果然是終于耐不住了啊。
黑衣人見青天澤久不說話,忍不住開口道:“西辰國這一次派六皇子來肯定是不安好心,這六皇子一直以來便以骁勇善戰聞名,而且西辰明知道主子與太子同天大婚,竟然隻派了六皇子一人前來,到時他肯定會去太子的婚宴,而給主子難堪。”
青天澤微微一笑:“不,他肯定會來參加我的婚宴。”
黑衣人疑惑的看向青天澤:“主子在他們眼裏應該是……,他們怎麽會來參加主子的婚宴,而不去太子那邊?”
“正因爲我在他們眼裏應該是個廢物,他們才會來參加我的婚宴。”
聽到青天澤的自稱,黑衣人趕緊急着解釋:“對不起主子,屬下不是那個意思,屬下隻是……”
不待黑衣人把話說完,青天澤就笑着打斷了他:“黑靈,我知道,我們都隻是就事論事而已,再說我也不是真的殘廢,又怎麽會在意這話,你緊張什麽?”
黑靈看了青天澤一眼,眼裏是滿滿的敬佩和折服:“是!黑靈明白!”
“西辰既然開始動作了,而這一次又有機會進來青川朝廷走一朝,自然是想讓青川自己先亂起來,而想要青川亂起來,沒有什麽方法比至尊之争更有效了,西辰六皇子西凡辰可不隻是會打戰而已,他善戰且善謀。
他知道隻要他來參加本王的婚宴,那麽太子定會記恨本王,以爲本王與西辰有什麽聯系,或是達成了某種協議,以爲本王有意與他争那至尊之位,到時就是忌憚針對本王,而那時青川的内亂也就開始了。”
黑靈點頭道:“原來如此,看來西辰早就有了一統各國之心了,不然也不會在從婚期公布之後,短短的一個月之内就計劃的如此周詳陰險了!”
青天澤點點頭:“西辰确實早存了雄霸天下之心,西辰有最好的騎兵,他們的士兵又是力大無比,這麽長的時間以來,他們早就按捺不住了。”
“那他們殺了趙尚書嫡子,又污陷給軒轅姑娘,扯上軒轅族也是因爲這個?”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是想要利用這件事,讓軒轅族與青川爲敵。多少年來軒轅族一直中立,像站在世外的高僧般看着這片大陸的風雲湧動,卻從不插手幾國間的争鬥,但是軒轅族的實力卻是幾國都想拉攏的,所以他想用趙尚書的仇恨,來對軒轅甯造成傷害,從而引起軒轅族對青川的仇恨,這要,他就可以漁翁得利。另外就算是計劃失敗了,不能引起那麽大的轟動,但隻要此事趙尚書固執到底,就會讓軒轅族對青川有另外的看法。”
黑靈笑着一點頭:“原來是這樣,屬下之前就是怎麽也想不通,他們爲什麽要殺人陷害軒轅姑娘,聽主子這麽一分析,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