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聽到夢千紫的話,青天澤終于回神,而那黑衣人也已經到了花轎面前,正伸手準備扯向夢千紫,電光火石之間,青天澤猛的朝黑衣人一揮手,一股磅礴的氣勁直襲向黑衣人,黑衣人眼看着就要夠到此次的目标夢千紫了,卻被這氣勁直接打中胸口,人也被氣勁帶着朝遠處飛落了去,隻是他已經沒有感覺了,因爲在被氣勁擊中時,他已經全身經脈盡碎而亡了。
看着原本已到眼前的人,就那麽飛速的又飛走了,夢千紫挑了挑黛眉,唇角微勾的看向青天澤。
“蓋頭放下來,坐好!”看着夢千紫明顯取笑的表情,青天澤微赧了下。
“王爺這是……臉紅了嗎?”每次都是這個男人調戲她,沒想到現在也輪到她調戲這個男人的時候了,這才對嘛,她一二十一世紀的新新女性,怎麽能老是被一個古人調戲而不反擊呢?
可惜這一次青天澤吸取了剛才的教訓,斷不會因爲夢千紫的調戲而分心了,恢複了一慣的溫雅表情,一邊注意着周圍的情況,一邊莫測高深的看了夢千紫一眼:“回去坐好,今天晚天上再跟你算帳!”
“……”夢千紫無語,這個古人!夢千紫似嗔似怒的瞪了青天澤一眼,轉頭看向周圍的包圍圈,發現那些黑衣人已經被收拾的差不多了,于是她又穩穩的坐回花轎裏。
而一開始倒在地上死活說是起不來的喜婆,早在混戰開始時就麻溜兒的爬起來,跑到一邊躲着去了,隻到這會兒,看着雙方勝負也定時,才搖擺着她肥胖的身子跑過來,揮舞着手中的帕子叫道:“唉喲……!這天殺的……哪裏來的搶親的人啊!”
“他們難道不是你一直要等的人嗎?”青天澤似笑非笑的道,眼睛卻并沒有看向喜婆,而是在盯着戰圈,正好看到那最後的幾個黑人看着已經沒有勝算了,于是幾人互相使了個眼色,轉身便一人一個方向的逃跑了。
青天澤黑眸一冷,想逃?既然來了這裏,就别再想着回去了!寬大的大紅喜服衣袖一揮,正飛奔着逃的幾人分别同時被石子擊中死穴,從半空中掉下身亡。
打發完了那些黑衣人,青天澤才轉頭看向喜婆,明明一臉溫雅的表情,喜婆卻被那星亮的眸子看的遍體生寒,肥胖的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咚”的一聲,喜婆整個人跪在地上,不住的向着青天澤磕頭,語無倫次的道:“王爺饒命啊!真的不關老奴的事,老奴也是被他們逼的,求王爺開恩啊!”然而卻再也沒有人會去聽她說了什麽。
“拖下去!”青天澤聲音冰冷,剛結束戰鬥回來的青冷聽到吩咐,二話不說提着人就下去了。
青兒在一旁看着欲言又止,喜婆都被抓走了,這婚禮該怎麽辦?隻是轉眼間就看到青絕帶着一個喜婆打扮的婦人過來,青兒才突然反應過來,高興的想着,原來王爺姑爺早就有準備啦!
而夢千紫從來沒擔心過,本來嘛,在她看來,就算沒有這喜婆,婚結了還不就成了,能有多大的事兒?
青天澤掃了一眼正被迎親侍衛們拖下去的那些黑衣殺手,星眸裏寒光一閃而過:“全部送去京兆衙門,讓他們給我徹查到底!”青天澤吩咐完,底下立即有人應聲去執行了。
雖然都知道從這些黑衣人身上肯定查不出任何問題來,但總還是要做做樣子,也要讓那人知道他的人都去了哪裏不是?
對于迎親隊伍來說,這隻是他們意料中的一個小小的插曲而已,這些迎親隊伍裏的人,全都是青天澤讓黑靈私下訓練的親兵,早在集結迎親隊伍的時候,就已經被告知了會發生的這一情況,所以問題一解決,隊伍立刻各就各位,繼續他們的迎親大任。
而對于圍觀的百姓來說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甯王殿下迎娶丞相府大小姐,在迎親的路上居然有人搶親,而這甯王殿下也毫不示弱的把來搶親的人全部斬殺,這是茶餘飯後多大的談資啊,雖然剛才突然出來那麽一群黑衣人與迎親隊伍打起來的時候,他們也吓的不得了,躲的遠遠的,就怕一個不注意哪裏的刀啊劍啊的飛過來,就來那麽一下無妄之災的要了他們的小命,但他們雖然躲的遠卻也看的真切,打的那叫一個激烈啊,唉呀,得趕緊回去把這趣聞說給那誰聽,免得每次都是他給自己說一些新鮮,怪沒面子的。
圍觀的如是想着,又見迎親的隊伍已經走遠了,于是也都散了,巴巴的跑回去說剛看到的趣事兒了。
一路無事,迎親隊伍很快到了甯王府,青天澤潇灑的跳下馬背,掀開喜轎的簾門,探身進去一把将夢千紫抱出了轎門。
饒是夢千紫沉穩内斂慣了,殺手這麽多年,什麽樣的大風大雨沒見過?此時卻也忍不住羞紅了臉:“你……!”夢千紫又羞又惱,雖然知道這人是絕無可能會讓她摔下去的,但從沒經曆過如此陣仗的她,一點安全感也沒有,隻得将雙臂纏上青天澤的頸子,以尋求安全感。幸好現在是蓋着蓋頭,沒人能看到她的臉,不知道她的臉紅成了什麽樣子!
青天澤仿佛知道夢千紫在想什麽,輕松的抱着她往喜堂走去,邊走邊輕笑着,那愉悅的笑聲聽得夢千紫是咬牙切齒,恨不得扒上去咬他兩口。
周圍觀禮的人見到這一幕,早就笑鬧開了,而夢千紫在這些笑鬧聲中,聽到了不少熟悉的聲音,這是……
夢千紫忍不住微微擡頭,看向青天澤,雖然隔着蓋頭,什麽也看不到,但她突然的動作,足以表達她的情緒波動。
青天澤抱着夢千紫的手臂微收緊了一些,安撫的輕拍了下她的背脊,輕聲道:“我請他們過來的,外公也來了,在大堂等着我們呢。”對于那位智慧非凡的老人家,他也是很尊敬的,知道夢千紫不便請他們,他便自己去請了,他們已是他的紫兒爲數不多的真正的親人了。至于丞相府那些人,那些人根本不配稱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