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菡拉着胡夜強行從人堆之中擠出了一個位置,然後鑽到賭桌之前滿臉驚喜之色的看着那一桌銀光閃閃的靈錠,胡夜見得蕭菡如此模樣不禁浮現一絲冷笑,随即便見得蕭菡轉身對着胡夜激動說道。
“下一把就要開始了,我們趕緊下注吧!”
胡夜聞言倒是有些驚詫,這蕭菡還真是不把自己當一回事,爲了賭一把蕭菡就算賣自己都無所謂了。
不過這蕭菡都無所謂了,那麽胡夜又何必拘束在意什麽,随即便見胡夜凝聚法力一掌排在賭桌一側,頓時一股法力波動從胡夜掌下散沖而出頓時将賭桌前的賭徒皆是震退半米之遠。
一時之間這張賭桌之前的賭徒皆是意識到了胡夜的厲害,随即爲了不阻礙惹怒胡夜頓時紛紛退後幾步讓出場地。
蕭菡見得胡夜如此霸氣清場甚是驚喜,于是對着胡夜仰慕稱贊道。
“真霸氣!我喜歡!”
胡夜聞言卻是未曾理睬蕭菡,随即目光如炬凝視着賭桌對面的那三位賭官說道。
“這裏是不是什麽都可以賭,隻要我赢了你便要什麽都要賠?”
那位手持骰盅的賭官聞言一怔,随即臉色鐵青硬撐起一絲微笑恭敬說道。
“這裏的規矩确實是這樣,隻不過······”
胡夜聞言頓時面露惱怒之色,随即對着那位骰盅賭官厲聲問道。
“隻不過什麽?莫非你這賭場故意不想接我的生意!”
那位骰盅賭官聞言頓時驚出一頭虛汗,随即有些口吃不清的回答道。
“小人不敢!小人隻是怕前輩拿出一些價值連城之物,小人根本就承受不起前輩的法輸仙威。”
胡夜聽聞這位骰盅賭官之言頓時明白了顧及之處,這骰盅賭官隻是這地下賭場之内的一個小角色,根本就不敢接手胡夜的賭注,因此不管這賭局輸赢這骰盅賭官都不敢妄自定奪。
蕭菡聽聞那骰盅賭官之言頓時面露欣喜之色,随即對着胡夜谄媚說道。
“這家夥是怕你賭赢了賠不起,又擔心你賭輸便會賴賬,所以才唯唯諾諾的半天不敢答應,一看就不是個主事的人,你趕緊叫他把這賭場之内能夠拿定主意的人請出來,免得耽誤時間讓我半天賭不成。”
胡夜聞言隻是目光陰冷朝着那位骰盅賭官看了一眼,随即那位骰盅也是看懂了胡夜目光之中的意思,随之對着身邊的一位賭官使了個眼色。
隻見旁側的那位賭官察覺到骰盅賭官的眼色随即便匆匆跑到地下賭場的一個小門之前,随之對着守門的修道者輕言了幾句便走進了賭場的暗室之中。
這地下賭場暗室狹隘隐蔽僅有一位修道者在内,這位修道者便是這地下賭場的鎮守之人殷遠。
殷遠在這地下賭場的暗室之中早已見這一切看得清楚明白,因此當這位前來禀告的賭官進入地下賭場暗室還未出言之時,便是聽到殷遠語氣冷漠的說道。
“來者不拒。”
那位賭官入門便突然聽聞殷遠之言頓時猛然一驚,随即面露驚慌之色連忙恭敬回應道。
“是!”
此時隻見那位賭官慌忙退離賭場暗室朝着右角賭桌跑去,随即便見那位賭官當着胡夜與蕭菡之面對着那位骰盅賭官耳邊輕言了幾句,便見那位骰盅賭官面色稍緩面露安穩之色。
蕭菡見得那位骰盅賭官的神色變化不禁心懷擔憂,随即對着胡夜輕聲說道。
“看來這賭場的主人已經話了,一定是想吃掉你這條大魚!”
胡夜對于蕭菡之言卻是顯露出漫不經心的神色,随即凝聚法力于雙目之中朝着地下賭場暗室的方位看去,隻見得那地下賭場暗室之中坐着一位玄階一層的修道者,但是卻是無法進一步用法力探查看清這位玄階一層修道者的面目,僅能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停留于胡夜視野之中。
想必那位玄階一層的修道者也是在故意阻止着胡夜的法力探查,畢竟這殷遠恐怕是這地下賭場之中唯一能夠壓制得住胡夜之人,若是太早被胡夜查探清楚實力并非是一件好事。
殷遠有着自己的顧慮所在,而胡夜也是有着萬分警慎在其中。因爲胡夜也是在擔心一旦舉止不當便會被人覺夜帝轉世的身份,因此胡夜也是小心爲上盡量不去做任何可能冒險之事。
既然這殷遠用法力阻止胡夜的法力探查,并不願意以真實面目示衆,那麽胡夜也不必強求非要去用法力去破除這層法力屏障看清殷遠的真正面目,隻要胡夜在這賭場之中鬧得不可開交,那麽這殷遠必定是會出面解決,到時胡夜便可知曉這殷遠究竟是何方神聖。
此時隻聽聞那位骰盅賭官面露恭敬微笑,随即對着胡夜溫和說道。
“方才主人已經下令,凡是前輩要賭必定奉陪。”
胡夜聞言隻是收回目光淡然一笑,随即對着骰盅賭官說道。
“那就開始吧!我的侍女都已經等不及了。”
蕭菡聽聞胡夜頓時面露嬌怒之色,這胡夜竟然敢用“侍女”這種詞稱呼蕭菡,這擺明就是想要讓蕭菡難堪。奈何此時蕭菡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因此隻得顯露出一臉憋屈之色站在胡夜身旁表示不滿。
那骰盅聽聞胡夜之言卻是面露驚疑之色,随即打量胡夜與蕭菡一笑恭敬問道。
“還不知前輩要用什麽做賭注?”
胡夜聞言隻是輕推了一下蕭菡,随即便見蕭菡一個踉跄往前邁了一小步,這賭桌附近的賭徒見此瞬間目光都凝聚在了蕭菡身上,蕭菡見得此景頓時面色绯紅嗔怪的回頭瞪胡夜一眼。
卻是見得胡夜完全忽視蕭菡的目光,随即對着那骰盅賭官微笑說道。
“我的賭注便是禦靈城蕭家三小姐蕭菡,不知道這能夠估價出多少靈錠?”
那骰盅賭官聞言不禁面露震驚之色,随即對着胡夜輕聲問道。
“前輩,你這是要拿人做賭注?”
胡夜聞言卻是淡然一笑,随即對着骰盅賭官說道。
“你覺得我是在和你開玩笑麽?”
骰盅賭官聞言頓時滿樓惶恐之色,随即對着胡夜慌忙解釋說道。
“小人不敢。既然是前輩出面要個估價,那我也隻得說個公道市場價,最多四十兩靈錠。”
胡夜聞言頓時眉頭輕皺了一下,随即偏頭看向蕭菡,隻見蕭菡一臉窘迫難堪之色低頭沉默不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