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雲見此不禁微微皺眉,然後将手中的碎裂鵝卵石随意傾抛而下,繼續彎腰撿起另一塊鵝卵石放入手中,并且更加小心警慎的合上手指,輕輕一握之下鵝卵石竟然在手中完好無損,于是林軒雲緩緩加大力度,哪知才剛多加一點力度瞬間就将鵝卵石握成了粉末。
林軒雲緩緩将手中的鵝卵石粉末傾灑而下,然後直接坐在地上将身旁的鵝卵石攏聚到一起,接着心平氣和的一塊塊的嘗試着,不過鵝卵石的炸裂聲依舊不絕于耳,噼噼啪啪的響個不停。
柳靈鈴靜坐在不遠之處偏頭看了一眼林軒雲專心緻緻的模樣不禁微微一笑,然後立即收斂心神閉眼靜心修煉道法。
時間瞬息便逝,待得柳靈鈴再次睜眼起身之時,早已過了一天一夜。
柳靈鈴美眸流轉朝着林軒雲移目看去,隻見林軒雲的身體都被鵝卵石粉末蓋住了一截,雙腿更是直接淹沒在了鵝卵石粉末之中不見了蹤迹。劉靈鈴見此不禁有些欣慰,心想:這個家夥終于懂事一些了,總算不會在叫他修煉的時候還偷偷睡覺偷懶了。
柳靈鈴緩緩的朝着林軒雲走去,此時林軒雲像是突然察覺到了什麽,隻見林軒雲手中動作一停,然後立即推開身前的鵝卵石粉末慌忙轉過身來看着柳靈鈴,接着面帶尴尬之色的說道。
“柳姑娘,你修煉完了啊。”
柳靈鈴見林軒雲如此拘謹之态,于是目光輕掃了一眼了林軒雲身後,隻見林軒雲身後斷裂的鵝卵石碎塊疊加得快成了一個小土包。柳靈鈴見此不禁面露驚詫之色,林軒雲見此立即慌忙朝着柳靈鈴解釋說道。
“柳姑娘。對不起,辜負你的期望了。我始終都不能掌握何如用一種恰好的力度握住鵝卵石而不裂,現在我僅僅隻能把握到剛好能夠将鵝卵石握出裂痕而不完全碎裂。”
柳靈鈴聞言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既沒有什麽嚴厲批評也沒有多加評論,隻是冷冷的說道。
“沒時間給你繼續練下去了,現在距離屍奴王資格争奪賽開始僅僅隻有不到兩個時辰了,所以你現在必須得趕緊準備去比試現場了。”
林軒雲聞言暗暗震驚,然後有些手足無措的問道。
“柳姑娘,我怎麽既沒有看見這裏天黑也沒有看見這裏有日月出現,怎麽突然一下子就過了一日一夜了啊?”
柳靈鈴聞言耐心的對着林軒雲解釋說道。
“我早就跟你說了,這修仙坊中的一切都是幻陣所化,都不可當真的。處于幻陣之中便不可再用肉眼去判斷時間,你要學會用神念去記錄時間變化,比如你先将一縷神念放置在特定某處,每過一個時辰便将神念往前推移一米,如此你便可輕易的知曉你在此地度過了多久。
隻要你學會了此法計時,日後不管你是進入幻陣之中還是陷入迷陣之中,都不會被眼前的時間假象所迷惑。”
林軒雲聞言認真的謹記在心,然後對着柳靈鈴說道。
“柳姑娘,你會去屍奴王資格争奪賽比試現場嗎?”
柳靈鈴聞言冷冷的看了林軒雲一眼,然後冷漠的說道。
“當你成功打敗對手的那一刻,我自然會出現。”
林軒雲聞言頓時滿臉欣喜之色,然後對着柳靈鈴堅定說道。
“你放心,柳姑娘。我一定會赢的!”
柳靈鈴聞言頓時面露一絲猶豫之色,然後對着林軒雲說道。
“這屍奴王資格争奪賽的第一場比試,你遇到的對手一般實力都比較弱,因此我對你在擂台比試之時還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必須要站在原地不動把對手打下擂台。”
林軒雲聞言面露一絲詫異之色,然後立即答應道。
“好的!”
榆城北城區,屍奴王資格争奪賽場地。
林軒雲在修仙坊中匆匆換洗了一番,然後便立即馬不停蹄的趕往比賽場地,哪知這屍奴王資格争奪賽提前半個時辰入場,林軒雲險先就被看門侍衛擋在比賽場地之外,幸好腰間還有一塊修仙坊贈賜給貴賓的玉牌。
林軒雲急中生智立即想到這塊玉牌賄賂看門侍衛,哪知這看門侍衛一看是修仙坊的貴賓玉牌,二話沒說馬上恭恭敬敬的将林軒雲迎了進去。這讓林軒雲再次意識到了錢和權的重要性,看來沒有錢和權确實是萬萬不能的。
林軒雲一入屍奴王資格争奪賽内場,便見幾百個擂台之上的參賽者正打得熱火朝天,戰況異常的激烈,唯見遠處有一擂台之上僅站了一位白袍青年,一臉悻悻之色的慌忙四顧着。
林軒雲見此一喜,立即意識到了此人應該就是自己的對手了。于是林軒雲趕緊朝着那方擂台趕去,然後在擂台之下給比試裁判驗證了身份,便立即進入了對戰擂台之上。
白袍青年一看林軒雲長得高大魁梧便立即謹慎了幾分,林軒雲此時也是恭恭敬敬的觀察白袍青年一番,發現此人的修道境界竟然隻有黃階九層,于是不禁輕松一笑坦然面對。
就在此時,隻聽聞那位白袍青年突然對着對戰擂台之下的裁判喊道。
“裁判,我認輸!”
林軒雲聞言不禁一驚,心想:若是這白袍青年主動認輸了,那自己豈不是不戰而勝,這麽赢得不光彩想必柳靈鈴一定會很失望。于是林軒雲連忙對着對面的白袍青年喊道。
“這位兄弟,你和我打一場行不行,我就站在這裏不動給你打,隻要你能将我打下擂台,我立即就認輸可以吧。”
白袍青年聞言不禁心中起疑,然後對着林軒雲懇求說道。
“你至少是玄階的修道者,而我才剛踏入黃階九層,我怎麽可能是你的對手。這位前輩,你就别拿我的性命開玩笑了行不行,我保證我認輸之後絕對不反悔。”
林軒雲聞言頓時也是面露難堪之色,然後繼續對着白袍青年說道。
“我真的就站在原地不動給你打,你相信我一次行不行。不然就趁着你現在還在擂台之上,我瞬間就要你有的來沒的回!”
白袍青年一聽頓時驚吓得滿臉蒼白之色,然後連忙答應道。
“行!行!行!我打,我打還不行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