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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歹徒橫七豎八地躺在房頂和院子裏,再也爬不起來了。方世傑正在發愁怎麽打發他們時,忽瞥見不遠處的一個屋頂上,一個人正在往這邊張望。
方世傑幾乎馬上就确定那人跟這六個歹徒是一夥的,立即便沖了過去。
那人見了,急忙跳下屋頂,向着前面的拐角處跑去。
以方世傑現在的身手,怎麽可能讓他給逃掉,他如敏捷的獵豹般在後緊跟而上,轉眼就來到了小巷裏。[
那人進了小巷還沒跑幾步,就被方世傑給抓住了肩頭。
方世傑剛想要動手,對面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放開他!”
方世傑擡頭看去,隻見小巷深處正緩緩走過來幾個人,爲首一人全身黑衣,戴着一頂黑色窄邊小圓帽,手中赫然拿着一把手槍!
方世傑一腳就把手裏抓着的家夥踢了個跟頭,然後把頭一揚:“不錯嘛!難怪人家說就怕流氓有文化,現在這流氓還知道搞埋伏了!”
他嘴裏說得輕松,其實他也不敢有絲毫大意,這身廉價的防衣可沒有包括頭盔,萬一對方一槍打來,剛好擊中腦袋,他今兒可就把命扔這兒了。隻是他心裏還有些疑問,今天這事兒真值得搞這麽大場面嗎?
那個剛才被一腳踹翻的青年連滾帶爬地跑了回去後,立刻狐假虎威道:“小……老大,我們那幾個兄弟都被他幹趴了!咱們幹脆幹掉他得了!”
黑衣人一巴掌就把那家夥給扇得原地轉了一圈,然後轉向方世傑,用微微有些沙啞的聲音道:“你更不錯!有膽色!在我槍口下不但沒吓得尿褲子,竟然還能說句囫囵話!”
方世傑很光棍地把手一擺:“甭給我來這套!說吧,你想怎麽樣?”
誰有槍杆子,誰就有發言權!方世傑有點後悔沒從基地裏買把槍來防身了。
黑衣人笑了起來,他的聲音又尖又細,像是一隻雞被捏住了喉嚨似的:“呵呵……本來嘛,今兒這本來就不算個事!你打傷我兩個兄弟,現正躺在醫院裏,你給點醫藥費也就扯平了……”
方世傑對他這種強盜邏輯沒有反駁半句,隻是往地下狠狠吐了口唾沫。
黑衣人見狀不由一滞,卻仍然接着道:“現在,你又打傷了我六個兄弟,難道這醫藥費讓我來出嗎?”
“你這是在跟我商量嗎?”方世傑現在并不太緊張,隻要對方開始不對他開槍,那麽現在開槍的可能性就很低了。就算是開槍,這麽遠的距離上,對方還真不一定會對着他的腦袋開槍。
打遊戲的經驗告訴他,一個人開槍時,一般都會對準容易擊中的胸腹部,很少有人會直接瞄準腦袋開槍的。
黑衣人又笑了:“你覺得你有跟我商量的本錢嗎?一口價二十萬,這件事就算了,怎麽樣?”
“哈哈……”方世傑忽然大笑了起來,笑聲未歇,就在黑衣人幾個面面相觑時,他忽然間動了。
如同一隻貓般,他縱身向左一躍,一腳就蹬在了牆上,然後借力向右前方一跳,俯身就落在了地上。然後又猛地一竄,再次蹬住了另外一邊的牆壁……像兔子般靈活,又像飛行中的蝙蝠一般迹可尋,他在三撲兩跳間,就來到了黑衣人身前。
黑衣人沒料到形勢陡變,竟然有人敢在槍口下做出這種動作,他手中的槍指了兩指,愣是沒有找到方世傑的落腳點,等他再看時,方世傑已經抓住了他拿槍的手腕。
在黑衣人手下的驚呼聲中,黑衣人和方世傑兩個人已經開始争奪那把手槍的控制權。[
在方世傑看來,拿下對方的手槍,隻是小菜一碟,誰知道對方竟然有兩把子力氣,不但有力氣,而且還精通格鬥。方世傑由于一隻手握着對方拿槍的手腕,所以隻能用另一隻手來跟對方纏鬥,接連交手三四次,竟然沒有占到什麽便宜。
在黑衣人一記重拳砸向他胸前的時候,機會來了,他不管不顧,直接就用手擰下了對方另一隻手拿着的手槍。
“碰!”方世傑挨了沉重的一拳,胸口猛地有些發悶,卻并沒有受傷。
黑衣人原本以爲這下能給方世傑造成重創,誰知道他根本沒事,同時手裏的槍卻落到了方世傑手中。
“嘿嘿!”方世傑手中槍一指:“這下子,我有跟你商量的本錢了吧?”
其實剛才他是有點冒險,但有防衣在身,卻把他的危險降到了最低,絕對值得一試。不過,他卻是小看了黑衣人本身的實力,因此差點兒就丢大人了。
雖然近身格鬥限制了他一部分的速度優勢,但這黑衣人能跟他交手幾回合,絕對算得上高手了。
流氓裏頭也是卧虎藏龍啊!
黑衣人眉頭低垂,臉上的表情卻是又臭又硬,絲毫沒有死到臨頭的覺悟,隻是鼻中微哼一聲,并沒有搭腔。
黑衣人幾個手下見平時威猛比的老大竟然也敵不過對方,頓時有點亂了,不過也隻是稍一猶豫,馬上又紛紛圍了過來。
方世傑一伸手,就把黑衣人摟到了懷裏,把槍口頂到了他的太陽穴上:“你們全部舉起雙手,對牆站成一排,不然我打死他!”
黑衣人幾個手下呆立了幾秒後,隻得奈地按照着方世傑說的,一個挨着一個趴在了牆上。
“現在,我們該好好談談賠償我的事了吧?”方世傑說着,胳膊猛地收緊,黑衣人嘴裏發出了痛苦的“嗚嗚”聲。
忽然,方世傑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個黑衣人身上怎麽傳來一陣香氣?
他胳膊上傳來的感覺也不太對,黑衣人這身子骨怎麽這麽軟?特别是胸肌更是軟得過分,他不由地用手摸了一把。
軟!
滑!
!
膩!
怎麽感覺這麽銷魂呢!
因此,像是有人拉着他手似的,忍不住又狠狠地在上面摸了一把。
這一把,終于讓他悟了。[
黑衣人憋了半天,終于憋出一句話:“恥!”
說真格的,方世傑還真沒有正兒八經地談過戀愛,第一次這麽零距離跟一個女人接觸,并且還是在這種特殊情況下,他身體中一直壓着的那股火終于爆發了。
他一把就抓住了那高聳,使勁揉搓了兩下,惡狠狠地道:“我恥?到底是你恥,還是我恥!?”
黑衣人終于崩潰了,她幾乎是帶着哭腔說:“算你赢了,是我恥好了!快拿開你的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