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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昭入宮,稚奴遇險六

這邊,媚娘與素琴正看着荷葉話,雖然與少年相隔隻不過數十步,卻因中間花樹擋隔,不曾見得。

正在此事,素琴眼尖,突然就瞧見與少年相反方向,有幾個提着食盒的宮婢匆匆忙忙走過,當下便告了媚娘一聲,叫她别亂跑,自己卻跑快追上去問路,瞬間便消失在樹木中。

媚娘見狀,也隻得等着,一邊看着荷葉。

便在此時,媚娘突聞旁邊“撲通”好大一聲伴着一陣大叫,又有個少年聲音大叫“救命!”

當下一驚,尋着聲音,急奔穿過花樹,來到另外一邊,才發現湖中有個少年手裏握着一杆荷葉,在水中浮浮沉沉,大叫救命,似是全不會水。

媚娘大驚,救人要緊,也不顧天冷水寒,自己又正行紅事(就是女生的那個,大家明白就好了),便合衣跳入水中,仗着水性精熟,硬是拉了那眼看已經嗆水過多,昏迷過去的少年背上岸來。

背了少年上得岸,她也不顧自己衣衫俱濕,便将其放下,一邊診視其狀。這才發現他氣息奄奄,肚腹微微漲起,怕是剛剛受了驚吓,喝了些水。于是也顧不得水邊風冷,隻用力拿了雙手按在少年肚腹之上,用力擠出水來。

幾下過去,少年便吐了好些池水出來,可是卻依然不見醒傳。媚娘心下一急,想着隻怕是氣嗆了,一時轉不過氣來。擔心時間一長,會傷了性命,又兼之不過是個九、十歲的孩子,算不得逾禮,便不管不顧,深吸口氣,抱起少年在懷中,以口将氣強行渡于少年口中,推着那嗆在喉嚨裏的氣咽入肚腹之中。

如此三番,少年終于慢慢醒轉。

隻是他一睜眼,便瞧見一個雪膚花容的女子正俯在自己臉上,口唇之間,又盡是一股子溫馨香氣與柔軟觸感,又感覺自己似乎身處一堆軟玉溫香之中,一時間心跳如雷,神魂飛天。

不過也隻是一下子,待一口氣徐徐吞入腹中,那女子又欲俯下時,猛可裏看見他已然睜開眼,便驚喜笑道:“阿彌陀佛,你可醒了。如何?還好嗎?”

她全身上下,水淋淋地濕,那一頭烏黑秀發,也因濕了水,不複好形狀,如亂葉般複于脂粉全失的素臉上。然而,卻越發顯得她黑發雪膚,明眸紅唇,美豔無方,妩媚動人。

落水少年正是稚奴。

今日本是長孫皇後入陵周年日(不是忌日啊,是入陵)。太宗本該帶了承乾、青雀、稚奴等長孫皇後嫡生子女,上了層觀,遠祭母後的。

然而,卻因爲今天早上時,魏征一番進谏,太宗自覺層觀之建有失,隻得含淚命拆。也因此,太宗今日罕見地将自己關在甘露殿内殿之中,連最親近的王德也趕了出來,隻一人獨自抱着長孫皇後遺像,苦苦傷懷。

諸臣聞之,皆驚,幾位大臣全部聚于太極殿外,請太宗寬心。而六宮諸妃也在四妃之首的韋貴妃帶領下,跪于甘露殿内,以示陪哀之意。

所以,宮中侍衛,此刻幾乎都聚在甘露殿外,侍哀。

稚奴心下不忍,又兼之想起母後之死至今不明,越想越傷,便将妹妹交與乳娘帶着,自己又摒了德安瑞安兩兄弟,命其若敢跟來,便要趕出去,自己獨個在宮中母後所喜的地方四處晃蕩,懷念母親。

行至淨初池畔,想起母後最愛荷花,又傷于父皇之哀,便想着采了幾片荷葉去,與晉陽公主一同勸慰父皇。

誰曾想,池邊石上長有青苔,他一個不慎,竟跌入水中。

因着幼年有一次落水經曆,他自幼便對水極爲畏懼。此番入水更是如此,兼之不習水性,竟直欲溺死。

幸好,媚娘救了他。

稚奴驚吓之下,本已不安,如今卻見救自己的,是這般一個美麗的少女,從未體會過男女之情的心裏,竟然有了一絲悸動。

然冷靜下來之後,他看清這少女乳色,分明是宮中新進的才人。便慢慢從她懷中退出道:“謝謝你救了……我。你叫什麽名字?”

媚娘見他神色冷淡,隻道還是被吓着了。心下一軟,不由從懷裏掏出一方絲帕,替他擦拭臉頰道:“沒事,别怕别怕。你也住在這宮中嗎?”

媚娘掃了眼他身上服飾。然而雖然稚奴所着,一看便知非富即貴,卻因無有明顯的品階标識,加之入宮時曾聞言今日宮中似有盛事,諸臣皆可攜眷入内,加之于宮内地型不熟悉,不知此處已然靠近甘露殿,外臣不得入,故而更加不能明白稚奴身分。

于是便笑道:“沒事,别怕,你是誰家的公子?怎麽跑到這兒來?來,看看能起身不?”

一邊,一邊伸手便扶着稚奴起來。

稚奴剛欲推開她,可一被她那柔軟的雙手握着手臂,便覺渾身一顫,再不欲推,隻喃喃道:“我……我叫稚奴,是……是……是……”

“稚奴?”媚娘笑道:“好可愛的名字。那你是跟了誰進來的,可知道麽?”

倒也不能怪她不識稚奴之名。原因無他,雖然稚奴乳名,近臣如長孫無忌、魏征、禇遂良、房玄齡、韋挺等寥寥幾名老臣均知,但畢竟他身爲皇子,且有正名。故諸臣除去其舅父無忌可在私下喚他乳名之外,旁人再不得喚其乳名。

不止外臣,内宮亦是如此。除去太宗、四妃、與太子承乾、吳王恪、魏王泰三人自幼喚乳名外,其他任何妃嫔皇子公主,皆不得喚以乳名,隻得呼爲晉王。而一幹宮侍,更不必。連自幼便看着他長大的花尚宮與王德,也隻能在私下無人處,得了太宗或者晉王本人的允,方可喚聲稚奴。

故而,宮中諸人,雖然知其乳名,卻都不敢輕喚。媚娘新入宮,更不知這稚奴,便是當今晉王殿下的乳名了。

稚奴見她渾不知自己乳名,心下一松,便也輕便了,道:“我是随了父親來的。看見這裏的荷葉很好,便想采了幾片,供在我母親的靈前。她生前頗愛荷葉……誰知竟不慎落水。還得謝謝姐姐相救,便是不知姐姐大名?”

媚娘見這孩子溫文有禮,又極孝順,心下甚喜道:“這般孝敬母親,你真是個好孩子。隻是縱然孝順,也得顧全了自己,否則你今日若然上不來,去了黃泉你母親處。她隻怕也要傷心不已了。下次可别這般了。嗯?對了,你問我叫什麽……我姓武名昭,家人都叫我媚娘。你若想喚我,便喚我一聲武姐姐,或者是媚娘姐姐便好了。”

稚奴聞言一愣:“媚娘?”

熟讀諸書,他自是知道這名字,不是什麽好聽的。

媚娘看他樣子,便知他所思,笑道:“正是。我家有兩位兄長,與我不是很投契,便愛笑我是個媚娘子。所以我就習慣了。”

稚奴看她面對如此羞辱,卻依然落落大方,不由得心生幾分好感道:“你倒也是不容易……哈啾!”

正着,一陣冷風吹來,他便打了個大噴嚏。

媚娘一見,憂心立起,一邊将手中絲帕遞與他擦拭一邊道:“終究還是着了涼了。不成不成,需得速速找了人來,與你換了衣裳。真是……我也是剛入宮中,于宮内不熟悉……這可怎麽辦?”

稚奴看她真心爲自己着急,心下一暖,指着旁邊道道:“從這裏往前走再三百五十步,便是才人居了。武姐姐可先行去換了衣衫,再來與我換便是。”

“這怎麽行?你一個人站在這兒,風涼水寒的……不如與我一同前往才人居換了衣衫再。”

“武姐姐好心,稚奴本當應下。可是這宮規甚嚴,才人居爲父……爲聖上嫔妃居所,稚奴雖然年幼,卻也是無召不得入内的。放心,姐姐盡管去吧!稚奴在這兒等着姐姐便是。”

聞得稚奴如此,媚娘也無法,隻得道:“那你别站在這兒,且站在那花樹之中,多少擋些風。”又将他推入花樹叢中,再三叮咛莫要亂跑,自己便捂着開始隐隐做痛的腹,向着才人居方向奔去。

稚奴看她走遠,才出聲道:“出來罷!知道你們一路跟着呢。”

此言一出,便見德安速速閃了出來,一臉憂心地看着正盯了手中絲帕出神的稚奴道:“王爺,瑞安已去取衣裳了。咱們還是快些回去換下濕衣吧!若是得了風寒,那可……”

稚奴整整臉色,想了想,又望了望才人居方向,終于還是歎息一聲,低道:“武姐姐,稚奴對不住你,不能遵守諾言了。可今日救命之恩,稚奴永遠都記得。以後,定當設法報答。”

于是,神色一整,将絲帕心折好,置于胸前,便跟着德安回了甘露殿不提。

另外一邊,媚娘奔入才人居時,也不顧其他人之詫異神色,更不去理會爲何同爲才人的蕭薔與于英蓉均不在,隻從自己被放入單床的行李中抱出一件衣衫來,便向着外面沖去。全不理會身後的切切私語。

她一路奔至淨初池邊時,卻再也遍尋不着稚奴身影。心下一緊,又無意間看到一大一,一幹一濕兩排腳印向着淨初湖另外一邊徐徐而去,心下又一松,知道稚奴是被自家人接走了。隻怕宮内禁嚴,他是來不及與自己告别才走的。

于是便松了口氣。

這一口氣一松,她也就感覺到腹之中,痛感加劇,一時間面色雪白,急忙将那件拿來的衣裳披上身。

正在此時,素琴終于回來了。一路大罵。

近得前來,看到媚娘如此狼狽,便是一驚連問何故。媚娘将事情經過與她聽,又問她爲何去了這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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