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凡快速瞥了她一眼,神色不快,轉瞬又帶着淺笑将聚集在大廳的客人請到酒水區域。
陸景煜低聲“啧啧”幾下,自言自語道:“我也有走眼的時候。”
夏左離記得沒錯的話,LULU和陸景煜也親熱過,并且是他的上上上任女朋友。
她并沒接陸景煜的話,悄悄看了他一眼,隻見他冷傲的面上全是厭惡之色,就像吃了一隻蒼蠅似的。
夏左離不由覺得好笑,卻又不敢笑出來。
“宴會的主角還沒出來,風頭卻被女兒搶了去,有點意思。”袁奕聖端着酒杯走了過來,和陸景煜打招呼,“以後我應該向你學習,七點再出現。”
陸景煜問:“袁總來的是有點早。夏子凡也找你入股了?”
袁奕聖甩甩瀑布般絲滑的長發,笑道:“我又不蠢,去參加填海造陸計劃。我隻是幫助光宇集團打理股票和基金罷了。”
陸景煜誇贊道:“刑形眼光不錯。”
見袁奕聖臉色微變,大有動手的趨勢,陸景煜趕緊說:“我一會兒要參加夏子凡的私人會議,夏左離就交給你了,幫忙照看。”
袁奕聖朝陸景煜擺擺手,示意他現在就可以離開。
陸景煜對夏左離叮囑道:“會議一個小時就能結束。我看夏子欣不像正常人,你要小心。”
夏左離雖清楚自己和陸景煜是什麽關系,兩人之間根本沒有愛情,但聽陸景煜關心她,她有少許感動,隻是對陸景煜溫順點頭,卻不知道回答些什麽好,待她想好措辭時,陸景煜已經上了樓。
袁奕聖将夏左離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爲了打發無聊時光,就聊起了夏左離的學校和專業,得知夏左離是交通大學金融管理專業,袁奕聖驚歎道:“你是我的學妹哦,四年前我畢業于交通大學金融管理專業,随後考入哈弗的沃頓商學院,做了陸景煜的學妹。陸景煜這個人,腦子不知道是什麽構造,三四年就拿下商學院博士學位,我三年才拿下碩士學位。”
陸景煜的大腦的确與衆不同。夏左離輕輕一笑。
袁奕聖很喜歡夏左離沉靜如水的性子,随即從包裏抽出一張名片遞給她,“你大學時期想實習的話可以去我那裏,我沒有陸景煜繁忙,也許可以手把手地教你。自強的女人最有魅力!”
夏左離感激地接下名片,剛道一聲“謝謝”,就有侍者送來水酒,侍者将紅酒送給袁奕聖,接着給夏左離送上一杯果汁。
室内幹燥微熱,夏左離很快将果汁喝完。
這時,歐海諾在多慕夫人的陪伴下走了出來,袁奕聖知道夏左離的尴尬,對夏左離說:“我去打聲招呼,你就不要過去了,我待會兒過來找你。”
袁奕聖離開後,夏左離越來越覺得燥熱,室内幹燥的空氣似乎要将她燃燒,她見袁奕聖被夏子欣拉着寒暄,就知道袁奕聖一時半會兒脫不了身。
夏左離從酒水區倒了一杯白水喝下,情況并無好轉,甚至越來越興奮,腦海裏全是在陸景煜身下承歡的場景,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
生怕被别人發現異樣,夏左離從側門跑向大廳背後的花園,那裏此時應該沒人,清新冰冷的空氣也許能緩解她現在的怪異。
見夏左離逃命似的跑了出去,夏子欣一邊和袁奕聖寒暄一邊朝不遠處的壯漢使眼色,壯漢得到命令很快消失在大廳。
夏子欣料到今天陸景煜會帶着夏左離參加宴會,她就買了最好的情藥招待夏左離。一會兒她要請所有參加宴會的名流,欣賞夏左離在壯漢身下求歡時的下賤淫蕩模樣。
越想越興奮,夏子欣的表情看上去變态而扭曲,似乎此刻已經欣賞到夏左離的凄慘。報複的快感令她心潮澎湃。
夏左離越是奔跑體内的燥熱越是加劇,寒風吹在裸露的皮膚上,她沒有一絲涼意,甚至覺得十分舒服。
偌大的後花園,此刻沒有一個人,夏左離坐在秋千上狠狠擰自己的大腿,她要把蝕骨的癢意壓制下去。
漸漸地,她感到大腿根部濡濕一片,渾身燥熱難耐,十分想躺在陸景煜身下……
夏左離被自己的想法吓倒,很快她意識到,剛才喝的果汁有問題。侍者并不認識她,爲什麽直接給她一杯果汁?侍者怎麽知道她會拒絕紅酒?這肯定是夏子欣的奸計!
想到這,夏左離擡腿就往大廳跑去,這裏空無一人太危險了。
剛擡腿,夏左離就感到一陣暈眩,兩條腿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根本站不起來,呼吸頓時困難起來。
“都跑到這來了,你就别想逃。”渾厚的男聲突然響起。高大的男人将夏左離緊緊抱住,伸手就向夏左離身下探去。
夏左離用盡全力想把男人推開,無奈此刻全身柔軟沒有一絲力氣。她想大聲嘶喊出來,誰知聲音出口後又微小又柔軟,很快消散在風裏。
眼淚決堤而來,夏左離祈求道:“求求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錢,你不要碰我。”
男子并不說話,隻是加重手上的速度。很快,夏左離的禮服被男人撕扯下來,男人飛快脫下褲子,那根醜陋的東西立馬展現在夏左離面前,夏左離悲涼地閉上雙眼。
她知道,所有的黴運都會找上她,所有的不幸都會靠近她!她預見到悲慘的明天會是什麽鬼樣子,預見到陸景煜如何厭棄她丢棄她,預見到将來的生活如何窘迫悲慘……
裸露的肌膚在寒冷的空氣裏逐漸冰冷,即使體内欲火燃燒,夏左離的心卻冷如寒冰。
生活,從來都不公平。她,從來都不幸運。
男人的手攀附在她的腰肢上,将她屈辱地禁锢,她感覺到那個醜陋的東西即将進……
在她絕望地想咬舌自盡時,黑暗中飛來一腳,男人被踢到在地,随即一件帶着熟悉氣味的西裝蓋在她裸露的身上。
袁奕聖三招内将男人制服,她示意陸景煜帶着夏左離從後門離開。
陸景煜的聲音冰冷地如此時的夜空,“這裏交給你了。夏家,我跟他耗上了!”憤怒的聲音令半昏半醒的夏左離十分害怕,她朝陸景煜溫暖的懷裏靠了靠。
回到陸宅,陸景煜很快給夏左離放了一缸溫度适宜的洗澡水,他将夏左離放入水中,深受冰火兩重天煎熬的夏左離逐漸清醒。
微微睜開眼,發現陸景瑜蹲在一旁凝視她,夏左離潛意識地往水裏縮了縮,很快被嗆到,她又趕緊伸直脊背,帶着嬌紅的柔軟浮出水面。
陸景煜低沉的聲音響起,“夏子欣給你下了媚藥,你現在肯定難受極了。好人做到底,你要的,我馬上給。”
言罷,陸景煜的衣物很快退去,他把夏左離從浴缸撈了出來,夏左離像隻柔軟無骨的小貓似的貼在他的胸膛,嬌柔妩媚地看着他,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撫摸,很快找到目标。
陸景煜黑亮的眸子深邃地像屋外的夜空,他渾身燥熱起來,将迷亂的夏左離扛出浴室,還沒來得及扔在床上,他的唇就火熱地湊了上去,霸道纏綿的吻令夏左離窒息。
但這遠遠不夠,夏左離想要更多,她白皙細長的腿勾住陸景煜,兩手小手在陸景瑜身上來回撫摸,陸景煜再也忍不住了……
那一晚,夏左離的叫聲響徹整個陸宅。
第二天陸景煜和夏左離醒來時已經中午十一點,夏左離覺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酸痛,下身更是酸痛難耐。
陸景煜的情況好不到哪去,下床時覺得雙腿發軟。他故作輕松,滿意地誇贊道:“昨晚,你很棒,我很愉快!”
夏左離登時想起昨晚的遭遇,差一點就被陌生男人……多虧陸景煜和袁奕聖出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夏左離摟住陸景煜精壯裸露的腰肢,感激道:“謝謝你。”
春節很快臨近,陸景煜飛往挪威和父母一起過年。
美國那邊沒有春節假,夏左馳又忙于功課,也沒時間回來陪夏左離。
徐兔兔将夏左離叫到她家過新年,在徐兔兔家待了三天,大年初三夏左離才告辭。
徐兔兔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他們家在三環以外的安置新區,小區雖然簡單,但房子都是新的,交通也很便利。
夏左離和徐兔兔在小區外一邊閑聊一邊等候出租車,突然不知從哪竄出一個男人,将夏左離的包搶走,男人看上去瘦小,卻跑的飛快,饒徐兔兔是運動健将都追不上男人。
小區不遠處的垃圾房裏突然閃出一個流浪漢,流浪漢攔住男人的去路,無視男人的威脅,硬是将夏左離的包搶了回來。
男人和流浪漢扭打起來,卻不是高大的流浪漢的對手,三兩下被流浪漢打跑。
待徐兔兔和夏左離跑來時,男人已經逃跑,流浪漢将包遞給夏左離,不待夏左離說聲謝謝就鑽進垃圾房繼續尋找食物。
夏左離站在垃圾房外久久沒有離去。流浪漢衣着單薄且髒亂,他長得很高大,卻很消瘦,雜亂的頭發和胡子占據整個臉龐,根本看不清他的五官。他的手粗糙肮髒,看樣子在垃圾房尋找食物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