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刑形一直安慰他,說他多慮了。雖然他找了好幾家私家偵探,都得到與警方一緻的答案,但是陸景煜依舊懷疑小魚的死亡另有其因。
爲了麻痹小魚離世帶來的傷痛,他開始尋找各色各樣的女人,隻要能滿足他的欲望,有沒有愛情并不重要。天下女子多愛金錢,假如他沒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和能力,僅僅憑借長相和身材,沒有女人會臣服于他。
拿她們的話來說,“長得好看又不能當飯吃,牛郎個個都好看!”。
這就是一個靠權和錢維持以及運轉的世界。
刑形的私人健身會所裏,陸景煜穿了一身幹練的運轉裝,正和刑形格鬥比試,汗珠從他額上滑下,滴落在他如小扇般濃密的睫毛上,不一會兒棉質背心就濕透了。
刑形一邊出拳一邊挑釁地問道:“陸總今天不行啊,是不是最近縱欲過度?我聽說你新包養了一位清純可人的大學生,昨晚是不是戰鬥了一夜?”
陸景煜瞅準空檔,飛起一腳将刑形踢翻,糾纏半個多小時的訓練,以陸景煜勝利而告終。
陸景煜接過梁田遞來的毛巾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冷峻的面上泛起紅潤,看上去可愛極了。
刑形打趣道:“你愛愛後的模樣應該跟此時差不多吧?”他一臉猥瑣模樣,看上去像個淫賊。
陸景煜斜睨刑形一眼,厭棄極了,反問道:“你的意思是,剛才我上你下,咱們經曆了一場歡愛?”
刑形語塞,總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刑形是陸景煜多年的好友,他的父親刑正是蓮台島陸軍上将,手段強硬大權在握。無奈刑形整日不學無術,好不容易混到陸軍少校,爲了一個女人,棄官從商。
問題是他一點都沒從商的頭腦,大的企業拿不下來,隻好混起黑白兩道通吃的行當,開了一家保镖公司,因爲他父親的關系,蓮台島的保镖行業幾乎被他壟斷。
“我交代的事,你下屬辦的怎麽樣了?”陸景煜喝了一口純淨水,問道。
刑形笑道:“看樣子你對那學生妹還很上心啊,竟然親自過來詢問。”
陸景煜白他一眼,說道:“我在問全莉屏的事。”
刑形斂住面上的笑意,正色道:“你母親太過機敏,暫時不要安放人手進去。稍安勿躁,她畢竟是你母親,我想是你多慮了,他怎會對你不利呢。”
陸景煜冷笑,“母親?多慮?這些年全莉屏手上有多少條人命,你難道不知道?弄不好,下一個就是我!”
見刑形沒說話,陸景煜又嘲諷道:“所以說,這天下隻是有錢有權人的天下。”
刑形不置可否,随後,淡淡說道:“我的人很快就揪出使壞的學生,他們是一個小幫派的成員,接到老大的命令,四處張貼夏左離的海報。那個幫派的頭頭已經被我教訓一頓,今後不會有人再敢造謠生事。我派了三個手下在交通大學打工,暗中保護夏左離,順帶……”
刑形側目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陸景煜,戲谑道:“都說夏左離長得美若天仙,追求她的男生應該不少。順帶,我叫手下密切監視夏左離,防止她給你戴綠帽。”
陸景煜飛來一拳,卻被刑形精準接着,刑形說:“剛才讓着你,你真以爲你有打敗我的本事啊。”
正休息的陸景煜,腦海裏突然出現夏左離凹凸有緻的身體,他心中一顫,不由自主想起和她歡快的場景,身下躺過那麽多女人,唯有夏左離令他念念不忘。
有些日子沒寵她了。
陸景煜回來時,夏左離正在跟《計量經濟學》做鬥争,帶卷的長發被她随意挽起,幾縷發絲垂在兩鬓,柔和的燈光下,她看上去十分甜美。
見陸景煜進來,夏左離警惕地将睡衣領口拉了拉。這個小動作沒逃過陸景煜的眼睛,他面上不由地挂起戲谑的笑,走過去問:“在看書?”
接着拿起課本随意看了一眼,說道:“這個版本的《計量經濟學》很簡單,我當時自學一周就研究懂了。需要我給你講講嗎?”
夏左離愕然,陸景煜今天又抽什麽風?突然來了興緻給自己講課?但又很佩服他的本事,這門叫她死掉無數腦細胞的功課,陸景煜竟然自學一周就能全部弄懂,他的智商是不是超過了190?
接着陸景煜饒有興緻地坐她旁邊,果真爲她細細講解起來,夏左離專心緻志地學習。
陸景煜的語言幹脆簡練,未聽夏左離詢問,就能精準指出夏左離最不清楚的地方,然後三言兩語生動形象地講解清楚,并且融化貫通,将其他課本的相通知識都糅雜進來。
夏左離聽起來毫不費力,一兩個小時就明白《計量經濟學》的精髓。
陸景煜果真是位高材生,連教授的飯碗都可以搶了,而且比學校的教授講的好很多,這天底下似乎沒有他拿不下的崗位。
陸景煜将夏左離抱在懷裏,大手輕輕在她身上遊走,不多時就探入衣襟。
夏左離忍住陸景煜的挑弄,輕聲對陸景煜說:“謝謝。”
陸景煜一邊作業一邊問:“謝我什麽?”
夏左離感激回答:“學校的事情……”
陸景煜将她壓在床上,身下用勁,說道:“那今晚就好好回應我吧。”
十一月底,蓮台島商界舉行聯誼晚會,陸景煜邀請夏左離一起參加。
夏左離問道:“屆時會不會有多家媒體在會場外等候?”
陸景煜認真回答道:“會啊,所以你要打扮得高貴一些,不要丢了我的面子。”
夏左離小心說道:“我不想……被媒體拍。”
陸景煜一邊翻看美國财經雜志一邊問:“爲什麽?”
夏左離主動坐到陸景煜身邊,讨好地說道:“你的光環太盛,我怕承受不了,我隻想安安靜靜地做一名……普通人。”
陸景煜扭頭看向身邊的小女人,能說出這番話,要麽她膽怯要麽她很清醒。
陸景煜勾起她的下巴,緊盯着她靈動的雙眼,問:“你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