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黑手,一直在聚集這樣的人,這還僅僅是我們知道的,誰都不知道他的手中還有什麽樣特殊的人。杜磊說,很明顯,幕後黑手也是在挑釁他和我們,否則,他要讓模音來G市,一定是不戴面具。不讓任何人發現才對。
"最主要還是挑釁你吧。"我說道。
在幕後黑手眼中,神秘男人就是眼中釘,肉中刺,或許他還不能确定神秘男人是誰,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神秘男人一直在和他作對。用一些重要的人,來引誘神秘男人上鈎,最終除掉神秘男人,這就是幕後黑手的企圖。
"杜磊,你小心點。"我對杜磊說道。
杜磊隻是冷笑一聲:"你還是擔心好你自己吧。他想要除掉我,沒那麽容易。"的确,這一次的沖突,以杜磊的勝利爲結局,雖然沒有抓到模音,但是杜磊卻除掉了對方一個團夥成員。
杜磊說。幕後黑手現在或許還不知道我們已經聯合了青聯會、警方共同查案,但是想要一直隐瞞下去,根本不可能。我們隻能在對方還沒有察覺的情況下,盡可能地利用這種優勢,杜磊讓我們繼續查案。他還是會在暗地裏和幕後黑手繼續對決,吸引他的注意力。
"不管怎麽說,還是小心點吧。"我歎了口氣。
"不要再唯唯諾諾了,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就算所有人死了,也沒有人會後悔,犧牲已經太大,如果最後不能将他繩之以法,所有人的死。都白費了。"杜磊口中說出繩之以法四個字,突然讓我感覺心頭一暖,我的腦海裏又浮現出杜磊曾經的模樣。
杜磊見我沒有說話,問我到底怎麽了,我沒有把夢境裏的事情告訴别人,但我卻告訴了杜磊。因爲我覺得,他依然是我可以無話不說的朋友。隻是,杜磊聽了我的話,又是一聲冷笑:"死了又怎樣,沒有人會後悔。一直在後悔的,是你,李可,我們在走上這條道路之後,就已經抱着必死的決心了。"
"我會後悔!"我突然對着電話怒吼了起來,我正站在辦公室外面,江軍和劉佳都被我的怒吼聲吸引了出來,我深吸了一口氣:"你們任何人,都不能有事,否則,我情願什麽都不查出來。查出真相,是爲了終結痛苦,不是讓痛苦延續下去!"
這句話,是說給杜磊聽的,也是說給江軍和劉佳聽的。
杜磊沉默了,江軍和劉佳也沉默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杜磊才重新開口:"李可,你的命是我們所有人的,至少,你不能有事。許伊讓我轉告你,一定要平安地活下去,如果撐不住,去醫院吧,把所有事情交給我們。"
這是許伊托杜磊轉告我的,許伊并沒有執意要我去醫院,最了解我的,依然是她。我歎了口氣:"她在哪裏,讓我和她說。"
"她不想和你說話。"杜磊也頓了頓:"李可,我不管你和許伊、沈諾三個人究竟怎麽樣,你一定要記得,有些事情,一旦做錯,後悔終生。許伊的心思我明白,我們所有人,是死是活,結局未定,如果我們最終都死了,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傷害任何一個人,死,就是終結。但我不會讓你們死,你做好準備,處理好你們的感情吧。"
杜磊,挂斷了電話,我甚至連再見都沒有說。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沈承在這個時候也給我打了電話。沈承對我的态度,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我總覺得,他對我說的每一句話裏,都帶着歉疚。但是,沈承從會面之後,都沒有再和我說過忏悔的話。
他已經做好了準備,與我們合作,不僅是在報他自己的仇,也是在贖他犯下的錯誤。或許,等一切終結的時候,沈承就會和我做一個了斷。沈承告訴我,青聯會已經徹底被杜磊掌控了,這一點,杜磊剛剛并沒有說。
曼叔和三叔,也已經被徹底軟禁了起來,他們沒有辦法再對外進行任何的聯系。
沈承已經重新被複職,并且,警方對渝市居民放出了一些消息:沈承可能将會被高層特殊派往G市,破除自殺林的魔咒。沈承利用這兩天的時間,偷偷去調查了渝市警校裏的人,那些人,都是在沈承學生時代和他與沈諾有過密切接觸的教授和專家。
但是,沈承并沒有發現什麽問題,也沒有發現有突然離職的人。
這就基本可以把幕後黑手手中的催眠高手和那些人排除開了,因爲,那個催眠高手,現在可能在G市,他幾次用公共電話打電話,号碼都顯示是G市本地的。我提醒沈承:"你再想想看,根據最新的調查結果,這個催眠高手,十之八九是一名女性。"
沈承想了很久,回答:"我沒有任何印象了。"
我歎氣:"好吧,你什麽時候來。"
沈承:"或許還要過幾天,你們撐住,在我去之前,千萬不能把自殺林的案子給破了。"沈承作爲專案組的組長,已經把整個大局放在了心中:"在那之前,我可能會偷偷去一趟S縣,關于朱立的死,我想在最短的時間内調查出來。"
朱立爲什麽會死,還是一個謎,他的死,是用催眠無法解釋的。
我們早就經過了溝通,每一個人都對這場大局中發生的所有案件都非常了解,沈承說他到G市之後,想全心全意地調查330案和紅衣女案,其他案子,能解決一樁是一樁。其實,我們前方的路已經越來越明朗了。
很多案子,都已經不留任何疑惑。上鳥華弟。
比如熊萬成爲什麽會死在邱興化的手上,這完全是因爲幕後黑手想要像玩具一樣,一步一步地把我卷入大局之中。幕後黑手,對每一個八人之子,都進行了極端地摧殘,我至今還想不明白,他爲什麽非要針對我們這些人。
沈承挂斷電話之後,天已經黑了。
我們每一個人,都在不同的領域努力着,我稍微放松了一些,和衆人之力,何愁案子不破。
趙達給我們帶回了消息,趙達命令整個警局的人進行了研究,他們初步确定了幾個區域和幾十戶人家,準備等着明天去實地勘察一下。趙達還不等我們說,就向我們保證,說一定會秘密進行。
之後,我們又回到了家裏。魯南本來決定今天白天去自殺林找一找路線,看能不能發現一些公交車離奇進樹林的線索,沒想到,這麽一折騰,天都晚了。魯南不敢去,隻能尴尬一笑,說等改天再去。
我想了想,說道:"反正已經過了這麽久,不會再留什麽痕迹的,先往後拖吧,免得引起幕後黑手的注意。"
魯南點了點頭,同意了,不過,盡管如此,我們去睡覺的時候,魯南還是拿着筆在紙上又是計算,又是畫圖的,他說,他要把吊車的每一種情況都給算出來。魯南依舊沒有放棄車子是被吊進去的觀念。
本打算陪着魯南一起,但是我頭暈目眩,最後是江軍扶着我回房的。
又是一夜噩夢,這一次,我夢到了更多人的悲慘的結局,心中的不安,徹底無法揮散而去了。
第二天昏昏沉沉起來的時候,魯南還趴在客廳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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