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名牧師,善心少不了,傳道的精神更加少不了。
"在聖經中,魔鬼被統稱爲撒旦,每一個信教徒,都想要驅除撒旦。不管是爲了自己,還是爲了别人。"沈承說道:"信教人認爲,沒有人天生就是魔鬼和怪物。一個人變壞。是因爲被撒旦侵入了精神,禱告和淨化,便是驅除撒旦的辦法。"
爲了破案,這兩天我已經了解了一些西方宗教的常識,但是沈承知道的還是比我多。沈承也去那間小屋子勘察過了,他透過屋頂的小洞看到了十字架,所以他也想到,洛牧師将屋裏人關在屋裏。是爲了淨化他。
"那片村落應該就在小溪的上遊,當年瘟疫發生之後,這條小溪躺滿了屍體,屍體死了幾天之後,屍臭熏天,政府人員趕到的時候,不少屍體已經腐爛了。"沈承說道。
我們沿着小溪一直往上遊走,沒走一會,一名刑警突然驚吼了一聲,大家全部警惕起來。手電筒放到小溪裏,溪水很淺,隻見溪水從上遊的地方帶下了一樣東西,仔細一看,那赫然是人的一隻手掌。
江軍及時跨到水裏,将那隻手掌拾了起來,這是一個老人的手,幹癟的皮膚,泛黃的指甲,手腕的地方被人用刀砍下,那裏還能看到森森的白骨。
"看來他已經動手了。"沈承皺眉命令道:"迅速前進,戒備!"
所有刑警都将配槍從腰間掏了出來,我們一路小跑前進。
可是沒走多久,又有一樣東西從小溪上遊飄了下來。那是一個人頭,人頭被江軍提在手裏,借着手電筒的光線,我們看清了這個人的模樣。這是個老人,頭發蒼白一片,他渾濁的雙目還瞪得渾圓,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他的兩隻眼睛正好盯着我所在的方向,脖子處的傷口很不平整,像是被鈍器來回切割多次才切下頭顱來的。把死者的頭顱裝好,我們又往前進,可是接下來,又有人的大腿,人的手臂依次從上方飄了下來。
随着肢體越來越多,我們沒有辦法帶着前進,于是我們将屍體的殘肢藏在了溪邊的草叢裏繼續往前。
根據肢體推算,人至少已經死了兩個。沈承調查過,這個村子就四戶人家,大約就七八個人,所以死的肯定就是村子裏的人,至于殺人的人是誰,大家也再清楚不多了。
大家提心吊膽地小跑着,生怕再從上遊飄下什麽東西來。
這次,我們一直跑到了幾間土屋前面,都沒再見屍體的殘肢飄下。我們已經到了村子裏,村子還算大,一眼望去,有幾十間小土屋,隻是這些小土屋由于太久沒人居住,早已經荒廢了。
村子裏有好幾條小路,刑警舉着槍,每兩人一組分頭去尋找。
我和江軍與沈承一起,朝着一條陰暗的小路走去。村子裏的路雜草叢生,雜亂無章的植物在夜裏總是讓人浮想聯翩,我警惕着,我總感覺,那個怪物,就隐匿在某一處草叢之中,他的手上正拿着一把大刀,随時要攻擊我們。
"直接找家門前還有活菜園的地方。"我對沈承說道。
幸存的那四名村民一輩子生活在這裏,他們靠着自己種的菜活下來,所以,他們家附近一定有一片活菜園。
終于,我們找到了一片種滿蔬菜的菜園,菜園前的土屋門開着,裏面亮着燭光。沈承和江軍放慢腳步,同時往裏面小心翼翼地踱去。屋裏一個人都沒有,蠟燭已經燃了一半。
"這裏面的人,應該被強行帶走了。"沈承指着蠟燭說道。
都是窮苦人家,如果有事離家,一定會把蠟燭吹滅。
我們又找到了下一個活菜園,但是和之前一樣,屋裏一個人都沒有。我們一家一戶地往下找去,終于,我們到了村子的盡頭。這是最後一間門前有活菜園的屋子,和其他屋子不一樣,這是一間小木屋。
一進到屋子,我們就問道了一股怪味道,來不及去分辨那是什麽味道,我們三個人全部愣住了。木屋的屋梁上懸挂着幾條麻繩,而每一條麻繩,都懸挂着一具屍體......
五六具屍體,都是老人,他們的脖子被麻繩捆綁住,雙手雙腳自然下垂,他們全部死不瞑目,幾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們。
就在此時,一支火把從門口被扔了進來,大火瞬間将我們包圍,我也終于明白那怪味道是什麽了:汽油味。
大火蔓延的速度很快,門口被大火堵住了,才短短幾秒鍾時間,我們就感覺全身一陣炙熱。眯着眼睛,我們透過火苗,看到了外面一道模糊的身影,分不清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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