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熱燃燒的化學藥品,恐怕就是那個時候塗抹上去的。前一段時間,天氣逐漸涼爽,在常溫之下,化學反應不會發生,但如果在天氣較好的晴天,隻要溫度不會太低,二十幾攝氏度以上。利用聚光就能夠産生足夠的熱能輔助化學藥品燃燒。
入秋之後。渝市的雨水沒有夏季頻繁,晴天的次數也越來越多,所以想要在一定時間内實施聚光,除非真的是天公不作美,否則比較容易完成。
在這裏居住的居民,都對洛牧師非常了解,在大家的眼中,洛牧師待人還算好,隻是大家不常看到他。大部分的時間,洛牧師都在教堂裏度過。隻有在晚上的時候。洛牧師才會回家休息。
沈承計算了一下時間,又問羅大楠遇害的那天晚上,居民是否有看到洛牧師有異常的反應。幾個居民仔細地想了想,而後有人突然想起來。有一天晚上洛牧師突然急匆匆地從家裏出門。因爲兇手連續使用了兩次物理的方法實施作案,所以我和沈承也從物理學的角度去考慮兇手是不是利用了漆黑的環境以及光學的原理,讓人的視覺産生偏差。
但最後,我們沒能在光學的内容中找到會讓人産生這樣視覺偏差的原理。況且,不止一個人看到了,就算能使用某種障眼法,想要騙過那麽多雙眼睛,太難,而且,我和沈承是同時看到的。
無奈,我和沈承又将這個可能性排除了。
到目前爲止,我和沈承共同推斷出了兇手回工地的原因、利用大石殺人的原理,沈承單獨推測出兇手串謀陳招弟殺死羅大楠随後又殺人滅口、羅大楠被鈔票引進工地、這是一起和宗教有關的殺人案,并且,沈承根據這些找到了犯罪嫌疑人洛牧師,而我,僅僅推測出兇手是如何引燃煤氣罐的。
沈承的很多推測還沒有得到證實,但我沒有辦法反駁他,或許,等警方抓到洛牧師的時候,我就真的輸了。
随着時間的推移,警局裏的人都得知我和沈承在比誰想破案,沈承的形勢一片大好,這讓警局裏的人不斷竊竊私語,我聽到了大家在說什麽。他們在說,沈承依舊厲害,而我則是浪得虛名。
天快黑的時候,沈諾和江軍來到了警局裏,沈諾一進辦公室就把憤怒的目光放在了沈承身上。此刻,沈承正坐在辦公桌前,他嘴角泛着一絲冷笑,沈諾最終也沒說什麽,她拉起我的手,把我拖出了辦公室。
和沈諾面對面站着,她身上的香味撲鼻而來。
"你跟他打賭,爲什麽不告訴我。"沈諾埋怨。
我:"告訴你也沒有用。"
沈諾:"我可以幫你!"
我搖頭:"既然是打賭,我就不想要任何人幫助,他靠自己,我也要靠自己。"
沈諾:"賭注是什麽?"
我:"專案組組長,或者一條我感興趣的線索。"
沈諾微微一愣,似乎連她都沒有想到沈承會用這個和我打賭。不過,沈諾還是歎了口氣,說如果她早點知道,說不定能幫我取得賭注的勝利。
我:"沈諾,其實我很好奇,爲什麽在你的心裏,他會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又爲什麽,你認爲我的自信心會被他打擊的支離破碎?"
沈諾皺起了眉頭,剪了短發之後的她,和在G市時候相比,成熟穩重了很多:"他就是那樣一個人,現在的情形,不正是對你很不利嗎?"
沈諾已經向人打聽過目前案件的進展了,我沒有回答,沈諾說的對,目前的形式對我非常不利,但結果還沒出來,我就不會放棄。我心中那種怪異的感覺還在持續着,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江軍正在和沈承交談,沈承對江軍的态度還算可以。
沈承告訴江軍,取締殺手組織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事情,渝市的公安機關已經爲了這件事籌備了好幾年。沈承向江軍作了分析,他和我一樣,也認爲王鑫不會出事。對于殺手組織來說,他們要殺王鑫輕而易舉,但是好幾次下來,他們都沒有動手,這就證明王鑫還有活下去的價值。
聽到沈承的分析,江軍稍微松了一口氣。江軍轉身:"李教授,這兩天在賓館待得都發黴了,我想明白了,整天躲在賓館裏也不是辦法,你讓我跟着你辦案吧。"
江軍主動提出要跟我辦案,我沒有猶豫,直接點頭同意了。
晚上八點鍾,我和江軍正準備回賓館,外出實施抓捕工作的刑警跑了回來。刑警在渝市範圍内進行了搜捕,結果,洛牧師的人沒找到,屍體倒是被發現了。
又死了一個人,犯罪嫌疑人死了,我們全部愣在了辦公室裏......
PS: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