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都出來吧。"我一直保持着攻擊的姿勢,這一刻,我把雙手放下,那些人都是和神秘男人是一夥的,神秘男人手裏有槍,他們也肯定有,我被包圍了,反抗也沒有用。我心中并不後悔,因爲此行,我不得不來,沒有什麽能夠阻擋我探知真相的腳步。
"他們爲什麽要出來?"神秘男人慢慢悠悠地反問我:"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情。"
我冷靜下來,神秘男人沒有殺我,他在電話裏也說不會害我,那他的目的是什麽。我可以确定,神秘男人絕對是幕後黑手之一,我總覺得他在挑戰我和公安系統的權威。
就從紅衣女案中最小的受害者苗苗遇害的那次看,我已經分析出了兇手的預警信息,可是神秘男人卻在最後時刻打電話告訴我:來不及了,這是一種挑釁。休節系圾。
"告訴我,許伊在哪裏!"我沉聲喝問。
我和神秘男人對話的聲音并不大,準确的說,我們的聲音被大雨聲掩蓋了。神秘男人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要側着耳朵仔細地聽,才能聽清他在說些什麽。
和在電話裏的回答一樣:"你的女人,我怎麽會知道在哪裏。"男人語氣中的嘲諷并沒有激怒我,我朝着神秘男人又走近了幾步,神秘男人還是一動不動。
我駐足:"你如果敢傷害許伊,我不會放過你。"
神秘男人:"不愧是李教授,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威脅别人。"
我:"你和我見面,就隻是爲了說這個?"
神秘男人轉身,雙手從口袋裏掏了出來,我警惕起來,但是男人并沒有再把槍掏出來。他面對那片小樹林,手上做了非常奇怪的手勢,我朝小樹林掃了一眼,那幾個人影很快就消失了。
神秘男人轉過身,繞着我慢慢地走了起來。神秘男人的身高和我相若,很高,他一圈又一圈地繞着我走動,最後,他停在了我的身後。我沒有回頭,我在思考他的目的。
"李教授,你不怕死嗎?"男人在我的身後,幽幽地對我說了一句。
我:"我怕死,但不怕你,也不怕你的同夥。"
我轉過身,神秘男人就站在離我不到一米的地方。
男人:"我的同夥?"男人頓了頓,随後大聲地笑了起來,他的尖叫聲凄厲悠長,劃破茫雨夜裏:"你知道我最痛恨你什麽嗎?自大,自私,自以爲是,你總覺得世界上沒有你破不了的案子,可是,你真的認爲你有那麽厲害嗎?"
我搖頭:"不是我厲害,厲害的是正義和法律。"
神秘男人冷哼一聲:"無知!"
我盯着神秘男人的身形,秋夜的溫度不高,但并不是太冷,男人似乎穿的很多,或許是他爲了掩蓋自己原有的體形。我低頭一看,男人腳上穿了一雙黑色的靴子,很大,他的身高,不應該穿這種大的吓人的鞋子。
他是故意的,他怕他留下的足印被警方探查出他的身份,他考慮的很周全,就連自己腳的大小都不願意暴露。
我心底确定下來,男人找我來,并不是想要殺我。
"紅衣女的案子,是你幹的吧。"我問。
男人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沉默了很久,他才對我說:"如果不想死,最好放棄調查這件案子。"
我嗤笑:"我說了,我不怕死。"
男人:"那許伊呢,你不怕她死?"
男人的話再次撥動我的心弦:"許伊到底在哪裏!"
男人搖頭:"如果你放棄調查,許伊或許會很快回到你的身邊。"
我:"你在怕什麽?怕我查出你的身份?還是怕坐牢,或者怕被判處死刑?"
男人的聲音陡然變得淩厲:"我說過,我沒怕過什麽,法律也制裁不了我!或者說,法律不配制裁我!"
終于,我抓到了男人的心理軟肋,他一直都能保持冷靜,可當提起法律的時候,他的情緒激動了。我微微一笑:"脫下你的面具,你就知道法律能不能制裁的了你!"
男人突然低下了頭,隔着面具,我能猜想他面具下的那張臉一定是陰沉的。冷風吹來,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這是男人第三次把雙手從風衣的口袋裏掏出,這次,他又取出了那把槍。
他走到我的面前,把槍口抵在我的額頭之上:"你以爲我真的不敢殺你嗎?"
我随手一撥,将槍口的位置挪開了:"你如果要殺我,早就動手了,不過,我真很想知道你來見我的目的,隻是讓我不要再查下去?"
男人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他對着我怒吼:"李可,我說了,我不喜歡你的自以爲是!你說我不會殺你,我就殺給你看!"
男人動了,他用最快的速度舉起手,雙手握槍,他握槍的姿勢印入我的瞳孔之中,那一瞬間,我隻感覺腦袋都要炸開了,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刺激着我的大腦神經。
我會一輩子都記住男人的這個動作,我不會忘,也不想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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