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筆之後,曾銳說是她們不夠虔誠,她又說起鬼書中記錄的另外一種請鬼的方法。曾銳讓第四名女生獨自去抄墓碑,并跟她說那些鬼不會害她,等她抄完墓碑,鬼就會尾随她回來,到時候,大家就能問那些鬼問題了。
曾銳說這個方法比請筆仙還要靈驗,她的朋友也親身玩過。四名女生不知道筆爲什麽會動,所以對曾銳的說辭更加深信。第四名女生帶着筆和紙膽戰心驚地走了,那個時候,洪傑也在村子裏爲曾銳望風。
女生一走,曾銳又說要玩另外一種請鬼的遊戲,三名女生沒有拒絕。曾銳戴上手套,将三名女生的手和腳捆綁起來,爲了博取三名女生的信任,曾銳一邊綁一邊跟她們解釋,說隻需要捆綁一會,她戴手套也是因爲對鬼神的敬畏。
三名女生還不知道她們馬上要大難臨頭。
曾銳還把三名女生的眼睛蒙了起來。曾銳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拿起鋼筆,依次迅速地紮向了三名女生的喉部。她的動作很迅速,三名女生想要掙紮,但是手腳卻被束縛了。
她們嘶吼,喉嚨卻被紮破,嘶吼聲很小,農舍和村裏其他的屋子相距遠,根本就沒有人聽到農舍裏發生了什麽。
曾銳說到這裏的時候,滿臉後悔,她從椅子上站起來,跪在了地上。
三名女生很快就因爲失血過多死亡,曾銳将她們全身的衣服都脫光,用買來的鋼筆在屍體上留下了千瘡百孔,這麽做,也是想将案件和筆仙遊戲需要用到的筆聯系在一起。曾銳怕事情敗露,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小心翼翼,頭發也事先盤好,作案的時候,她從背包裏拿出了長袖穿上,這樣才不會在現場留下毛發或汗液等會暴露她DNA的痕迹。
曾銳做完這一切,将麻繩取下,并截走了三名女生的腳掌和手掌,這是爲了掩蓋麻繩在她們身上留下的捆痕。被截的傷口因爲失血淤青,警方的刑科技術又有限,所以法醫在鑒定的時候,沒能發現捆痕。
洪傑就在外面等着,爲了營造詭異的犯罪現場,洪傑将事先取來的屍泥交給曾銳,曾銳将屍泥塗抹在了四名女生的眼皮之下。
做完這一切,曾銳用鑒定袋将鋼筆和殘肢裝好,趕去後山找第四名女生。曾銳全身是血,她趕到後山的時候,第四名女生還正在提心吊膽地抄墓碑。曾銳悄悄走到女生的身後,叫了女生一聲。
女生吓的回頭,就是那一瞬間,水果刀刺進了女生的心髒。女生幾乎沒有來得及掙紮,當場死亡。随後,曾銳又在墳墓群裏制造出了第四名女生畏罪自殺的假象。
溫甯聽的怒火中燒,事情已經全部敗露,但是洪傑還是死不承認,溫甯冷笑:"你現在不承認有用嗎?你賣鬼書,還有犯罪動機,再加上犯罪嫌疑人的招供,你就算不承認,也死定了!"
四名女生的無知以及對曾銳的信任,給她們帶來了滅頂之災。
洪傑的妻子站起來,指着洪傑怒罵:"她說的都是真的?"
洪傑不敢去看他的妻子,算是默認了。洪傑的妻子狠狠地把手提包砸在地上,奪門而出,溫甯馬上派人跟上去,防止洪傑的妻子做傻事。
"你和洪傑争吵,是因爲什麽?"我問曾銳。
曾銳跪在地上,全身沒了力氣,她擡起頭,掃了一眼洪傑,說洪傑想和她分手。叉司盡才。
溫甯不屑地看着洪傑:"教唆殺人之後,就想抛棄曾銳了?你不怕曾銳把你全部招供出來嗎?"
聽到抛棄兩個字的時候,曾銳渾身一顫,随後無奈地苦笑。
"她不會。"我回答。
曾銳和洪傑發生争吵之後,還是會去打電話确認洪傑是否安全,可見她有多愛洪傑這個人。也正是因爲曾銳對洪傑的愛意,我們才有機可趁。
"你簡直畜生不如,竟然還想殺了曾銳!"溫甯恨不得将洪傑痛打一頓,但是他忍了下來。這個時候如果和洪傑動手,會有刑訊逼供的嫌疑。
洪傑徹底絕望,他身體後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深知曾銳有多愛你,就算你抛棄她,她也不會把你供出來。"我繼續解釋。洪傑對曾銳并不是真心的,和曾銳在一起不是長久之計,所以他想要和曾銳斷絕關系,但是洪傑思前想後,還是覺得不放心。
人已經殺了四個,洪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準備将曾銳也殺了滅口。洪傑并不具備專業的知識,他擔心自己殺人的時候會留下痕迹,被警方查到,所以他決定制造出和農舍一樣的殺人現場,好去迷惑警方。
他事先買好了繩子和水果刀,曾銳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讓曾銳出警校也是想要動手。
"曾銳不傻,她自己用過的殺人方法,洪傑再用到她的身上,難道曾銳不會起疑心嗎?"溫甯皺眉,問道。
PS:
第二更。剩下的盡量九點前寫完發出來。